“当初公主中毒是无解的,外边又有关于公主的那些不好传言,太上皇担心公主受欺负找不到好人家了,有趁早给公主安排终生大事的意思。”
“所以……”肖锦风有些无奈的望向旁边的美人,好心替公主解释当初遭遇的情况。
他尝试柔声安慰,“公主就算不入肖府,也迟早嫁旁人的,公主到底喜欢谁,太上皇乃至陛下都不能做决定。”
秦沅汐心底一遍遍念叨着,只觉得自己中毒**与这个没有情意的男子身上。
绝望与屈辱夹杂,哪里听进肖锦风天花玉坠的说辞。
特别是眼前肖锦风靠在柱子前回忆的面孔,就是让她认定是对自己的事情毫不在意。
“肖锦风!你够了!”
秦沅汐再也没能压制的嘶吼,不觉间是眼泪再度滑落而下,“你以为你是谁,娶了我的身份还污了我待嫁公主的清白,让我这般苟活于世,你还指望让我对你感恩戴德?”
“我现在告诉你,我哪怕死了,哪怕嫁给乞丐,也不会屈就你这个小人。”
“……”
这次换做肖锦风愣在了,有些奇怪的转身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秦沅汐发癫的样子。
“公主胡言乱语些什么?我是娶了公主不错,可什么时候污了公主清白了?”
苍天作证,他肖锦风是看了没错,可两年下来连摸都没摸过,怎么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天知道他这日日夜夜搂着公主是如何挺过来的。
现在事情完美剧终,没得到肉吃不说,还被公主胡乱戴上高帽子。
什么人嘛?真是的。
早知道会被误会,还不如要了算了。
按道理是公主应当记得当初的日子才是,应该对自己感恩戴德才是。
怎么变成这般丧心病狂了?
但秦沅汐显然一腔怒火受了惊吓,不可思议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你是说什么?你这话作何解释?”
肖锦风虽然不明白公主的惊愕,但此时也不再藏掖了,干脆全盘托出,“我虽然娶了公主不假,但不曾碰过公主的。”
一时间,秦沅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差点被这惊骇世俗的话吓得惊呼出声。
她听见什么,这肖锦风没碰自己?
怎么可能,她记得自己是与肖锦风结婚一年八个多月。要说一两个月秦沅汐暂且也就信了这些,可一年多是什么概念?
秦沅汐根本不敢想象。
可若是肖锦风没有骗她,那……那岂不是说明她自己还是完整的清白女子,不曾受屈于人?
本该心底的怒气与屈辱好似炉中寒冰,稍刻即融。
秦沅汐迫切之下,一把上前拧住他的衣襟,直勾勾盯着肖锦风眸子,不敢放过一个字的假话。
“肖锦风,你……你的意思,是说你娶本宫进门,却是不曾碰过本宫,本宫如今还是……完璧之身?”
虽是恢复记忆,可能因为两年的文字记忆缘故,秦沅汐下意识都是以我自称了。
哪怕刚才歇斯底里的怒火,她也是没拿本宫两字去压迫。
偏偏这次问起这事情,她显得是无比郑重,不敢任何放松。
“公主放心这种事情我自然不敢骗公主的,”
被一个女子提着问话十足屈辱,偏偏肖锦风反而是觉得奇怪,“再者,公主被神医所治好,不是该记得我与公主相处的日子?”
秦沅汐是恢复不错,可也只是恢复中毒之前的记忆,至于中毒后的两年多,她哪里记得?
这些,她不会告诉肖锦风的。
听闻肖锦风笃定的解释,她一度心情愉悦下也是激动不已,只觉前途一片光明。
自然,对肖锦风的恨意便自此不再,她慢慢松开了手,转而能够心平气和的站在旁边。
肖锦风不是傻,见公主不回答,才是隐约猜测了些东西。
如今情况,该是公主不记得那些日子的事情才对。
这是公主一开始就对他怒火滔天的缘故,自然,知道真相就没有了。
明白这一猜测,他不禁又是陷入了愁苦里去。
他跟公主矛盾是解开了,可公主不认他,情丝不再啊!
亏他苦苦等了这么久,还培养了这么久的感情,结果?公主不记得这些!
肖锦风越想越烦躁,气得捶胸顿足。
这边秦沅汐是信了他的话,只是还想知道自己如今资本几何,“肖锦风,既然你保证,我暂且信了你的话,不过按着你的意思,我嫁你之后你我是分床而睡的?你除了安于驸马的身份,一直没有有跟我有接触?”
额……
怎么说呢?瞧着公主的性子自然不想他在这时候骗这些的,肖锦风也不能说谎。
“这倒没有,我与公主毕竟是夫妻,我是有些愧疚,想着公主病好了与公主共度前缘的,所以这两年我与公主还是一齐睡……”
见秦沅汐本来高兴的脸色拉下,肖锦风又是急匆匆道:“公主放心,我要是有非分之想早该有打算的,断然不会不碰公主却占尽公主便宜,所以晚上都是很规矩的。”
唔……
听到这里,秦沅汐难得是有了轻松之感。
这话比刚才的可信的,她怎么也不信肖锦风完全没有碰自己。
如今看来同床而眠估计不怎么老实的,只是相比其它是要号上许多。
难得,她是对眼前的肖锦风钦佩起来。
不愧是当初连表白都不敢的谦谦君子,果真安分,让她心生起好感。
只是好感在,她对和离的事情更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