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又是自己喜欢的人。
赵谨微微喘息着,及时停了下来,堪称自控力惊人。
他单臂撑在宋妧的身侧,身体悬在她的头顶上,瞧着她微红的脸色,长衫半敞的样子,让他心驰神往。不免暗忖:
婚期为何要在半年后?
为什么不是下个月?
为什么不是这个月?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宋妧一只手突然挂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握在他的玉带的盘扣上,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谨哥哥,婚期定了吗?”
赵谨低沉的笑声从喉咙逸出:“阿钰是想……”现在就扑倒本世子?暗示的话不言而喻。
“哈!笑话,本大王是那种人吗?”
“你这个口不对心的小丫头……”
“哼,明明是你……,谁口不对心试一试便知!”
宋妧话音刚落,就要解他玉带的盘扣,赵谨迅速的按住了她的手,眯着眼睛:
“上次我饶了你,你还敢来?”
“嗯?”
某位色胆包天的姑娘……怂了。
这个……确实是太冒险了些!
一阵微凉的风吹过,她感觉自己的肩头有些凉,她很悲催的发现,她的长衫不知什么时候被赵谨解开了。
这么大的刺激,让她心中愤懑,凭什么?这不公平。
她心一横,她坐了起来,然后迅速的解了他腰带上的盘扣,起身就要逃跑。
宋妧才迈出去两步,就被赵谨一把拽了回来。
结结实实的撞进了他的怀里,他站在她的身后,单臂扣着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怀里,笑的瘆人,声音却格外的勾魂:
“你明知道跑不掉,却非要动手,我说你忍不住了,你还不承认。”
“嗯?”
“呃……”她确实是……好馋他啊!
“我就是为了证明一下……呃……是你口不对心。”
赵谨半低下头,贴着她的头,微侧过脸,望着她由于外衫半敞,而被他窥到的如雪肌肤,泛起了一层粉红色:
“那这次就算你猜对了!”
谁口不对心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敢这么撩他,他今天一定要再得些好处才行!
半年之久……一定会忍得好辛苦!
宋妧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看什么看?”
赵谨也不恼,微微一笑:“才想起来挡,不觉得晚了吗?”
话音刚落,赵谨就将她扳过向来,再次袭向她。
她外衫之下,他的手掌上下左右来回游走,而她也因为他的腰带被解,衣裳同样松垮,也以同样的方式回应着他,她动情之余轻启唇瓣:
“阿谨!”
“我的阿钰,我在!”
“阿谨!”
“阿钰!”
过了好一会儿,赵谨感觉马上要失控的时候,勉强的停了下来,她亦是无力的趴在他怀里,双手吊着他的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谨缓了几息,才说道:
“婚期定在半年后,正巧临近北荻的新年,你爹娘恰在那时,能归来!”
“哦!”
“阿钰会不会觉得,太久了?”
“呃……”是呀!可是她也没脸说出来。
“可是为了能让你在爹娘的陪伴下嫁给我,只能如此了!”
“嗯。我以后……再不这么撩你了!”
“为什么?”
“我怕一时把持不住,就……”
“怕你还是怕我?”
“呃……都怕!”主要是怕她自己,可她没脸说。
“可是……阿钰你不懂得,这种事一旦开了头……”不好收住啊!
“那也不行!”
她娇娇气气的声音,让赵谨非常愉悦,搂着她:
“我言而有信!”
“你要说到做到哦!”
“可阿钰要是太放肆了,就不好说了。”
“现在算放肆吗?”
“勉强……不算吧。”这是福利知道吗?但是这界限好模糊的,全在他一念之间。
二人粘乎够了,才唤了伶南进来。
伶南在院子外,和安北聊天,侃得天昏地暗,燕窝粥都凉了。
伶南眼观鼻鼻观心的进来,连头都没敢抬,怕宋妧觉得尴尬,道了句:
“世子妃,粥凉了,您稍等一会,奴婢再给您重新端一碗来!”
“嗯,两碗!”
“是。”伶南福了福身后,退了下去,宋妧突然出声:
“我总觉得她在心里笑我,笑我没羞没臊的勾搭你!”
“呃……”
“也许他在笑本世子,总是忍不住想亲近你!”
“不会!”
“嗯?”
“她不敢,你长年累月下来,主子的威严还是有的。”
“……”这都是什么逻辑?在心里笑,还看这人是不是主子吗?
过了约摸十几天的时间,程诺的事有了消息。
延庆帝下了旨意,程诺入太子东宫,封为正七品太子昭训。
这一天是个好日子,太子东宫内坊局,派遣了一名典直领着内侍省抽调的宫人,到了程家。
那典直半昂着头,趾高气扬,捏着嗓子,拉着长音:
“程大姑娘,时辰到了,咱们走吧!”
“劳大人走这一趟了!”程诺说完给这典直福了福身,那典直很巧妙的避了过去:
“程大姑娘,您客气了。”
程大夫人,连忙上前,拉着那典直的手,悄且子放进了他的手中:
“这天儿也热了,辛苦大人了!”
那典直因为衣袖的遮掩,旁人并没看见,他暗处掂了下,这才满意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