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留在书房里,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她刚才说了什么?
心疼他?
我的个天啊,她……她……她,未夺一城,先失领地啊!
她刚才怎么就懵了呢?
她沮丧的想离开,回自己的院子冷静冷静。可走到一半,她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赵谨的书案,突然笑出了声,喃喃自语:
“怎么就未夺一城了?”
“他这不就是在回应她吗?”
她转身就向外走,心想着:等他这次回来,她再努力一下。
或许她就可以……使用追夫终极波了。
她回了院子后,就开始琢磨着和丘家讲和的事。
最后她亲自回了帖子。
几天后,她与丘家老爷,约了个茶楼见面。
丘老爷,得知赵谨出了雍京,心想这小丫头总算是没了靠山了。
她还胆子大的,敢和他见面!
不由得起了歹念,事先在茶楼埋伏了人手,准备拿下她。
赵谨给她留了亲卫军,还有暗处的暗卫。
所以……宋妧把茶楼的情况了解个一清二楚,笑着吩咐道:
“佩环,你先去清理一下吧!”
“是!姑娘。”
佩环领着亲卫军,先到了茶楼附近,果然:
“咱们姑娘就知道这丘老爷,必不能就这么认了!”
“佩环,他们敢打咱们家姑娘的主意,就得杀了!”
“你说的对!”
“全都清理了,一个不留!”
“是!”
“姑娘还吩咐了,尽量多留一些打残的,看丘老爷怎么收拾这个麻烦!”
“是!”
“人废了,又治不好的那种!”
这位亲卫军的一个小头领,赶紧点头,随后就吩咐了亲卫军:
“佩环的话,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首领,属下们明白。”
“好!”
“一队,从西边上去。”
“是!”
“阿虎,从东面上去!”
“是!”
“阿牛,把后院给我封死了。”
“是!”
“其它人把这个地方围起来。”
“是!”
不一会儿,一群平民打扮的亲卫军各就各位,佩环和那个亲卫军的头领,带着两个亲卫军,坦然自若的进了茶楼。
刚一进去,就感觉到有无数道,如利剑一样的眼光扫过来。
杀气腾腾!
佩环一抬手,身后两名亲卫军立刻关上了大门。
茶楼里的众人见此,突然明白了过来,一个个的也都站了起来,刀剑出鞘,寒光一片。
佩环站在掌柜的柜台前,慢慢转过身:
“你们……还真是不怕死!”
“臭娘们,口出狂言!”
“呵呵,杀!”
佩环说完就先飞身向前,一剑挑了站在前面的一个随从。
这时候,身后的亲卫军也都动了起来。
刹那间,茶楼里喊杀声一片,店掌柜的早就和店两个小二,躲在柜子后面了。
听得铺子里的声音,吓的瑟瑟发抖。
这时候,一个丘家的随从被直接扔到了柜台里面。
胸前的伤口正汩汩的流着血,瞪大了双眼,挣扎了几下后,断了气。
吓得掌柜的和小二,赶紧向着这尸体下跪:
“阎王老爷饶命啊!”
“不……不是我们干的!”
“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一阵,动景小了些,只剩下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声,掌柜的和小二才敢喘口气,刚想站起来,看看情况,就听得:
“臭娘们,有本事你给个痛快!”
“痛快?”
“不不不,那是你们丘老爷的事!”
“或许他大发慈悲给人你们治病也不一定呢。”
吓得掌柜的和伙计们又缩在台子后面,一动不敢动。
这时候,院子里面,走进来几个亲卫军,向佩环抱了抱拳后:
“佩环姑娘,全都处理干净了!”
“嗯,给丘老爷送几个去!”
“是!”
佩环这时候绕过柜台,走到掌柜的和小二的面前,几人看着现前出现的一双脚后,慢慢的抬起头来,看见佩环肃杀的表情后,吓的赶紧跪着求饶:
“姑娘饶命啊!小人们也是不得已啊!”
“是啊,姑娘……小的……小的们也是受人胁迫啊!”
佩环听着他们的求饶也不管那许多,只问道:
“这铺子……是丘家的没错吧?”
那掌柜的赶忙止了声音,心想这事儿没人知晓啊,她她她!
“说话!”佩环长剑直接放在了掌柜的脖子上,掌柜本想周旋,见此情形顿时就萎了:
“姑娘,确……确实如此!”
“哦!”
“那何来胁迫之说?”
“不……不曾。”掌柜的见长剑还没拿开,吓得他赶紧自抽嘴巴:
“是小的撒谎,是小的胡言乱语。”
“小的不是个东西。”
“小的……”
佩环心里痛快了些,这才收回了长剑,踹了一脚这掌柜的,直把他从柜台后面蹬了出去。
掌柜的趴在铺子的厅堂里,看着到处都是血,还有一些要死不活的丘家随从,直咽口水,冷汗都下来了,更害怕了。
“现在,就劳烦掌柜的,擦出一条干净的路来!”
“我们姑娘金贵,见不得这脏污!”
“是!”掌柜的吓的不轻,几下想爬起来,都因为腿软,失败了。直到佩环一声厉喝:
“快点!”
掌柜的赶紧爬起来,和两个伙计赶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