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差距就不说,就说他们看到机会,能调集多少资金,而我们目前能抽调多少资金跟人对战?”
要是真的国家出面那还另说,但现在出站的,只是一个单位,而且按相关规定,他们其实是不能从事期货交易的,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能腾挪出多少资金来。
万中圆有些明白,“所以我们做空,那些国际炒家们一定是做多,”
“是,”周晨点头,“这样最后的结果就是,价格一定会走高,最终,在期货市场,我们亏损,而在现货市场,我们不得不花高价买铜,相当于大批企业也亏损。”
万中圆重重的摇头长叹道,“他们应该做多啊!”
“本来就应该做多,因为他们做多的结果,一定是做空的国际炒家获胜,那样虽然我们在期货市场上失败,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就把那些地价的铜都买下来嘛,”周晨又在桌上点了点,“所以说,这是方向性的错误。”
万中圆举起茶杯,苦笑道,“我们亏得不冤,”
然后他马上想到了一件事,“那边好像还在做,小周总的意思是,我们接下来会可能会大亏?”
他的这个“我们”,就不是他和其它国内投资者,而是在伦敦做空的那个单位。
周晨默默的点头。
万中圆有些黯然,“月初的中航油,我们就亏了55亿美元,这个又要亏?”
“还有今年造成了大豆危机的大豆风波呢,03年的棉花呢,97年的锌呢,”周晨扳着手指头数。
今年的大豆风波,是国内在4000元左右的最高价格区间购买进口大豆,然后大豆价格骤降,国内企业每生产一吨豆油就会亏损500-600元,导致国内压榨企业70停产,出口违约。
03年的棉花,也是一家本来应该负责调节棉花余缺、平衡市场供求单位,违规进口20多万吨棉花,会上涨而捞一笔,结果国内棉花不涨反跌,这把投机的结果是,亏损近10亿。
97年株冶的锌,也是原本应该只套期保值的人,越权炒期货,同样是做空,最后市场价格自然又是上涨,平仓时的亏损,高达1亿多美元,97年的1亿多美元。
“不说了,这一次,万经理你再帮我们申请最高的杠杆,我们先继续做多……”
“明白,你一个电话说怎么做,我马上处理,”万中圆已经想着去筹钱,期货要开户,至少得10万,他现在连一万都没有。
余小美这时的一个动作,让他紧张起来,余小美看着隔壁桌,又拿过菜单,“哎,我看那桌上有几样不错的茶点,应该是新的,”
他手心汗都快出来,这要是多点几个,我卡刷爆了都不够,那就尴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