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喜的呼喊之后,就是吵闹的惊呼声,夹杂着愉悦。
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真的能出来,终于可以摆脱那个该死的游戏。
挂在二楼的那个男人激动得颤抖,对着站在最首地时酒单膝跪地,一只手撑在地上,
“救命之恩,以后任凭差遣!”
男人一跪,其他的人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对着时酒单膝跪地,齐刷刷地喊着一句“救命之恩,以后任凭差遣。”
时酒转身,狭长的眼眸,不自觉地透露出上位者的威严。
脱离游戏之后,原主的残留下来的思想一点都影响不了她了,再也没有那种闷闷的难受的感觉了。
躺在地上的人,有慕斯,莫小小和历枫澜。没有欧阳敏,她彻底葬送在了那里,不过那都是她自找的。
“啪!啪!啪!”
鼓掌的声音从时酒的身后传来,她转身看到来人之时,瞳孔骤缩,双手垂在两侧,握成拳头,在隐忍着什么。
来的人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贵气又优雅,眉宇温柔,不带有攻击性。长得像邻家大哥哥一般容易亲近,可是眼底尽是高傲和冷漠,让人望而却步。
“没想到我的游戏里面还有这种高手,那你当初是怎么游戏失败,变成n的呢?”
男人笑着开口,笑意不达眼底,冷漠地眼神斜睨时酒。
时酒几步上前,捏住了男人的脖子,把他压在墙上,一向平静的眼底,浮现名为痛恨的神色。
“横牧,你怎么不去死?”
鸽子没有听她直截了当地骂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用诅咒一般的语气。
可能,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
而且,它在这个人的身上,似乎闻到了不属于这个位面的气息。
男人被时酒掐着脖子,脸不红气不喘,纵然时酒用的力气很大,他也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一只手放在时酒掐他的手腕上,笑得有点无奈,温柔得不像话,
“虽然我不知道横牧是谁,但看起来和我长得一样。我叫横涯,你记住了。
游戏之中的n自己能够完全有自己的思想,还能出来,超乎我的想象。我对你很欣赏,有兴趣的话,我们坐着谈谈,这样谈看起来不太好。
好看的女人,应该用一种合适的交谈方式,你意下如何?”
“十八,不要!”
历枫澜撑着爬了起来,满脸血污,慌张地跑过去。
他害怕时酒答应,那这样他或许彻底没有机会了。
还没碰到时酒,就被一大股力反弹了回来,狠狠地砸在地上。
地上凉丝丝的冷气,顺着他的骨头缝里钻,疼得他面目扭曲。
横涯看了看时酒身后的历枫澜,嘴角勾笑,揶揄着,
“那位看起来很紧张你,你是他第250任女朋友吗?看来你们女人都很喜欢远古一夫多妻的那一套。”
时酒的眼神一直盯着眼前的男人,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一样的长相,可是眼神不一样,他的眼底都是高傲与冷漠,而那个人,眼神都是温柔的,永远都是温柔的。
就连他和清眉一起,把刀子插入她的心口的前一秒,都还是笑得很温柔。
真是,温柔得毫无防备,温柔得太具有欺骗性。
所以,眼前的人,不是横牧。
如果是的话,她一定会亲手打断他的腿,再打断清眉的腿。
时酒松开了掐着他的手,变得冷漠,微微抿唇,还是不能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横涯抬手,松了松领带。
时酒看到他的手,细长白皙,跟橱窗里面展览的艺术品一样完美。
啧,真像,好想给他宰了。
横涯注意到时酒的目光,以为她只是在游戏里做了很久的n,怀恨在心,不由失笑,
“你好好休息一下,什么时候想和我谈话了,就出这门,我随时等着你。”
他转身出去,时酒站在门口沉默着。
“十八,你别被他的外表骗了,他长得清俊儒雅,实际上肚子里藏着坏水,你清醒点。”
历枫澜在时酒的身后,不能靠近她,站在能走的最近的区域,紧张地望着时酒。
时酒侧眸,挑起眉梢,讽刺地看他,
“你以什么身份来说这话?”
历枫澜不能立马回答出来,犹豫几番,支支吾吾地说话,或许还脸红了,不过他脸上的血污遮住了他脸色的变化。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比喜欢还要多,我……我也说不清这样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只要见到你,我的心跳就会不由自主地加剧,砰砰砰地要跳出我的胸腔。你的一个微笑,就可以让我高兴好久。你的一个皱眉,就会让我手足无措。”
情场高手,说情话原本是信手拈来的,可面对时酒,语言的组织都成了一个问题,脑袋里面咣咣咣的。
时酒不说话,嘴角的弧度浅淡,眉梢挑起,让他慌张,想到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他急忙解释,
“我和她们都是逢场作戏,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们,只是因为她们有利用价值而已。
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相信我!”
时酒被逗笑了,问他,
“你对我,难道不是怀着利用的心思的吗?想让我成为你海里的一条鱼,心甘情愿为你利用?”
“那只是一开始而已,当时我们也不认识,我才会有利用你的心思。难道就要因为不堪的开始,否定了我对你的感情吗?”
时酒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