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离去之后,心中欢快。
在这大山里,待了半年多,心早就想离开了。
要不是有这些女子在,他哪里会在这山林里面待这么久,外面的世界不好看吗?还是外面的饭食不好吃?额,外面的饭食确实不好吃。
不管如何,现在的钟文确实一身轻,就像是挑了重担之后,突然放了下来的那般轻快。
一个时辰后,钟文来到官道,开始往着武关方向而去。
虽他要渡过丹水,才可以到达武关,钟文心中也在想着,是不是直接坐船往着上洛县城去,这样也能快速的到达长安。
至于如何选择,钟文现在更愿意搭船去往上洛,毕竟,那也是可以省上不少的时间的。
再者,现在的气,越发的冷了些,要不再快一点到达长安,不定就要下雪了。
气虽冷,但钟文的心却是热的。
没错,是热的,要是凉了,那就死了。哈哈。
钟文向往长安,已不是一两的了,而是打他知道他来到唐朝之时,就开始向往长安了。
虽自己下山游历,也可以直接奔往长安,但这一路以来,到也给他自己长了些见识,也算是一种经历了。
每一种经历,都是人生的阅历。
不管是杀人也好,还是救人也罢,一切都会使得钟文渐渐的成长。
打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种种不明,到现在渐渐的融入。
打一开始的不够沉稳,到现在慢慢的成熟了起来,或许,这就是一种人生的经历阅历。
当然,钟文更愿意纯真一些,单纯一些。
因为,只有更纯真一些,反而会快乐一些,不至于每日里都是愁闷。
或许,每个饶生活各有不同,但钟文更愿意选择纯真一些,毕竟,他是一个道士,不是坊间的贩夫走卒,也无须那么市侩。
诵经习武,修道学医,本就来的简单。
真要加入一些烦杂的客套心计,估计钟文这个道士都不一定会愿意去做。
如果有可能,钟文更愿意选择如那明心明尘师兄弟一样的生活,隐于山野,过着那简单的日子。
只是,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毕竟,他担负着太一门的责任,担负着家中老老少少的担子。这是钟文无法选择的,同样,也无法卸下的。
或许,等到老了之时,钟文愿意儿孙绕膝,听着家长里短,过着这种美好的生活日子。
傍晚时分,钟文宿住在官道一边。
对于这种野外的生活,钟文早已习惯,只不过需要心一些罢了。
要不然,半夜来上一只野兽,不定自己的命就没了。
好在钟文生了几堆火堆,到也可以杜绝一些野兽的袭击。
野兽怕火,何况还有好几堆火堆在。
气冷了些,但有着火堆,到也可以免去一些寒冷,不过,钟文对于寒冷到是不在意,他的身体,好像对冷稍有些冷淡。
并不是钟文不怕冷,只不过,他的身体经过几年的打磨,再加上药水的浸泡,早已不是当年的他了。
别人在大雪里,或许需要穿得厚厚的,而钟文他,却是只需穿上一两件衣裳即可。
这也就使得钟文行动起来更方便一些,不至于太过臃肿。
第二日清晨,还未亮,钟文就已醒了过来,随既,又是打坐习练功法半个时辰。
打坐结束后,这才起身开始离去,正好,色也开始亮了不少。
官道无人,当然也无山匪。
钟文现在已然对山匪一词,心中有些痛恨了。
或许,在经历过那五当寨之事之后,他对山匪可谓是痛心的很,这世上要是少一些这样的事情,那这世界,也将变得美好一些。
美好一词,放在唐朝,好像有些讽刺,至少,目前是这样子的。
钟文的思维,总是会在不知不觉间,带着前世的一些东西,就如这个美好一词一样。
在古代,哪里有什么美好不美好的。
来到唐朝已有好些年了,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没个数吗?难道还不知道当下是个什么情况吗?
只不过,钟文更是愿意选择这样的美好,只不过,时代不允许。
“梆,梆,过道来客,礼让于人。”
正当钟文闷着脑袋赶路之时,官道前方,传来敲木梆子的声音,还传来一年老的呼声。
钟文抬头看了过去,这才知道,这是人家出殡办丧事。
随既,钟文让于路边,微低着头。
钟文并不知道,他离着丹水已是不远了,估计,再行一两个时辰,就该到沥水了。
而这路遇出殡办丧事的,估计就是这丹水附近村子的人了。
一行众人,身着素服,或绑着一些白绫,一路哭哭啼啼的离去。
钟文看着离去的众人,猜测着,这出殡之人家,估计是死了一个年纪不大的人,要不然,前面的绫布,应该是打头的,而这出殡的绫布,却是打尾的。
如钟文所想的一样,死去的确实是一位年轻人。
绫布打头为年老之人,意为安,而绫布打尾的,却是为年轻人,或者是年纪不会很高的人,家中且有长辈在的,那就得打尾,意为悲。
当然,各地也有各地的风俗,不一定就是如此。
但身为道士的钟文,却是知道这出殡的事情,打眼就能猜出,这里面的事情是为何。
至于是何人死去,这并不是钟文关心的,这个世界上,每都有人死去,同样,也会有有出生,这就是道自然。
有生就有死,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