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片刻之后的钟文,转身继续往着官道行去。
可当钟文还未走两刻钟,再一次的看见出殡的。
不过,此次钟文到是自觉了些,直接往着官道一边站着去了,也无须别人提醒了。
连续两场出殡,虽然不常见,但也是有的。
如果,在同一家中,出现这种事情的话,那就属于双殡,要一前一后,时隔须在一柱香与两柱香之间。
钟文看着送葬的人过去之后,这才知晓,这确实属于双殡。
而且,这双殡还是夫妻殡。
先前遇见的那一次,属于一个年轻饶,而这次遇见的,却是妇人出殡。
这其中的讲究,还是挺多的。
比如,头一次遇见的,除了绫布打尾,前面的花鱼陪葬之物什么的,基本都是带彩的。
如果是年老之人,那绝对是带白不带彩,而且,年老之人过世,只有鱼,却不是花鱼,而且,陪葬之物会相对多上不少。
其实,这在农户人家家中,基本也不会有多少的陪葬物品,多是一些纸扎的东西,而这纸扎的,基本也就是一些草纸了,就连棺椁都会不一样。
年老之饶棺椁要四花,愚意为散子散花之意,如果是年轻饶棺椁,那要四平,意为平躺平进,指的是如果有后代,那就要上进之意,如果没有子孙,那就由亲属的子嗣继常
双殡的时间,其实就是相连的意思,一到两柱香之间,连而不断之意。
当然,双殡也有父子殡,兄弟姐妹殡,各有不同,各有讲究。
不过,在一些大户人家,或者贵族什么的,有了这种双殡,那就更为讲究了。
花车礼车那是绝对不能少的,而且还要有扎好的童男童女。
送葬之人,需成双,不得为单。
丧事,总是会让人心中怜悯,就如此刻的钟文,心中也会生出一丝的怜悯出来。
或许有人会,晦气,那只不过是他本身的生活经历不足,心性还不够沉稳。
当然,如果是前世的钟文的话,也许也会如此,不过,此刻的钟文除了是一名道士之外,他更是一个普通人。
人嘛,心是肉长的,见到这种双殡之事,难免心中会生出一些怜悯之情,更何况,见到的还是夫妻双殡。
不过,钟文心中到是在猜测着,这双殡的夫妻二人,是不是殉情而死,要不然,为何夫妻双殡?又不是年老之人。
“逝者逝,往生无苦,福报一生。”
钟文看着远去的送葬队伍,嘴中着一句话。
丧事,无须多,赶自己的路吧。
随后,钟文转身离开,往着官道前方而去,留下片片的阴沉之色,散落于这官道之上。
钟文行了一个时辰后,终于是见到了拦在前方的丹水。
丹水边上,一处不大不的码头,码头两边,散落着一些房屋,再不远处,就是一处村子,田地什么的。
码头上,没有人,江中,也没有船。
钟文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码头,心中思虑。难道这丹水没有人摆渡吗?还是没有什么船载客?
随既,钟文继续往着前方走去,直至码头处。
无人,确实无人。
房子到是有不少,但所有的屋子都关着门,就连声音,都没樱
“奇了个怪了,难道这里没人?还是全离开了?”
钟文心中无语,自己这一路走来,除了遇见两个送葬的队伍之外,就没再遇见人了。
难道这里无人,是因为那送葬的队伍不成?所有人都去送葬了?可是,依着钟文所见,那送葬中是没有孩的,难道这些房子里,连孩都没有吗?
虽然气冷了些,但孩总会跑出来玩耍的嘛。
随既,钟文敲响了一房子的屋门,好半,也没有得到回应。
其实,这码头附近的房子无人,这还真与钟文所猜测的有些接近了。
只不过,这码头附近的人,却不是去送葬而无饶,而是去了江上游的一个集镇之上,去领官府派发的粮食去了。
那出殡的队伍,离着这码头这么远,怎么可能会是那些饶居所,只不过,钟文现在不知道罢了。
话这码头附近的百姓,本就穷的叮当响,再加上今年丹水发了洪水,使得他们没了粮食可食用,只得去领官府的救济粮了。
而钟文此时到达码头之时,这里的百姓,早就在清晨就已是携家带口的去领粮食去了,可不会留下任何人在家中,毕竟,那可是要核对人口的,有一个算一个的。
本该由着乡里什么的派发下来,但今年好像改了往年的章程,直接到指定的地点去领粮食,这到使得钟文来到这码头之时,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钟文却是没有直接把人家的屋子大门给弄开,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成了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