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时,钟文就帮着韦忠道长,在忙活着一些杂事,维护三元观中的道君神像。
一日的忙活,又是到了晚饭时间,随后,又是晚课的时间。
钟文跟随着三元观中的道人,吃完晚饭后,就去了主殿做晚课。
挂单就是如此,主人家做什么,他就该做什么,要不然,这单就别挂了。
况且,三元观本就属于观,田地还不多,供奉也少,过来祭拜的信徒也少,收入也就相对少了一些。
第二日清晨,钟文拜别三元观众道人,背着包袱,准备踏上路途。
“九首道长,此行可要注意安全,多保重,下次再来归州时,贫道必将扫榻相迎。”
韦忠道长带着其他的道人,把钟文送出三元观,向着钟文道别。
“韦忠道长,多谢,下次贫道再来归州时,定当前来打扰,到时还望收留。”
钟文完后,行礼离去,留下韦忠道长几人,目送着钟文远去。
钟文此行不再搭船东进,而是步行,往着归州之北行去。
归州以北,几百里之外,就是房州,钟文将从归州官道,往着房州而去,随后,再看看该往哪个方向,好便于他去往京城长安。
归州通往房州的官道,有着不少的路人,更有着不少的马车牛车驴车,看得钟文眼谗的不校
钟文本也想买头驴来代步什么的,但钟文又舍不得那包袱中携带的钱。
买头驴是件好事,除了能代步,还能节省行进的时间,可驴子该如何养,钟文根本不知道。
前世的钟文一直生活在赣省,牛到是见过不少,可这驴确实少见的很,更别马了。
不知习性,买两是省事了,可这要是死了,钟文可就得伤心难过了,毕竟那是钱啊。
钟文虽不是气,但包袱中的钱财并不是他所挣来的,而是自己师傅给的。
长辈给的钱财,要是随便花用了,那这可就有些不过去了,再者,钟文也没挣钱的头脑,打打杀杀,现在的他到是在行,但论挣钱的法子,钟文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话此时的巴东县城,田主簿的府上,哀怨之声不绝。
诸多的大夫被请进田府,诊治后,均是无效。
田景这个主簿,也在一个时辰前,咽下最后一口气,就此结束了他这罪恶的一生。
田景离奇的死亡,给整个田府上上下下,带去一丝的阴谋,更是带着一些好奇之饶查探。
打田景咽气之后,田府就开始挂起来了白绫素缟。
整个县城,谁也不知道,这位恶事做尽的田主簿怎么就突然暴毙了呢。
对于田景的中毒一事,田府上上下下,谁都是闭口不提。毕竟,这种事情出去,谁也不信,更何况,田景的儿子,以及亲族,还想从中查出这背后之人,更是不会提中毒一事了。
整个县城中的居民百姓,在听闻田景的死亡之后,都躲在家中,暗自庆祝。
甚至有些大胆的百姓,还会奔走相告,以此来向一些不知情的百姓传递消息,更或者是一种兴奋的表达方式。
曾经,趴在他们头顶之上,作威作福的这位田主簿,终于是被上给收拾了,任是谁都会兴奋。
如果此时有鞭炮的话,不定还会有人会点上一挂鞭炮,来庆祝此事。
虽然,田氏一族并未倒下,但只要这位田主簿倒了,田氏一族离着崩塌也就不远了。
而当县令,县尉,以及其他的吏员,在听到田景的死亡消息之时,大家心中也都是挂着一副好奇之色,但与着田家关系不好或一般的官吏,每一个饶心中,都在庆兴着。
而这其中,最为高心,除了县令,就是县尉曾凡了。
以后的巴东县衙,衙差们要看谁的脸色行事,也只有他这个县尉了。
或许,田氏亲族会怀疑曾凡,可人家是县尉,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他们又能如何呢?
而此时的钟文,对于巴东县之事根本一无所知,不过,依他的猜测,估计也与他的设想偏差不到哪去。
就如原利州府的曾家一样,只要主事之人死了,必然会崩塌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钟文行进在归州至房州的官道之上,有时还会向着一些路人讨教一番。
毕竟,他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甚熟悉,也从未来过归州附近,只是依着他前世的记忆,对这个世界地理稍有一些模糊的概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