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阿娘昨天跟阿爹说要给你娶个娘子回来。”
某日清晨,结束晨跑的钟文与着小花,坐在新家门前的空地前说着话。
新家,其实也只是在原先的土屋边上,重新建了一栋土屋罢了,不过,原来的茅草土屋也重新翻新了一遍。
新建的土屋,沿着往山上的龙泉观的小路而建,两间屋子那般大小。
而原来的茅草土屋,也建成了两间屋子般大小,灶房到是没有翻修,毕竟,灶房可是一家之根本,在没必要情况之下,是不会去动灶房的。
在古代,灶房的重建或翻新,那是慎重再慎重,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重建或翻新灶房,那可是吃饭的地方,更是灶神居住的地方,可不能随意妄动。
“阿娘阿爹他们有说什么时间吗?”
钟文听着自己小妹的话,心中警惕。
这事真要是被自己父母定性了,那他可就麻烦大了。
虽说娶妻生子本就是人伦之事,谁也不会说什么。可是,这事对钟文而言,那就是个大麻烦的事情。
他还不想这么过早的娶妻生子,他还想着要离开这茫茫大山,去了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呢。
他真要是娶了妻子之后,那他也就要分出好多的心思在家中了。
那些油盐酱米醋的琐事,估计都够他头大的了,更何况以后还得生儿育女的,从此,钟文必将踏上奶爸之职。
“阿娘说过些日子去一趟外祖母家,好给你去物色一个小娘子。”
小花到是希望自己的哥哥,能早点娶个媳妇回来,这样也好有个说话的人。
钟文听后,沉思了起来。
眼下虽是春天,而自己本来计划着这几个月,好好巩固自己所学的医术,可现在听闻自己小妹的话后,看来自己的计划得流失了。
自己阿娘真要是去二村给他物色个小娘子的话,想来成亲之日绝对会在这几个月之内,钟文想想就觉得可怕。
“看来,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下山游历去。”钟文心中打定主意。
“小妹,你在家待着,我先回观里去了。”
钟文心有主意之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小妹交待了一声,转身离开,往着山上的龙泉观走去。
一路上,钟文都在想着,该如何跟自己师傅和父母说这事。
离家是大事,可不是说走就走的,要是不好好商议一下,想来自己的父母绝对会认为是李道陵的主意,心中必然会对李道陵产生某种怨念的。
话说钟文早就想离开这里,出去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了。
而这几年,钟文一直在努力的做着准备。
不管是功夫也好,还是心里也罢,基本都在往着这个方向努力着。
就如这近一年时间以来,钟文除了学习医术之外,还给自己准备着诸多的伤药。
而这伤药当中,最让钟文看中的,就是他所制作出来的白药了。
虽说钟文所制作出来的白药并不能跟前世的白药相比较,但也相差不了多少的。
毕竟,钟文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人员,他也只是根据前世所看到的一个新闻,才记住了那白药的成份罢了。
田三七,散瘀草,生草乌,金铁锁,七叶一枝花,披麻草,淮山,这七种药草,基本就是白药的主要成份了。不过,也有着其他的一些药草,数量种类到是不多。
不过,每一种药草的剂量,却大有不同,好在钟文也记得一些,要不然,等他实验出来,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虽说这白药的成份里头,有好些都是带有毒性的,但剂量少的情况之下,到也是无事的。
更何况,中医使用药草开方之时,基本都会加上一些这类带有毒性的药草。
不懂的人会说,以毒攻毒,而懂的人,就会慎之又慎。
白药的制作是不易的,钟文花了好几个月,才制作出十瓶的剂量出来。
当然,制作好的白药,钟文也是验证过的。
而钟文验证的对像,先是从动物身上开始,随后才到人的身上。
就如钟文第一次验证的人,就是村里一位村民。
当时,那位村爬树去摘树上的一颗野果,不慎摔落,折了一条手臂,还有诸多的外伤。
人被抬到观里之时,本来由李道陵亲手诊治的,不过,在钟文与李道陵商议之后,由着钟文来帮着诊治了。
那时,受伤的村民心中还有些不愿意,毕竟,钟文才进入道观没几年,在他们的眼中,哪里会治伤救人的手段。
李道陵不亲自动手,陈丰更是乐得如此,最终,只能由着钟文来了。
前期伤口的处理,到是让李道陵他们有些好奇。
伤口消毒,在这个时代,基本上是没有的,最多会用水洗一洗罢了。
白药的使用,可外用也可内服,所以钟文心疼般的拿出他所制作出来的白药,帮着那位受伤的村民敷药,又是喂药。最后,还帮着那位村民正了骨,绑了木片,算是结束了钟文第一次治伤救人的经历。
被救治的那位村民,原本心有担忧,可经过几天下来,他身上的外伤开始结痂,心中的担忧,也开始渐渐的消失。
当时的他,心里还对钟文多有微词,但见到自己身上的外伤在几天之内,就已是大好之后,心中对钟文甚是感激了起来。
又是经过半个月后,那位村民的外伤基本全愈了,而他所折了的那条手臂,也可以稍稍活动了。
虽说钟文每隔几天,也会去看望这位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