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经过了半个月后,那位村民的手臂也开始全愈了。
全愈后的村民,心存感激,带着家人,来到钟文家中,向着钟文的父母感谢一通。同样,也去了观里,见了李道陵和钟文,又是感谢了一通。
至此,钟文所制作出来的白药,也算是有了发挥作用的地方了。
至少,李道陵就向着钟文要去了两瓶的白药,说是要好好研究一番。
而钟文也拿着五瓶给到了自己的父母,还把配方以及制作方法,交由自己的阿娘好好保存着。而钟文自己,只留下三瓶来,以备他不时之需。
白药的好与坏,无人评说,只有用过之后,才知其功效。
就连李道陵,都对钟文所制作出来的白药感兴趣,更别说其他人了。
配方只有一份,也已经交由钟文的母亲保管了。
钟文为何不把这白药的配方交给李道陵,其实说来,钟文还是有些私心的。
虽说钟文自己是这龙泉观的未来观主,但人嘛,总会现实一些,更何况还是穿越而来的钟文。
把配方交给自己的家里人,也可以说是给家里一份保障,更或者说是给家里留一些家底什么的。李道陵也不过问,他也不好过问,以后的龙泉观都是自己这个弟子的,更何况是一份白药的秘方。
想着心思的钟文,回到观里之后,到处寻找着自己师傅。
最终,在陈丰家中,才找到了李道陵。
平时的时间,李道陵要么在自己的屋子里静坐或看经文,要么会在观里到处走走看看,再要么,在主殿念诵经文。
而今日,也不知是怎么滴,李道陵却是在陈丰的家中,好像是在商议着什么事情一样。
“师傅,我找了你好半天了,原来你在陈叔家中啊。”
钟文来到陈丰家中后,向着李道陵说道。
“怎么了九首,有事找为师吗?”
李道陵看着进到屋子里来的弟子,心有疑惑,睁着双眼,紧盯着眼前的这个弟子来。
虽说他与自己这个弟子平常多有交流,但基本也都是在教钟文一些医术而已,少有满道观的寻找他。
“师傅,我,我,我想下山去游历一番。”
钟文被李道陵盯得有一些不适。
钟文心中早已是期盼早点下山去游历一番,但真要到了这一刻了,心里其实还是挺打鼓的,没个底气一样。
“为师刚才还在与陈丰说着这个事呢,你到是过来了。”
李道陵听着自己这个弟子的话,疑惑顿解。
就在刚才,他正与陈丰说着关于钟文下山之事,正巧了,钟文欲下山去游历,这到也避免了一场尴尬来。
“师傅,你同意我下山去吗?”
钟文听着李道陵的回话,心中激动。原本钟文还以为自己提出要下山之事,自己的师傅还会劝阻一番的,好在没有,要不然,这口舌可就有得费了。
“九首,你来到观里也有好些年了,每天勤学苦练,身上的功夫就连为师都比不了了。你对外面的世界,也好奇的很,为师也不可能一直把你拴在观里。”
“刚才,我正与陈丰说,让你尽早下山去,也好出去外面涨涨见识,当然,一切小心为上。”
李道陵身为钟文的师傅,长期的交流,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子的心思,他不会反对,而且会很支持。
“走,先回去,为师还有一些话跟你交待。”
李道陵说完后一会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向着钟文再次喊道。
在场的陈丰,以及钟文,心中明了,都知道李道陵这是有些密事,要跟钟文交待了。
钟文随既跟着李道陵,往着他们所居住的屋子行去,陈丰知晓这是他们师徒二人之事,也只是目送着他们师徒二人离开,并未跟上去。
“九首,师傅知道你早就想出去看看了,所以,师傅也帮你准备了一些东西。”
回到屋子的李道陵,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出来,放在桌子上。
钟文不知这个包袱中有些什以东西,但想来必然是自己需要的一些日常的东西。
“这是你的身份度牒,要好生收着,可别弄丢了,到时候,你要是前往长安,可要去宗正寺重新拟定一份度牒,这份度牒只是利州府颁发的。”
李道陵把包袱打了开来,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书,递给了钟文。
钟文接过之后,随意的看了看后,就折好塞进衣内。
“还有这些东西,到时候你可以随意使用。”
李道陵指着包袱内的一些铜钱和金饼子,向着钟文说道。
“是,师傅。”
对于钱,钟文现在还没有什么大的概念,钱财对于他来说,暂时好像用不到,至于以后,那肯定需要用到的。
在外行走,吃穿住行,总是少不了要用钱的。而这包袱中的十数个金饼子,以及两三贯铜钱,却让钟文看到了李道陵对他的爱护了。
钟文不善言词,有的只是一声尊敬的回应。
“还有这本册子,里面记载着在外行走需要注意的事情,还有一些需要你代为师去走访的人。”
李道陵随后又拿着一本册子,递给了钟文,钟文接过去之后,开始翻看了起来。
“师傅,这些人都是要去走访的吗?”
钟文看到册子中,写着不少的人名,这些都是需要去走访的。虽说是走访,还不如说是拜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