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斌攻下山寨之后,率领大队人**旋而归。巴国之王率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当然还有公子启,进入大殿之上,为洛斌和二愣子摆下此庆功宴。贼首天鹰被拉到东市斩首示众。
巴国之王坐在大殿之上道:“洛爱卿,今天你凯旋而归,寡人甚是高兴,特此为你摆下这庆功宴,但是寡人心中有一个疑问,不知道你为何杀州牧范仲啊!”
“启禀大王,州牧范仲在苍平县为政极恶,贪墨钱财,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没有活路了才上山做了盗匪,这是官逼民反啊!大王,这是苍平县贿赂范仲的地方官员的名单。”说完命令下人抬来机箱箱子,里面尽是一些白花花的银两还有账册。洛斌离开自己的案桌走上前来道:“大王,这些银两细目据臣统计,白银一亿三千万两,瓷器、美玉、丝绸等各三千万件,这是臣统计好的账册及其名单,还请大王过目,”说完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书简承上。
巴国之王旁边的宦官走下接过洛斌手中的书简,走上大殿递交到大王的手中。巴国之王打开此书简,非常愤怒的道:“范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寡人,寡人定将这些狗官千刀万剐。相国,你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你的侄子范仲在苍平县的劣政,范仲这是死有余辜。”说完将手中的书简扔出。
相国王蓉急走上前来跪下,捡起地上的书简,打开书简双手不断的颤抖,道:“大王,范仲罪大恶极,该死,该死,”随后相国王蓉再次晕倒在大殿之上。
“快,快,将相国抬进相国府中,传太医到相国府一定要医治好相国,”巴国之王站立而起急道。走下大殿望着被抬出宫门的相国王蓉,随后转身走上大殿坐下道:“洛斌在苍平县平定匪乱,整顿吏治,太子,你说封洛斌为什么官职呢?”
公子启站出道:“洛先生在苍平县平匪整吏治,可谓是政绩显赫,封他为苍平县州牧吧。”
“好,就封洛斌为苍平县州牧。”
“谢大王,谢太子,”洛斌走上前跪下道。
巴国之王进入相国府探望相国王蓉,此时的相国王蓉躺在病榻之上,已经是气息奄奄了。巴国之王走上前问其太医道:“相国的病情怎么样啦?什么时候能够康复?”几名太医跪下摇着头道:“相国大人急火攻心,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此时即使有回天乏术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巴国之王走到相国王蓉的病榻之前坐下,相国王蓉伸出手来握紧巴国之王的双手,望着巴国之王道:“大王,老臣大限将至,恐不能服侍在大王的身边辅助大王处理政务了。”
“相国,你一定会好的,寡人问过太医你的病情并无大碍,需要静心的调养就能下床行走了,王爱卿这几天可能是太累了,好好的调养几天吧,巴国需要你。”
“大王就不必宽慰老臣了,老臣已经是六十有八了,臣老了也知道自己的病情,老臣死之后还请拜公孙子丑为相,公孙子丑刚正不阿,秉持正义且坚守王道,此人可辅佐太子一统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寡人记下了。”
相国王蓉说完此话后就撒手而去,在相国王蓉出殡的那天,巴国之王叫来公子启到大殿之上道:“太子啊,相国辅佐我们巴国三代君王,是我巴国的三朝元老,对于巴国很是重要的人物,他对于国事是兢兢业业,从不懈怠,你去送送相国吧,其子孙后代世世封爵。”
“父王说的是,儿臣这就去。”
百姓站在城门之外为相国王蓉送行,公子启及其相国的家属站在灵柩之前,这些家属走在公子启的身后哭的是昏天地暗,满天飞白。巴国之王站在宫殿之外,石阶之上远远望去,口里念道:“天星陨落,哀嚎动天。君去楼空不还,阴阳相隔之难,苦思幽梦如帘,如丝如愁如绵绵。”
巴蜀大旱,百姓是苦不堪言,连大地都晒的裂开缝。老天爷已经是三个月都不下雨了,田地里是颗粒未收,这些秧苗在裂开缝的大地之上干枯发黄,百姓们聚集在黄沙弥漫之处四处打井,挖出来的尽是一些沙土。公子启带领百官站在祭台之上,供桌之上献有猪牛羊等祭品,就这样站在供桌之前仰望天空,祈求上天降下甘露拯救这些黎民百姓吧。
烈日当空,大地升烟,从远处走来一个道人,进入佛城县县城,站在衙门口正要走上前去,但是被几个衙役阻拦在县衙大门之外。
“是谁?找我家大人何事?”
“贫道公孙阴,有事拜谒县令大人,还请差官通禀,”说完之后拿出一些银两道:“小小意思,还请差官笑纳。”
守在门口的几个衙役走上前来接过公孙阴手中的银两,道:“冯大人今日不在府上,现在正在天香楼会见几位重要的客人,你去天香楼有可能会遇见冯大人。”
“贫道在此谢过几位差官了,”说完之后公孙阴转身离去。公孙阴一路走来所见的就是这大旱天气,连大地都被头顶之上的烈日晒开了缝,田地之中的秧苗都被晒的干枯而死,看来今年没有什么收成了,百姓因此而苦不堪言。公孙阴行至天香酒楼之下,正要走上前去但是被守在门口的士兵拦住了去路。
“你是何人,这里已经被县令大人包了场,吃饭还是去别处吧。”
“贫道公孙阴,今此特来拜谒县令大人,还请官爷进入通禀。”
“好,就在此等候,”这个士兵转身进入天香酒楼。公孙阴站在天香楼下的门口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