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无戏言,我们行军打仗,靠的就是令行禁止,这样才能激励斗志,各位大人,军士你们务必将此军令传达于军中上下。”
苍平县的各个地方官及其军士走上前跪下道:“是。”
“诸位,公子仁义,你们要把公子的仁义之举向百姓讲明,因为赋税太多,劳役,兵役太重,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才上山做盗贼,将此事讲明,民心所向,飞云寨之中必定军心大乱。在临行之前,公子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上兵伐谋,攻城攻心。”
“大人讲得好,下官照办。”
夜深人静之时,在黑夜之中走出一个人进入相府,此人进入相府大堂之中等待,相国王蓉从内室之中走出道:“苍平县发生了什么事?是紧急之事吗?”
此人见到相国大人走出扑上前跪下道:“相国大人,我家老爷被钦差大人杀了。”
“什么?”相国王蓉顿时惊讶,退后几步晕倒在地,被旁边的下人扶起。缓时相国王蓉才苏醒过来道:“洛斌,老夫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杀死我的侄子,明日早朝老夫定要参你一本。”
在朝堂之上,相国王蓉是泣不成声。巴国之王望着相国王蓉,不明其缘由,问道:“王爱卿,为何而悲伤啊?”
相国王蓉站出道:“大王,东平将军洛斌想拥兵自重,我巴国危也。他到达苍平县之后杀死州牧范仲,这是臣的奏本。大王,范仲是臣的侄子,他死的冤枉,大王为臣做主啊。”
“范仲在苍平县的政绩很好,声誉传遍我巴国上下,为何杀死范仲呢?难道他是要造反吗?”
“大王,洛斌他这是图谋不轨啊,如果不及早将此除掉,后患无穷啊!”
“岂有此理,召洛斌回京,违抗者可就此斩杀,”此时的巴国之王是怒气冲冲,站立而起,长袖向外一挥。
“父王,你如此猜忌自己的将领在边关戍边的将领将会为此寒心啊,将来强敌攻打进来谁还守卫边疆抵御强敌啊?儿臣倒是有一个故事讲给大家听听。当年齐景公派遣晏相管理东阿这个地方,三年后竟是名声败坏,国人皆和,景公听此消息之后勃然大怒,召回晏相怒指道:“寡人以为先生有才德,治理东阿不在话下,故此派遣先生前往治理,可如今呢才知道先生是浪得虚名,不过如此,治理东阿东阿乱得不像样,寡人将会以此为惩戒,先生该当何罪?”晏相作礼谢罪道:“晏婴知道自己的过错,请大王在给臣治理东阿的一次机会,三年后,声誉必定响至全国,若乃不能治好,臣情愿领死。”齐景公听了晏相的话之后,便再次派遣晏相治理东阿,经过三年,晏相的声誉响至全国,当晏相献上赋税簿之时,齐景公非常的喜悦,道:“先生将东阿治理的真好啊!”欲奖赏晏相政绩,晏相却婉言谢绝,不肯接受,齐景公奇怪的问他为何不接受其赏赐呢?晏相作礼道:“以往三年,晏婴在治理东阿之时,开辟交通,修筑道路,严密地方行政,防遏盗贼,故此是淫邪放逸之人厌恶;尚勤尚俭,奖励勤俭孝悌,处罚偷盗懒惰,于是懒惰成性之人厌恶;判决讼案,不避贵族强权,故贵族强权厌恶;左右之人及其近待者有所请求,合法者则答应,违法者则拒绝,左右近待者不悦,侍奉贵人是谨守礼节,不越礼范分,因此贵人不悦。如此淫邪放逸之人,懒惰成性之人,强权贵族此三类人,对晏婴不满,毁坏臣的名声在外,而左右近待者及其贵人又在君王朝内败坏臣的声誉,故三年来弄的臣是恶名昭彰,国人皆知,传至国君。现今臣改变以往的做法,小心地处理,不修道路,延缓建役;不奖励勤俭孝悌,也不处罚偷盗奸邪;判决讼案尊重权贵的意见,因此淫邪、懒惰、权贵等人喜悦了,对臣的赞誉在外;左右近待者有所请求,一律答应,前来贿赂也不拒绝,加重赋税却少纳仓库,媚事君王左右,阿谀权贵,如此左右于贵人的喜欢,在君王朝内称颂臣,善名美誉便传至内外。可往昔,晏婴治理东阿秉公守礼,救济贫民,百姓无一挨饿受冻。而今臣之所为,却使民无积贮,百姓食不果腹,原本受到君王奖赏的做法。君王却恼凶成怒,欲加惩处,如今应该杀头的作为,你却亲自相迎,向臣道贺。”父王,如果州牧范仲的政绩像奏章或者大家口里所传的那么好的话,苍平县还怎么出现盗匪横行,民不聊生呢?”公子启站出双手执笏作礼道。
公孙子丑、孟仲子,张继等人站出道:“请大王慎思啊!”
“嗯,启儿此番话有道理,此时等洛斌平匪回来之后再议,”巴国之王平静的坐在大殿之上,听完公子启说完这番话之后甚是欣慰,心中的怒火自然的消除。
大街之上是人来人往,一些百姓坐在一起道:“听说钦差大人杀了州牧范仲,可算在我们的心中出了这口恶气,范仲可害苦了我们这些百姓,钦差大人还算是一个清明的官员。”
此时的洛斌正坐在旁边饮茶,听此话便走上前坐下道:“范大人不是你们的好官吗?他在苍平县事事为百姓着想,铺路搭桥,救济穷苦百姓,此举都是善举啊,为何说范大人是你们心中之恶患呢?”
“这位年轻人也许是一个外乡之人吧,这些都是那些贵族士大夫所吹捧出来的,因为范大人是朝廷相国大人的侄子,谁不想巴结他呢?关于修桥铺路,救济穷苦百姓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哦,不知道你们看到城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