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望了望苏玲,上了吕智平的小车,小车慢慢的离去。苏玲疾步走出,望着离去的小车。吕智平双手握着方向盘,头侧向一旁,看了看坐在旁边被易容过后的元启,道:“韩超,你是我师娘什么时候的同学?”
“初中时候的同学,那个时候我特爱讲故事,有一次春游的时候,我讲故事给他们听,她坐在草地之上听的可认真啦,这一幕的情景我到现在不曾忘记,”此时的元启好像刻意的解释什么,可是吕智平并未领他的情,脸色稍稍有些难堪了,故作笑容道:“你说话的声音和我师父特像,是不是喜欢师娘啊?”
“怎敢呢?我只是记住当年的同学深恨的情谊,找到她的联系方式,特此来看望一下她。”
“量你也没有这个胆量,”吕智平说完此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了,此时的元启显得很是冷静,头一直望着车窗之外,旁边的高楼,还有树木及其来往的车辆,小车驶到机场的门口,慢慢的停在道路的旁边。元启从小车之内走出,望了望坐在小车之内的吕智平,道:“谢谢。”
此时的吕智平并没有理睬站在小车之外的元启,小车掉头慢慢的离去。元启挂上小包低下头,面带微笑不停的摇了摇头,走进机场。看看这黑色的挂包,这个小小挂包是他生日的时候苏玲买来送给他的,挂上这小包不管什么时候好像苏玲就在他的身边,看着它就好像看着苏玲。
飞机在北京机场落地,元启挂着这黑色的小包走出机场,上了一辆公交车到北京大学的大门站台前停下。元启站在这个大门口望了望这大门,走到岗亭前问一个保安道:“你好,我是元启,来找杨松柏杨教授,请问杨教授在什么地方?”
“在,杨教授现在正在教学大楼25楼4号。”
“好的,谢谢。”
“不客气。”
元启从大门而入,向这栋教学大楼走去,上楼站在门前敲门而入,站于门口弯腰行礼道:“杨教授,”杨教授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望着站在身前的元启道:“你是谁啊?”
“鄙人元启,是宝光寺的方丈介绍我来找你的,”说着说着从小包之中拿出一封书信,走上前双手递上,身子稍稍弯下。杨教授双手接过这封书信,道:“请坐吧。”元启这才坐了下来,静静的望着杨教授,杨教授抬起头来,笑道:“阁下就是元启。”
“正是鄙人。”
“你的事情我早已耳闻,苦于无缘相识啊。关于公子启的记录的史料很少,但是在我这里也有残存下来的几页,不过数千字,我这里有一些手抄本,”说完之后杨教授站立而起,站在书架之前翻出一本厚厚的书,从书中拿出几张寥寥数千字的书稿,这几张书稿就是记录关于公子启的事迹。
风云变幻,狼烟四起,在秦强众弱的趋势下,巴蜀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着被吞并的危险,巴国的公子启在巴国进行一些军事,政治与经济变革,国事才稍稍有所好转,对外联合抗秦,对内除旧革新,制定一些行之有效的战略方针,但是在巴国的旧制已经是根深蒂固,遭到贵族们的强烈反对,排挤,随后鬼族新起,阴谋与暗算导致变革的失败。公子启在这次变革的过程之中险些丧命,四处奔波寻找变革的良方挽救其危机,心爱之人玲公主在这次争斗之中死去,这无疑对公子启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打击,此时的公子启已经是心灰意冷,身心疲倦啦,一夜白头。
巴国的陪都丰都,是暗无天日,乌云遮日,此时是巴国的最黑暗的时期。丰都城内是家家办丧事,哭号震天,犬吠鸡鸣。走在这大街之上是如此的荒芜,无一人走动。妖风呼呼的吹,吹起铺在地上那白色的纸钱,如同漫天的白雪或者白色的蝴蝶飞舞。公子启冲进都城之内手握长剑斜下,在他的眼前满是白绫在风中飞扬,街道两旁的房屋之中,基本上是家家户户的大堂之中都摆放有棺材还有躺在地上或者草席之上的尸体,这些都是受难的百姓,在战乱之中死去无人不为此心痛,浓水从腐烂的肌肤之中流出,臭气熏天。然后大堂之中的棺材是不断的震动,躺在草席之上的尸体开始坐立而起,大堂之中的棺盖突然的飞起,躺在棺材之中的尸体也同时的站立而起,出现飞舞的白绫之中,将公子启团团围在正中间。
巴王及恶是公子启的亲弟弟,没想到这两个亲兄弟为了权力之争互相残杀,骨肉相残。此时的巴王及恶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俯视城楼之下的公子启道:”哥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看看吧,看看我的百万阴兵,怎么将你撕碎一点点的吃掉,“随后命令左右抬来椅子,自己坐在椅子之上俯视城楼之下
公子启站于城楼之下,仰望城楼之上的巴王及恶,随手拿过弓箭,拉弓搭箭,箭已离弦向这城楼之上飞去。巴王及恶胸膛中箭,慌忙的携带卫士弃城而逃。随后在城外飞来数万支火箭,城内是火光冲天,数万支兵马冲入站在公子启之前,道:”兄弟们,保护公子。“
公子启跨步而出手中的剑飞旋而出,挥出的长剑快如疾风,污血飞溅。两边兵马长兵相接随后敌军被公子启来势汹汹的万余兵马冲散,死尸在烈火焚烧之中挣扎,烧的是噼噼啪啪作响,随后烧成焦炭东倒西歪的站在黑夜之中,火星乱飞。
巴王及恶膛中中箭逃回王都,一直躲在深宫之中养伤。随后乱军杀死卫兵冲入。甲兵携带兵器冲入深宫之中站在巴王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