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之内是金碧辉煌,苏玲盘膝在泥菩萨旁边,仰望这蹲高大的佛像,眼角时时的含有泪水。此时的她是沉静不言,闭上眼睛默默地祷告。晨钟暮鼓,僧人们进入庙堂之中盘坐于此,苏玲坐于这些僧人之前,慢慢的睁开眼睛,仰望佛主。诵经之轻声传出于庙堂之外,静心,静养,大慈大悲人善至弘扬,凝聚这云淡风轻的崇高,令人叹为仰止。一个小僧站在苏玲的旁边,拍了拍苏玲的肩,带着苏玲走进内堂。
元启躺在床上,安然的闭上眼睛,苏玲呆呆的坐在旁边,望着元启眼角的泪水滴下,如同雨点滴在元启的脸上,道:“猴子,你就这样舍下我去了,你真是自私。你说不管我将来变成什么样子,你依然爱我你对我的承诺我一直记得。猴子,我命令你你给我起来,你起来呀。”
“玲玲,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你不要为我伤心了。亲爱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爱依然不变,直到生命走到尽头,”此时苏玲好像听到有人在对她说话,大惊。躺在床上的元启这时才睁开眼睛,望着坐在床旁的苏玲。苏玲坐在旁边面无表情,伸出手来在元启的腰间狠狠的掐。
“啊!啊!痛!痛!”
苏玲这才停了下来,望着坐起的元启,没有说出一句话,眼泪已经模糊她的双眼。元启望着苏玲的那双眼睛,道:“玲玲,对不起,对不起。”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诈死是为了掩人耳目,做出假象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元启死了,这样避开耳目寻找公子启的墓穴,寻找龙泉剑来对付云南巫山。”
“阿弥陀佛,”方丈走进元启的房间,苏玲和元启两人站立而起,行礼道:“大师。”
方丈走进之后坐了下来,望着站在方丈之前的元启和苏玲道:“施主,请坐吧。”
元启这才坐于旁,苏玲随后,擦去泪花露出笑容。方丈望着苏玲的笑脸,露出慈祥般的笑,道:“笑代表一种喜庆,女施主就应该有这样的笑容,关于元施主的事情还请你继续帮他隐瞒下去。”
苏玲只是点了点头,方丈将视线转移在元启的身上,道:“公子启精通兵法,墓穴之中是机关重重,老衲认识一个学者,北京大学考古系教授杨松柏教授,老衲写了一封信你可带去见他,现在你的身份就是师范大学的韩超。”
元启站立而起,深深的行礼以敬之,道:“方丈大恩鄙人启没齿难忘。”
“老衲乃出家之人,物即是空,凡物为空凡事不提。”
“老朋友,此时岂能无贫道,”青衣道人从房门之外而入,元启和苏玲站立而起走上前,望了望青衣道人,弯腰行礼道:“道长,请恕小生无礼。”
“不知者不怪,启足智多谋,颇有公子启之风,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坐,坐,”方丈在一旁笑道。
青衣道人这才走上前坐了下来,元启,苏玲随后坐下。青衣道人道:“元启已死世人皆知,如此出行恐怕穿帮,贫道为你准备人皮面具易容,呵呵,这个人皮面具不是真正的人皮哟,而是橡胶仿真与人体肌肤像贴近。”青衣道人随后拿出这张人皮面具,道:“不知诸位有何异议?”
“如此甚妙,我等无任何异议。”
元启站立而起,道:“好,如此甚好,道长费心了。”随后面对苏玲道:“玲玲,你先回去吧,我的一些徒弟知道我的死讯之后一定会为我去报仇的,我写一封信可稳定其心。”
元启拿出一只笔和一张纸扑在旁边的案桌之上,写此书信之后交给苏玲。苏玲接过这封书信望着元启道:“嗯,我先回去啦。”随后苏玲站立而起退于门口,慢慢的转身走出。
在高楼之下搭好灵堂,两旁是摆满了花圈,一辆很长的面包车驶来停下,后车门打开将尸体运下,入殓。灵堂之内是哀声一片。吕智平等人跨入灵堂,抬起头来望着正前方元启的遗像,哀哭道:“师父,师父,”,跪下移步上前是失声痛哭,双手搭在棺材之上望了望棺材之内,棺材之内的元启脸色乌黑腐烂,肌肤辨不清模样,从腐烂的面部表情上看,遗容很是安详。
“这不是我师父,这不是我师父,”吕智平望着身后道。
“吕智平你要冷静,师父是中了恶道的尸毒,面部肌肤才会腐烂的那么快,”身后的这些兄弟上前来拉开吕智平道。
“对,我要冷静,”随后转身面对他身后的这些兄弟,道:“我们不能让师父就此枉死,同时都知道师父是被那个臭道士害死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是好汉的跟我走。”
“吕智平,”苏玲站立而起面对身后的吕智平道。
“师娘。”
“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师父不能白死,我要去报仇。”
苏玲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交给吕智平,道:“这是你师父写给你的书信,同时也是你师父的临终遗言,看完之后再去报仇也不迟。”
吕智平拆开书信,两眼含泪道:“师父。”
云南巫山站于鬼城之后的树林之中,仰望天空,从山川的另一面飞来一只纸鹤,落在手中。云南巫山将此纸鹤拆开,上面写有几个大红字,“元启已死,”云南巫山此时的脸上才出现笑容。云南巫山的徒弟站在一旁道:“师父,上面写的是什么?”
“元启已死。”
“元启既然已经死去,师父,此愿已了。”
“元启,天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