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士兵扛着装兵器的架子上来了,他们现在都是铁血军人,能在这个恢弘壮大的舞台上贡献自己的一份气力,也是十分荣幸的事情,这在整个军队中都是光荣而且争抢的席位,只有士兵中的楷模、为军队抛头颅洒热血的勇士才能担此重任,他们手上不止有敌人的鲜血,更多的是战友的余温。曾经叱咤战场的人物,一群老兵为了新兵,或者说是新的将领授予这最崇高的敬意,聊表了对战友的尊敬和爱护,军人之间不分彼此的家人情怀,还有带着对即将赶赴战场的兄弟们的一种缅怀于祝福。
所有的武器都被赋予了神灵的庇佑,消去了锋利的刀刃和枪尖,冷兵器退去了妆容,换上了暖暖的孩儿们打闹玩耍的绵绵枪。
一排武器整齐的罗列在舞台之上,所有的士兵驻足留目,观看之余,无不为这场比试感到荣耀和骄傲。
老兵摆放完所有的物件之后,周皇叔领头,带着那群老兵向场上所有的将军行礼,道:“今天是大周最隆重的日子,也是百姓们最期待的日子,更是敌人最敬畏的时刻。我们要用战争的胜利,洗涤敌人的罪恶,让他们知道,中原不可欺,中原不可辱,中原战士不可于之战。我们的战友,我们的士兵,我们以你们为荣。祝你们荣光加身,更祝你们友情不灭。加油,兄弟们!”
经过了简单的比试之后,场上站着两排士兵,士兵中个个身轻矫健,英姿飒爽,活力十足。
乔辅案穿着正装缓缓的走上了舞台,手里的话筒闪烁着金黄,观众一眼就能看出,这就是国家的金话筒,虽然不是最珍贵的,但是在这个舞台上却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也代表着无限的话语权,象征着无上的荣光。“很高兴能来到这个盛大的舞台,贡献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为了让舞台有更好的发展,我将用我最好的状态给在座的所有战士主持这场隆重的仪式。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能顺顺利利,快快乐乐。我将在中原等着你们凯旋归来,加油!”
场下又是一片掌声响起。
随后,比赛正式开始了。
“第一场,范阔对战乔,比赛正式开始。”
两人同时来到舞台之上,一刀一箭交织在一起,不多时,两人在舞台之上开始打斗了起来,兵器相互碰撞,擦出了火花,战斗热烈,一把大刀挥砍而来,乔闪躲而出,一支弓箭疾射而出,带着锋芒,弓箭射向了范阔。一把战刀横于胸口便挡住了弓箭,随后是一人飞驰而出,贴近了乔的身体,战刀挥砍而出,两人的身影交织在空中。
林懋霖看得出来,两人都是有点功底的,战斗进行了一刻钟之后,终于结束了,范阔拿着战刀横于胸前,而乔却倒在了地上。
主持人走上舞台,握着范阔的左手,宣布道:“这一场比试,范阔获胜!”
场下又是一片掌声。
然而就在林懋霖坐在那里的时候,却并没注意到范阔,他竟然看了一眼自己,而且眼神中满是杀意。
林懋霖不知道,自己曾经在十字坊见过他一眼,现在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容他多想,突然,范阔的一句话令场下所有人一愣,有点抓摸不着头脑,如果真的想他说的那样,那这个世界也太恐怖了吧,心中的英雄,突然间变成了杀人狂魔了,这让谁都无法忍受吧。
范阔抢过主持人的金话筒,右手指着林懋霖怒目而视,道:“是他,
就是他,是他杀了范增,而我也差点惨遭毒手。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就掉进他的陷阱了,他是一个杀人狂魔,我要揭露他的罪行,请求朝廷将他抓起来,就地正法,否则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冷血追风原本也在台上,他是第一个忍不住的,只见冷血追风拿起一旁的弓箭就冲上了擂台。
林懋霖阻止他,道:“冷将军慢着,在这个舞台上竟然有人冤枉有林懋霖,那我也不能就这么坐下,今天当着所有战友的面,这件事也不用瞒着大伙,让大家都知道也好,今天是你击败了乔,本应该是你的开心的日子,但是 我要说一件令人不开心的事情,勿怪,范大将军!”
所有人都拭目以待,乔辅案也是惊讶,急忙说道:“林将军可否稍等一下?”经过了林懋霖的同意后,乔辅案朝着场下感到:“灵刺和福泽何在?还不快点上台来登记?”
两个身影一会就到了舞台之上。
乔辅案说道:“好了,林将军您可以说了,今天我既是主持人也是清官大人,请各位放心,我一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的,在这里我保证。”
众人听到乔辅案一个保证,自然也是非常的相信的,因为乔左司的名声在中原的所有地方都是出了名的公正无私,有他的地方,哪里不是一片太平盛世?似乎所有的冤案大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更逃不过他的手掌。
林懋霖见场下一片肃静,便说道:“十字坊顾名思义是三不管地带,那里土匪横行,大家都知道,范增勾结土匪的事情,所以在十字坊中见到他也再自然不过了,但是我林懋霖又是为何要去十字坊呢?竟然那里没有我的势力,我为何还要过去?难道我林懋霖嫌自己活的太久了?还是说我喝醉酒了?这也未免太扯淡了吧。来人,带那个士兵上来。”
只见两名士兵押着一个士兵上来,一人跪在地上,嘴脸不停的颤抖,说话结结巴巴的,让人非常不耐烦。
林懋霖怒斥道:“你跟在座的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