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士兵刚要说话的时候,范琦伟飞上了舞台,双手揪住那个跪在地上的士兵怒轰道:“你给我交代清楚,我堂哥究竟是怎么死的,我一定要杀了他,为他报仇血恨,血洗仇家。”
那个士兵原本就不敢说出实情,这次见到范琦伟凶狠的眼光,更是害怕了,急急忙忙的说道:“将军,我也是受人指使的,其实我也不想陷害林将军,但是我的家人……他们抓了我的家人,逼迫我传递假情报,目的就是引诱林将军去那十字坊,然后痛下杀手。”
令所有人膛目结舌的是,如果真如他说的那般的话,那安徽县衙等人那就真的太黑暗了,竟然做出这般事情来,残害战友可是重罪,轻则操家,重则满门皆斩。
范琦伟怒目而视,双手一用力,直接揪起那个士兵怒目而视,道:“你再说一次,你可知道,冤枉一个县衙的儿子是什么罪?你要为你的话负责任的。”
林懋霖道:“放开他。”
然后右手一出,直接抓在了范琦伟的右手上,微微一用力,可这一用力却不见分毫动静,竟然,范琦伟正在用力抵抗着,两人无声的战斗正式开始了。
过了两分钟之后,范琦伟的手从那个士兵的衣领上脱手而出,转而向林懋霖
攻击而来,犹如一头捕食猎物的狮子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林懋霖双手直接挡住了攻击,但是由于重力的作用,直接退后了数不有余。
火药味十足,快要打起来的时候,远处传来栗战名雄壮而宽广的声音,道:“住手,这里是哪里你们自己不知道么?身为朝廷的将军竟然知法犯法,成何体统。”
两人听到栗战名的声音传来,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虽然不打了,但是他们知道,这两人人已经不可能复合了,因为他们两中有一个近乎丧失了理智。
林懋霖率先拱手,道:“栗将军,我林懋霖一身忠肝义胆,谋害战友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但是看这范琦伟和范增,别怪我妄图猜测,他们一家人可能都是这种性格。”
周皇叔也走下了擂台,道:“战友之间有什么事请解决不了的,乔左司,你需谨慎对待,让你查了这么久,可否查出什么端疑来?汇报一下工作吧。还有林懋霖和范琦伟,你们两人之间的恩怨需要暂且放下,武力能解决问题么?你们这种将军,一有问题,或者有什么不顺心的事破,只会用武力解决,你们的脑子呢?生锈了?今晚回去你们两个给我交一篇八千字的思想悔过书,必须是你们亲笔所写,自己所想,自己所悟,如果找人代笔,必定重罚。”
栗战名和周皇叔的双重施压,林懋霖和范琦伟就像两个乖宝宝一般,惜听教诲。
周皇叔对乔辅案说道:“左司,你先说说这些天你查到的状况吧。”
乔左司身后的福泽拿着笔记本站出来说道:“禀报周皇叔,经过我们的摸排查证,范增的事情恐怕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中间可能还有第三者,这是丛林东门拿回来的火药,现在还残留着余温。”
说着,两个士兵拿出来了一个小袋子,小袋子里装着一个石头状的物件。
栗战名命令一个士兵过去察看,只见,他带着手套,仔细的翻看了一下袋子之后,取出里面的小石块状的粉末,查看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道:“禀报皇叔和各位将军,这就是火药,而且火药质地纯正,中原或许还制造不出来,只有外国才有这种技术。”
令所有更加惊讶了,火药代表着什么?所有人都虽然没有见过多少次,但是听一些航船的士兵说起过,这东西只要一碰到船只,船只就自动沉没了。而且远远的望见其他大陆上时不时冒起千层火光,有着大胆的士兵过去,鲜有或者回来的。
乔辅案接着说道:“洛阳周边的丛林就是最好的证明,敌人估计有大动作了,范增的是,我们怀疑和外国人有关,但是不敢确定的是,这里的或许有敌人的内鬼。”
“内鬼”两个字着实吓坏了场上的所有人,他们纷纷看向彼此,多了一分警惕来。
范琦伟眼神中明显隐藏着,那不为人知的秘密,双眼泛红,随后又强行恢复了平静过。
林懋霖拱手,道:“多谢,多谢乔辅案,公正廉洁,大公无私。”
乔辅案看了林懋霖一眼,然后对众人说道:“我不确定谁才是敌人的卧底,所以各位如果有知情人士的话,可以过来左司府报案。”
周皇叔道:“乔左司查的也算有点眉目了,但是现在洛阳考核可是大事,我们要还将军清白的时候,切不可耽误了正事,下一场比赛正式进行。”
乔辅案念道:“下一场,冷血追风对战范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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