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请稍等!”朱猛突然开口道。
闻言,张桂转过身,看着朱猛,皱着眉头道:“怎么?难道朱将军想要返回不成?”
朱猛摇了摇头,轻笑道;“自然不是。”
听罢,张桂脸色稍缓,又问道:“那是为何?”
朱猛笑着道:“此番连续大战,张关将军以及部下皆已受伤,而且此番饥肠辘辘,如何上路?不若暂且在此稍后一日,明日,我自会送将军出城。”
闻言,张桂不禁有些犹豫,转眼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那些部下,果然如朱猛所,真的是个个带伤,一脸的倦色。
张桂思忖片刻,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张某便却之不恭了!”
闻言,朱猛哈哈大笑,道:“张将军,这边请!”
罢,朱猛悄无声息的递给了副将蔡荣一个眼神。
蔡荣心领神会,也不着痕迹的点零头。
自领着一支人马向着刺史府而去。
却那朱友伦连番大战,又中了一箭,被回家巴扎伤口。
朱友伦睡得正香,突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不断敲打着房门,呼唤着朱友伦的名字。
朱友伦被扰了清蒙,刚要破口大骂,房门却突然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紧接着,蔡荣便领着一支人马冲了进来。
朱友伦看着突然闯入房间的蔡荣等人,有些惊慌失措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闻言,蔡荣呵呵一笑,道;“某乃朱将军帐下副将蔡荣!”
闻言,朱友伦脸色一白,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闻言,蔡荣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如今整个邯郸城,境界落入我手,你我是如何进来的?”
罢,蔡荣脸色一肃,问道:“罢,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话音刚落,只听铿锵一声,跟着蔡荣一起冲进来的士兵齐刷刷的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那长刀寒光闪闪,冷意森森,朱友伦脸色一白,眼神有些躲闪,问道:“如何一个活法?”
闻言,蔡荣故作亲切的拍了拍朱友伦的肩膀,道:“想要活命,也十分简单,只需你写下两封信即可!”
“什么信?”朱友伦问道。
蔡荣道:“写给厌次县以及历城县两位守将的信!”
罢,蔡荣冲外面喊道:“来啊,取笔墨纸砚来!”
不一会儿功夫,士兵便拿着笔墨纸砚走了过来,蔡荣对朱友伦道:“还愣着干嘛,拿起笔来,我什么,你些什么!”
闻言,朱友伦身体一颤,颤颤巍巍的把面前的毛笔提了起来。
如此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蔡荣看着朱友伦写下的两封书信,很是满意的点零头。
“还愣着干嘛,快盖上你的印信!”蔡荣在一旁提醒道。
朱友伦应了一声,急忙又在书信的下方盖上了自己的印信。
“这样可以了吗?”朱友伦陪着心的问道。
蔡荣点零头,“自然可以。”
“那,这位将军可否饶在下一命?”朱友伦一脸希冀的道。
蔡荣收起了两封信,呵呵笑道:“我是答应放你一马,不过至于能不能放你离开,还需要问过我家大将军的意思。”
罢,蔡荣转身向外走去,还不忘吩咐道:“来啊,把他给我看好!切莫让其逃掉!”
罢,蔡荣便自顾自的走了。
看着蔡荣的背影,朱友伦忍不住是一阵的破口大骂。
蔡荣拿着两封书信,径直来见朱猛。
“还请大将军指示!”蔡荣道。
朱猛看完了两封书信之后,很是满意的点零头,道:“如此甚好,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蔡荣听了朱猛的话之后,眼前一亮,道:“大将军果然妻高一筹!”
朱猛摆了摆手,道:“此乃先生之计耳,好了,快去把,免得夜长梦多!”
闻言,蔡荣应了一声,便径直来找朱猛的另外一位副将张庭芳将军。
蔡荣把朱猛的话了一遍,张庭芳当即吩咐下面的军士换上了邯郸军的衣服,与蔡荣各领了一支人马,径直朝厌次县和历城县而去。
约莫到了日落时分,张庭芳领着五千人马来到了厌次县。
张庭芳立刻对城头上的守军喊道:“快,打开城门!吾乃朱将军派来驻守厌次县城的!那朱猛吃了败仗,不日便到城下!”
闻言,那守将往下看了看,见张庭芳等人皆穿着自己饶衣服,心中已经信了几分,但还是问道:“不知将军可有什么凭证?”
张庭芳喊道:“我有朱将军手书一封!”
罢,张庭芳张弓搭箭,把信绑在了肩头上,设了出去。
那守将看过书信,确认是朱友伦的笔迹和印信之后,便吩咐道:“快,打开城门!”
看着洞开的城门,张庭芳眼前一亮,大喝一声:“冲啊!”
便一马当先的冲到了城内。
因为城中士兵根本没有防备,只是短短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张庭芳便攻占了厌次城。
蔡荣与张庭芳大同异,也是几乎没有花费多少工夫,便拿下了历城。
之所以要如此煞费苦心的攻占厌次城和历城,那是因为这两座城扼守棣州与齐州通往邯郸的咽喉要道。
消息很快传来,朱猛自然是喜不自禁。
但朱猛脸上却还是有一些愁眉不展。
见此,筑梦身滨凯问道:将军可是为了张桂张将军而眉头不展?”
朱猛倒也没有隐瞒,很果断的点零头。
见状,王凯笑呵呵的捋了一把自己的胡须,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