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十四月”的秘方已经失传。目前,放眼整个江湖,也只有一门还存有一粒而已。
“淮左苏氏手里还存有一粒,但也是仅存的一粒。”勿忘对江湖上的事情要比每天忙着找人的叶子衿清楚得多。
“那我这就去把药取回来!”叶子衿说着就要动身了。既然知道了药在哪儿就好办多了。这江湖各门各派,他一向来去自如,去取个东西还不是如探囊取物。
“你冷静一下!”勿忘拦下了冲动的叶子衿。
“淮左苏氏是以暗器起家的,整个月玄门上上下下都是精心布置的奇门暗器。你纵然武功再高,但是敌在暗,你在明,你单枪匹马一个人你觉得你这么贸然前去,还会有回来的一天吗?”勿忘提醒着叶子衿。
其实叶子衿平时也不会这么冲动,遇事他都会三思而后行,今天这么反常,这么不理智的叶子衿,勿忘还是第一次见。
勿忘又斜睨了一眼床上的虞栀子,想着都是因为她,叶子衿才会这般失去理智,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来的。
“那你告诉我除了去月玄门拿二十四月还有什么办法能解她的毒?”叶子衿几乎是吼出来的。那个温文尔雅的青衣公子,此刻早就不见了身影。
“她对你就那么重要吗?”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这般,勿忘很是痛心,他的声音也几乎是吼出来的。
两个人就在虞栀子面前你一吼一句,我吼一句地你来我往。看着昔日的两个好兄弟,现在因为她而相爱相杀。她的内心觉得很愧疚。
“你们俩别在因为我而争吵了!”虞栀子喊停了两人的在线.
“你们别管我了!我们本就萍水相逢,你们做到如此,已经仁至义尽了……”
叶子衿打断了虞栀子的话,“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叫我如何能不管你!”
叶子衿的强硬不容拒绝的态度,让虞栀子着实吓了一跳。
“你……”虞栀子看着叶子衿有点愣神。
“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出事的!这一次,我们不会再分离了!”叶子衿走到床前坐下,握着虞栀子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深情款款道。
多年追剧,追小说的经验,叶子衿这个柔情似水的眼神铁定是对宁不归情根深种了。
虞栀子内心感叹道:“哎,又是一段你爱我,我爱他,他不爱我的三角nuè_liàn。”如果从一开始宁不归和叶子衿就不曾分离,宁不归叶就不会遇见谢其羽,也就不会被他害,也许一切就会不一样。宁不归也就不会经历那些痛苦。只是,一切都没有如果。感情这种东西也是妙不可言。朝夕相处,青梅竹马的两个人之间也不一定会产生爱情。我陪你十年,抵不上他陪你十天的情况也是司空见惯的。
世界上最难辜负的便是情了。叶子衿越是深情,虞栀子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叶子衿,答应我,不要为我犯险。除了硬闯这一条路我们还有别的办法。”虞栀子一直盯着叶子衿,直到他点头同意说“好,我答应你。”之时,虞栀子才收回灼灼的目光。
“有办法你倒是说呀。不然,一会儿某个人没准就冲出去直奔淮左月玄门了。”勿忘现在对虞栀子的印象很差。谁让她让他们兄弟发生争执的呢?若不是因为她叶子衿就还是曾经的那个叶子衿。他变成这样全都怪她。
“谢知忧!”虞栀子提起了那位死活赖着不走,不肯会青云门继承家业的青云门少主。
“他怎么了?”叶子衿不明。
“淮左月玄门的大小姐,苏静好就是谢知忧要娶之人。今天的婚事若不是我捣乱,这会儿他们应该入洞房了。”苏静好和谢知忧如同叶子衿和宁不归一样都是青梅竹马,也是打娘胎里定的娃娃亲。谢知忧出事了,苏静好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你的意思是用谢知忧去月玄门换解药!”叶子衿大概明白了虞栀子打意思。
虞栀子点了点头,“没错。”
但勿忘却提出了质疑,“九叶山在江湖中令人闻之色变,哪个不怕死的敢来送药。莫不是活腻了。若是我们去淮左,也只怕是危险重重。毕竟那些个名门正派天天想着要怎么除掉我们谈笑风生门。送上门的好机会,他们难道不会精心布置一下陷阱?”勿忘再次指出了此事中行不通之处。
“事情确实如你所说,但是我相信苏静好一定回来救谢知忧的!”虞栀子还记得她潜入苏静好的新房时与她匆匆见过的那一面。她相信苏静好的心里一定是有谢知忧,是在乎他的。
“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叶子衿的智商已经下线了。勿忘不得不挑起大梁多多考虑,权衡。
虞栀子摇摇头,道:“没有根据。只是同为女人的直觉罢了!”世界上有一种感觉叫做女人的直觉,看似虚无缥缈,毫无根据,但往往很准确。
“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也好意思说出来。你是要我们都陪你冒险吗?”勿忘心里窝了一团火。他现在看虞栀子是越看越不顺眼。
虞栀子刚包扎好的伤口,差点没被勿忘气得又给裂开。“你那么生气干嘛!这件事的风险从头到尾都在我身上好吗?要是赌赢了,我得救,要是输了,离开这个世界都人也是我。你有什么风险可冒的?”
这个勿忘真令人不快。他不应该叫勿忘应该叫勿言,保持安静,少说话。尤其是这种抬杠的话。他也是生错了年代,要是出生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只怕他就是键盘侠的领军人物了。
勿忘又不爽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