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方一头跪在地上,头都缩到了袍子里头,脸都臊得不敢抬起来。
载沣听的分明,见这边的所谓苦主不敢应话,高声叫道:“那边的可真是李安生李统领?闻名已久,还望上前相见。”
何有方本来想狡辩几句,但听到李安生的名号,有些发愣,那劫匪什么时候变成了黑龙江的大官了。
李安生与高金虎两人摊着双手,表示并无敌意,慢慢的踱到了近前。
借着星光,敲的不太分明,但载沣瘦削的身形在夜se中却是颇具威严。
“见过醇王爷,下官李安生,今日之事多有误会。”
李安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况且此刻自己的身份也无法证明。
“李大人,不知道这乌漆黑的,你老人家怎么也在街上瞎逛呢。”那名屎壳郎的管家yin测测的问道。
高金虎心知此时再不说明真相,只怕会越描越黑,推开了李安生,上前说道:“醇王爷,今日之事,都是因为下官引起。好叫王爷得知,我们并非是什么劫匪,下官乃是吉林临江知府。”
也不想连累李安生等人,一股脑的将前因后果坦诚的讲了一遍。
那何有方早就软瘫在地,这将寡居nv儿送给上司做妾,以博取上司青睐的做派,要是传出去,他这官不仅没得做,而且要声名狼藉,一败涂地。
屎壳郎家的管家也是面如土se,不知道此事会给他家主子引来什么样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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