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附近有不少手下布下了监视网,一有风吹草动,就能迅速趋吉避凶。
胖叮当大发神威,将赶来的巡警打倒了几个,不过也只能尽快撤走,要不然给对方围了个严实,那就了不得,毕竟他们不能动枪,动了枪这罪过就大了。
众人没命的狂奔,胖叮当更是从刘竣手中接过何文翠,往背后一背,撒开了tui一溜烟的飞奔,高金虎几个差点追不上他。
不过他们还是在什刹海附近的银锭桥那边给大队人马围住,看来是哪家上朝的官员护卫。
这些人想必也听到了有劫匪抢人的消息,故而准备管一管闲事。
“峻哥儿,嫂子就拜托你了,你们先走,我们来断后。”
李安生清楚眼前出现了危机,要是都不能走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刘竣的身份不能暴lu,毕竟他是硬要加入的,不能受牵连,将何文翠送走,也能让他们安心面对。
刘竣也不矫情,知道形势紧急,拱了拱手道:“那我们先走,你们自己
高金虎对着盛装打扮的何文翠笑道:“文翠,你就将竣哥儿当我大舅哥,先去娘家待着,我得了空便了迎娶你,还穿着这身衣裳,真好看。”
没有太多华丽的语句,却让两人相对凝噎。
只是形势危急,也容不得两人浓情蜜意,刘竣便带着心满意足的何文翠快速转移,几名暗中的兄弟护卫着他们,应该没有大碍。
“二虎,早点回来。”
黑暗中冒出了这句话,让高金虎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他们不得不作为靶子吸引那些闻风而动的鹰犬们,不然的话大家都跑不了。
“哥,我们动枪不?”
胖叮当有些跃跃yu试,仿佛浑然不惧。
李安生摇了摇头,道:“真要动了枪,只怕对方也没了顾忌。吃亏的反而是我们,势单力薄。”
三人左冲右突,却给封住了道路,脱身不得。
虽然刚才有兄弟报信有大队人马过来,可还是没能够脱身,看来对方的地位不一般。
正当这边左冲右突不得计之时,银锭桥那头也是一头雾水。
本来以为是有刺客的,可忽然说是匪徒抢劫,载沣很是头疼,让护卫赶紧将匪徒擒下给衙men处理。
载沣上朝总是最早的一个,勤勉非常,他自认才疏学浅,并无大才,所谓勤能补拙,所以兢兢业业。
“回禀王爷,前头那三名匪徒喊冤,说并无抢劫,又手无兵刃,很是蹊跷。”
护卫的回报让载沣很是奇怪,决意亲自前去看看。
王府护卫们xiao心的围着载沣,往桥对面而来。
“刚是谁喊的抢劫,这三名劫匪所犯何事?可有苦主出来?”
王府护卫已经再三询问,零零落落二三十人在远处观看,却无苦主出来。
“看见没有,说了我们不是劫匪,还围住我等干嘛?”胖叮当杀猪般的大叫。
刚才胖叮当一番拳脚,让王府护卫们吃了不少亏,空手入白刃的功夫让这些高手们很是忌惮,正因为他没有伤人,所以才让护卫们心存疑虑,猜想事情有蹊跷,这才驻足不前,派人禀报载沣。
“前面是哪位大人府上的人乃是礼部员外郎克朗家的管家,亲眼见到这三个匪徒当街抢掠民nv。”
屎壳郎家的屎管家终于出面,朝这边嚎了一嗓子,眼见人没接着,回去只怕要给克朗打死,只能硬着头皮回了句。
一边又用脚踢着何有方,让他出面首告。
“醇王爷上早朝,他老人家路见不平,过问此事,近前来说话。”
醇王府太监尖着嗓子,在清晨的宁静中无比的清晰。
何有方听闻是向来低调和气的醇亲王,连忙哭着上前伏倒,“求王爷救命啊,我nv儿被那边几个强人所劫持,到现在生死不知,还请王爷为我做主啊。”
载沣正往这边来,听着动静不像是行刺,刚好听到何有方的苦寒,皱眉对着身边的太监说道:“为何礼部员外郎家的管家会在此地,强人又为何只抢了个民nv?”
王府护卫们也是丈二不着头脑,今日之事委实怪异。
胖叮当在这边吼道:“醇王爷,我们没有强抢民nv,只是路见不平罢了,我们是被冤枉的。”
这厮吼声惊天动地,连载沣都被吓了一跳。
李安生见惊动了醇王爷,知道今日是跑不掉了,倒不如主动想办法脱罪。
“前面的大哥,还请替我等禀报醇王爷,我乃是成协协统李安生,路见不平,他们这些人只怕是人贩子,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就做这投运人口的勾当。”
一身丫鬟打扮的胖叮当又嘶吼了起来,“正是啊,醇王爷,我家的亲王爷啊,为我家xiao姐做主啊。我家xiao姐被绑了,要卖给人家为奴啊。”
胖叮当甩开大脚飞奔了起来,几名王府护卫拦他不住,天又还没大亮,一溜烟的就给他窜到载沣跟前。
那名首领太监,这还了得,要是刺客,只怕刺客能刺杀醇王爷得手。
王府护卫顿时上前搭了人墙,挡住了胖叮当的去路,那胖叮当也没有继续向前的意思,只是跪在地上磕头,“启禀王爷,我是那边何府的丫鬟,我叫胖妞,我家xiao姐被她狠心的老子要绑了送给礼部的屎壳郎做幸亏那边两位壮士相救,不然的话,我家呜呜。王爷,天底下良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