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王从伍成的目光中看到了危险,心道:“罢了,说错了被人指出来,也是以后不好,不说的话,现在就不好了。”想到这里,大声叫道:“那是来自西洋的宝贝,彩音琉璃镜!”他也是机智,用五个字把那小盒子的特性给说明了,就是有人反驳,他也能争辩。
常之华冷笑不已,所有人都从她的脸色上看出来,剥皮王说得是假的,伍成却不管那些,向着常之华道:“我们王掌柜说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常之华不屑的道:“彩音琉璃镜,那是八音盒!”她本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刚才她打开储物格,准备拿出弓箭来自卫的时候,就在放那小盒子的格子底,看到这三个字,原来这储物格对物品名字的标称,不是放在外面,而是放在物品的下面,当时常之华放进去之后,就没有再理会,这才没有看到这三个字,在当铺里,拿出来的匆忙,也没有注意,不然她要是在当铺里说了,这会就麻烦了。
伍成冷笑道:“什么八音盒,既然是宝贝,怎么会叫这么粗俗的名字,你这女贼,明显是说谎!”
“不,那东西是叫八音盒,还是我送给这位姑娘的!”人群之中,那个清朗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跟着人群一分,一个少年走了出来,常之华一眼望去,就见少年身边跟着正是小树和满脸麻子的大山,当下忖道:“原来他们的主子是这么一个少年啊?”
伍成就向着少年看去,只望了一眼,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少年身上生得俊美无比,但是脸上还带着一点病态,身上不系饰物,可他披着的一领白狐裘却是光华闪闪,一看就知道是件不凡的物件,伍成立时断定,这少年非富即贵,他站出来做证,那这件事就棘手了。
剥皮王也看出不对,他虽然也断定这个少年是个了不得的人,可是这会要是证明他是在诬陷,众目睽睽之下,就是伍成也不敢保他,情急之下,他不由得张口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站出来架横梁,这是我们……。”
剥皮王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伍成回手给了他一个嘴巴,骂道:“闭嘴!”剥皮王当下不敢再说了。
伍成向着那少年拱手道:“这位公子,您说那东西是您的,您有什么证据吗?”
少年看看常之华,道:“我们来的时候迷路了,是这位姑娘帮我们才到的县城,所以我才把这八音盒送给了这位姑娘,当作谢礼。”
所有人都不由得乍舌,这八音盒也好,彩音琉璃镜也罢,能让天华当的剥皮王这么下力来夺,必然是件宝贝,就指了指路,就给了人,这也太大方了。
伍成也道:“公子这话有点欺人了吧?”
那少年也不争辩,向着常之华道:“我记得当时给姑娘的时候,是用一个荷包装得,姑娘可以把那个荷包拿出来,那上面有我们家的标记,你给这位伍东家看看他就知道了。
常之华的大眼睛就在少年的脸上转转,然后假装在怀里取出那个荷包,其实是在储物格里取出来的,那里面有七、八两银子,她自然不敢放在外面,只是取出来的一刻,她微微倾手,把银子都倒出去了,只拿了荷包出来。
“给你!”常之华尖声说着,把那荷包丢给了伍成,伍成拿过来,小树叫道:“标记在那荷包的下面。”伍成就把荷包翻了过来,果然荷包的下面是一个金线绣的‘郑’字,边上尽是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