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极的时候,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钱文举弱弱地说着。
仓子坚萌生不好的预感,追问:“你说了什么?”
钱文举声若蚊蝇,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这两个月,我一直气他欺骗师父,欺骗师妹,就说他不配师父的弟子,不配做师父的……女婿。”
比起招新,仓子坚的心底,自然是师妹的闺誉更为重要。
“钱昭,你真行!这一天哑巴了,怎不早点和我说!我从前不止一次说过,你惹天大的祸,只要你不叫我管,我就可以不管!只一个要求,不要牵连到师妹,你自己也保证过的!”
仓子坚气得想揍人,但揍人于事无补,且这事他也有错。明知二师弟的性子,偏还拦着。拦了,又没把人看好,才闯下这样的大祸!
“等我回来收拾你!”
说完,仓子坚饭都没顾得上吃,不顾傅振羽的阻拦,牵了离开了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