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后,范茗一脸平静,似乎没有受到顾咏言的影响,径自对傅振羽道:“永不纳妾——傅姐姐这个做师父的,竟比我这个做妻子的还狠呐!”
傅振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她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从前和以后要做的事,打破世俗界定的不知有多少。最基本的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又怎能一起开创新的世界?”
“世界?”
傅振羽解释不出来,转了话题,逗弄范茗:“你一定不知道,在我看来,你比咏言有用得多!”
范茗不傻,绝一琢磨便明白过来:“你好命,外头的事有先生。同性帮手,却难寻,可是?而今想来,我当年参加科举,傅姐姐居功甚伟呢!”
傅振羽不承认:“我是次要原因,你自己也想,才是主因,不是么?”
范茗轻笑,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