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失望?呵呵!!”上官婉儿有些夸张的笑了笑,眼里的泪已经泛滥了开来:“你见异思迁,任着自己的妻子怀孕期间,却在那里和其他妃子勾搭,现在居然连王妃也不放过,你说我让你失望?真是笑话,裴祺!”

烛火不知在何时开始有些摇曳了起来,外边的雨声越来越大,好像要把以后日子里所有的雨水都要下完一样,雨滴在地上溅起了一个个水花,但空气里却充满了哀伤。

“出去!”裴祺再一次下了逐客令,这回却换了上官婉儿强硬起来:“怎么,现在让我走了,然后你们就有机会共处一室了,你以为我笨吗?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

夏秀敏昏迷不醒,但却慢慢有了知觉,只是周围人的声音好吵,让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的懒得用了。

裴祺注意到夏秀敏微微回了意识的身子,当下露出了一个欣喜的表情,上官婉儿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夏秀敏的生命迹象已经越来越稳定了。

“怎么皇上是听不见我说的话来了!”上官婉儿继续问道,女人发起疯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失控,她走到裴祺的身边,用力的搬过了他的身子,让他好好对着她的眼睛:“皇上,整个营里的人都知道,你昨晚带了武华王妃回了帐篷,我本身也找了那夏瑾乐帮你澄清,可现在你又当着那么多人面抱了这女人进来,真的不怕影响声誉吗?”

上官婉儿又狠狠的看了看床榻上的夏秀敏,那女人,连病态的样子都过分的美丽,难怪把裴寒和裴祺迷的没了方向。

“你真的愿意承受那样的骂名吗?还是你觉得她也可以?”上官婉儿继续怒意冲天的看着裴祺,只要他还有软肋,她就一定不会放过。

“声誉?”裴祺好笑的问道,眸子里潋过一丝有些深不见底的冷光,看着上官婉儿处处为自己着想的样子,有些不屑的笑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整个营地里,把一件三更半夜发生的事情传到每个人耳里,还让每个人都深信不疑的人,不就是我吗?”

“什么?”上官婉儿吃惊的看着眼前有些变态的男人,怎么会,裴祺怎么会去宣扬这样的事情。

“没错,就是我,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昨天晚上,武华王妃被我抱了回来,不仅如此,我还要让所有人以为,她在我这里过了一夜!”裴祺的表情有些深深的得意,上官婉儿没想到吧,当时还要让他在群臣面前澄清此事,可是这件事的造谣者,本就是他啊。

“你为什么这样做!”上官婉儿像是受了重伤一般,不停的吞这咽喉,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幕后造谣的人,居然就是当今圣上。

“哈,不为什么,上官婉儿,我是皇上,做什么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审问我呢?若不是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皇后的位子,也并非属于你!”

裴祺笑的有些阴险,他的确已经厌倦了眼前这个女人,曾几何时,每每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扮柔弱,但却杀害了一个又一个他宠爱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他的爱。

“哼!裴祺,你以为你昭示了全天下人王妃和你有染,就能成功抢过来这女人吗?你难道忘记了,这个女人,是先皇许配给裴寒的,这是先皇的遗嘱,没有人能改变过来的!”上官婉儿恶狠狠的说道,她就不信了,裴祺还要当着朝臣上所有人的面,把先皇的遗嘱当成耳旁风。

“这倒未必!”裴祺阴险的一笑,像是深思谋略已久,让上官婉儿看了都有些毛骨悚然:“如果那武华王爷死了,你说,他这刚过门的新婚妻子,还要为他守寡不成?”

“什么?”上官婉儿惊讶的问道,但心底有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飘了过来。

“报!”突然,门口的士兵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裴祺的帐篷里,全然不夏皇后和皇上正相互狰狞的望着对方的嘴脸。

“皇上,不好了,武华王爷,快要不行了!”士兵的额头还有雨水在滴着,不敢抬头。

裴祺轻轻的勾了勾嘴角,看了上官婉儿一眼,尽是王者胜利的得意。

“唔!”夏秀敏痛苦的一阵咳嗽,然后嘴里的血水就被她吐了出来。其实刚刚已经有些醒来了,只是那两人一直在争吵,自己也只能佯装了继续睡觉的姿势。

但是,裴寒到底怎么回事?

夏秀敏一个起身,却被裴祺重重的压倒在床榻上:“你的伤还没好,不要动!”

“皇上,请自重!”夏秀敏冷冷的开口,眼底更是飘过一抹不经意的杀气。眼前这两个华贵的男女,一个杀了裴寒,一个更是把自己往死里逼去,这一次,她绝不会再手软。

“你!”裴祺看着夏秀敏凶狠的眼神,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夏秀敏忍着身上的痛一个起身的下了床榻,想要走出这皇帝的帐篷,却被裴祺再一次紧紧的禁锢了身子:“你不准走!”

夏秀敏身上还穿着白色里衣,索性她手上的镯子还在,真没想到,从那种地上摔下去,这镯子都没有断,只是现在,她什么也不怕了。

被裴祺紧紧拥了身子,上官婉儿在一旁却看得分外眼红,裴祺现在眼里竟全都是这个妖女,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空气。

“皇后娘娘,你难道也要看着自己的丈夫这般在你面前对别人女人卿卿我我吗?”夏秀敏有些摆脱掉那人的手臂,现在上官婉儿算是唯一一个能求救的人,其实她还有更极致的办法,但毕竟考虑到这是皇帝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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