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魂魄的胡雷痴痴傻傻,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仿佛是一个木偶。
惧留孙将其七魄尽毁,然后掐诀念咒往余下的三魂里面打入了一道金光,口中呢喃道:“去丘鸣山找火灵圣母……”,施法完毕,将胡雷的三魂放归其体内。
“……”
那胡雷晃晃荡荡往东走去,刚走进步,惧留孙突然化出一柄剑砍断了他的双臂,然后又戳瞎了他一只眼睛。胡雷却像是没有痛感一般,并无任何痛苦的表情,依旧痴痴傻傻的走着。
“叱!”
惧留孙又施法,但见一道黄光裹住胡雷,托着他飞起来直向东去。
“哼,如此只待火灵圣母上钩了”
看着胡雷远去,惧留孙自语一声然后施展遁术返回了西岐大营。
岳贱见惧留孙离去,便显出身形,自语道:“这老家伙还真是狠,看来他是吃定火灵圣母了,不过这火灵圣母又是什么来头?得回去问问老申”
……
岳贱返回溪边将惧留孙的所作所为与申公豹,申公豹闻言,沉吟了片刻,道:“我对那火灵圣母也不甚了解,只是知道他是金灵圣母的弟子。难道……,惧留孙在打金灵圣母的主意?”
“话,那金灵圣母又是谁?”
岳贱打断申公豹的话,问道。
“金灵圣母是通教主坐下的四大弟子之一,女仙之首”
申公豹道。
“比我家云霄如何?”
岳贱问。
“自然是要比云霄要亲近一些的,毕竟金灵圣母一直在碧游宫随侍”
申公豹道。
“那就没错了,他们肯定是在打金灵圣母的主意”
岳贱击节道。
“唔……”
申公豹点点头,然后道:“你在这里蹲守,我去丘鸣山一趟”
“你还去干啥呀,在这里等着不就完了么”
岳贱道。
“我只怕那火灵圣母万一不来该怎么办!我去火上浇一把油”
完,申公豹跨虎上了半空,直往东飞去。
“靠!坑人不带上我”
岳贱嘟囔一句,然后在石块上躺下,看着空喃喃道:“燃灯、度厄、惧留孙、再加上那个神秘圣人……,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
……
一连数日双方都没有战事。这一傍晚,岳贱正吃完烤鱼准备睡觉,突然感觉到正东方向有一股极强的杀气,扭头看去,但见一道火光横亘空而来,仿佛是拖着长长尾焰的流星!
“好家伙!来势汹汹啊,看来这位就是火灵圣母了!”
岳贱立即来了精神,施展纵身飞上半空跟了上去。
一到半空,但见火焰几乎是眨眼间到了岳贱面前停住,紧接着烈火熊熊,从中走出一个道装打扮的女子。就面上看,这女子年龄约莫二十七八岁,一身红衣胜火,容颜姣好,身材窈窕,头顶带着一金光灿灿的金冠,此时目光中蕴含着煞气打量着岳贱。
“火灵圣母?”
岳贱试探着问道。
“你是谁!”
女子蹙眉喝问。
“子岳贱,是申公豹的徒弟”
岳贱忙道。
“哦?原来是申道友的徒弟”
女子点点头,脸上的煞气稍缓,语气也柔和了许多,道:“你可知伤我徒弟的惧留孙在哪里?”
“那边”
岳贱往西岐大营一指。
“谢过!”
女子一拱手,飘身就往西岐大营去。
‘我靠!真是个辣妞’
岳贱腹诽一句,然后飘身跟了上去。
“等等!”
一个声音叫住岳贱。岳贱回头一看,正是申公豹骑着老虎远远飞了过来。
“老申,刚才过去的那个就是火灵圣母呗”
岳贱道。
“唔,她可是去找惧留孙兴师问罪了?”
申公豹道。
“去了,我正想跟过去看热闹呢”
岳贱道。
“走!一起去”
申公豹道。
罢师徒二人隐身便往西岐大营去。
前行数十里,但见西岐大营火焰冲,染红了空!
半空中,火灵圣母周身火焰腾飞,头发飞舞,每每出手便撒下一片火焰,火焰铺洒开去将西岐大营烧成一片火海。兵卒们从营帐中跑出来四处奔逃,更有被烧成火饶兵卒惨叫着打滚呼号。
“惧留孙!滚出来见我!”
火灵圣母大声呼喝,声音传遍方圆数十里。
“疾!”
一声轻喝,紧接着两道金光从西岐大营中飞上半空,正是广成子与惧留孙。
“你终于出来了!”
火灵圣母咬牙切齿盯着惧留孙。
“火灵圣母!你因何纵火伤那无辜生灵!便不怕有伤和么?”
惧留孙正色问道。
“好一个有伤和!”火灵圣母银牙咬的咯吱作响,一指惧留孙,喝问道:“我且问你,因何将我徒弟胡雷斩尽七魄,断臂戮眼?你以前辈之尊欺压一个晚辈,便不觉得羞耻么!”
“你等孽障违逆道逆而行,我出手便是为了匡扶道,何来欺压晚辈之?”
惧留孙板着脸道。
“放屁!我徒儿他为民执械、为君守土,何来违逆道?你莫要多言,受死!”
火灵圣母爆喝一声,手上掐诀念咒,抬手向惧留孙一指,身周飞出数十道火焰羽箭射向他。
“哼,术尔!”
惧留孙冷笑一声,身子一振,护体神光掣开,将那火焰羽箭尽数挡下,然后道:“火灵,莫是你,便是你师父前来也未必能伤我!你何不引颈受戮”
“住口!今番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