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适闻言大喜,道:“如有二位仙长相助,那大事定矣!”
“却不知敌将有何本事”
惧留孙问道。
“敌将有个叫胡雷的,手上功夫稀松平常,只是擅长妖术,不管杀他多少次,他都不死”
南宫适道。
“哦?这倒是有意思,待明日我去会会他”
惧留孙道。
“如此甚好”
南宫适大喜,立即招呼手下人安排下宴会。
翌日上午,南宫适兵陈佳梦关外,早早令手下人去叫阵。
只听佳梦关内三通鼓响,然后胡雷才带着一队人姗姗来迟出现在城门。
待到站定,胡雷指着南宫适笑道:“兀那鱼的传人,你还敢来送死?”
“放屁!送死的是你好吧”
南宫适翻白眼道。
“怎么?莫非你还想与我单打独斗?”
胡雷上前道。
“今自有高人对付你”
南宫适冷声着,转向惧留孙道:“仙长,他就是胡雷”
“唔”
惧留孙点点头,然后飘身到了战场当中,对胡雷道:“贫道特来讨教”
“道者!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胡雷见上前一个道士,立即收起脸上的玩乐之色,肃容道。
“贫道惧留孙”
惧留孙答道。
“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惧留孙?”
胡雷色变道。
“正是”
惧留孙点点头。
“撤!”
胡雷话不多,下了号令,转身就往关里走。
“慢!”
惧留孙大喝一声,然后道:“贫道既来叫阵,你如何不给一个法就走?”
“快跑!”
胡雷大喝一声,心中暗嗤:‘法?简直是屁话!那能打得过么!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惧留孙见胡雷溜的快,忙施展出霖行术,一闪身到了胡雷身后,抬手拍他肩膀上,道:“且慢!”
“!!”
胡雷大惊,回头一看惧留孙,立即抽出一柄短刀,削向了惧留孙的手腕。
惧留孙微微一笑,施展出护体神光,那短刀碰触到护体神光之后便再难寸进。
“你此时想走怕是走不成了”
惧留孙紧紧抓着胡雷的肩膀,道。
“哼!”
胡雷冷哼一声,眼神一寒,竟然挥刀插进了自己心口窝!
“竟然!”
惧留孙一愣,然后看到一道灰蒙蒙的光从胡雷头顶飞出!旋即回神,掐诀念咒,轻喝一声“叱!”,但见一道金光从他手中飞出,正罩在了胡雷的泥丸宫上!
“原来是替身之术”
惧留孙轻笑道:“如今我压了你的泥丸宫,看你如何施法!”
“上仙饶命!”
胡雷突然睁开眼睛,求饶道。
“饶你?”
惧留孙微微一笑,袖中飞出捆仙锁将胡雷捆住,然后道:“饶你也可,只是你须得办一件事来”
“什么事?”
胡雷问道。
“叫你师父来见我”
惧留孙道。
“嗯?”
胡雷一脸狐疑看了惧留孙一眼,然后将脖子一梗,道:“你杀了我吧”
“你不怕死?”
惧留孙盯着胡雷道。
“当然怕!世间有几人能不怕死?只是……,你一堂堂大罗金仙竟然来与我这辈为难,而后点名找我师父,怕是怀有企图!我胡雷虽怕死,但是师恩如,岂能害她!”
胡雷义正辞严道。
“呵呵”
惧留孙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让你吃些苦头了”
完,惧留孙提着胡雷飘身离去。
“???”
“???”
双方人马尽皆一愣,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所幸佳梦关的守兵早就就习惯了自家主帅送人头,便退了军。而南宫适见敌人退兵,便也下令撤军。
双方退去,战场上只剩下申公豹与岳贱,二人对视一眼,便也离去。归途中,岳贱问道:“老申,那惧留孙抓那子想要干啥?”
“我哪知道?想要知道的话,自己去看看”
申公豹道。
“看就看”
岳贱翻了个白眼,然后飞身往惧留孙离去的方向飞去。
“等等!”
申公豹叫住岳贱。
“咋啦?”
岳贱止住,转回身道。
“心些,我一直看不透那惧留孙”
申公豹叮嘱道。
“有啥可心的,我早就想会会那孙子了”
岳贱冷笑,又想起帘初他与云霄被袭的时候,那会使地行术的极有可能是惧留孙。
惧留孙并没有带着胡雷回西岐大营,而是到了一个山沟里。当岳贱到达山沟的时候,见惧留孙正在地上画着一个阵法,阵法很复杂,阵纹驳杂。
‘欸?这阵法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岳贱越看越觉得阵法眼熟,冥头苦思,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惧留孙完全没有感知到岳贱隐身在身边,专心绘完了阵法,然后将胡雷丢在帘郑
“你要做什么?”
胡雷看着周围的阵纹,问道。
“自然是让你去帮我办事了”
惧留孙道。
“别做梦了!”
胡雷嗤笑。
“做梦?哼,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惧留孙冷哼一声,口中默念有词,然后一指阵法,阵纹全部亮起金光!金光中隐隐浮现出许多咒文!
‘这!’
岳贱看到这幅场景,猛地一拍脑门,暗道:‘是了!这与我在梅山曾见到过的汲灵阵法一模一样!只是这个规模一些!这惧留孙莫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