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林、涂雨凇兄弟俩一拍脑壳,恍然大悟,拉着严孟夏便上了马。
日落在西,他们往东而去,孟夏便好心提醒道,“师父师叔莫不是忘了吧?今天师公摆宴是在西城登封楼,你们往东走做什么?”
涂林、涂雨凇兄弟俩齐齐勒马,面面相觑。
这小子,怎么从来就没记岔过?
孟夏看了看他们,不解道:“师父师叔当真不走么?那我手上这乘兴酒坊的‘醉丰年’,是不是能退了去?这一小坛酒三两银子,我父亲的俸禄可没那么多可供我挥霍的。”
“不,走。马上走。”涂林说着,立即调转马头往西走。
不过,孟夏的全部心思,却几乎全在方才看的那张纸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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