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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并非主帅,一切都听从陶州牧与田刺史安排。”刘备意味深长地回道。
糜竺脸上再度出现失望之色,说了半天还是坚守这一条路。正郁闷间,糜竺突然醒悟过来,刘备这是话中有话,前半句说自己并非主帅,是暗指他无权,后半句把陶谦放在田楷前面,这不明确告诉自己,若有需要,他是可以先听陶谦,再听田楷的吗。恍然大语的糜竺立即抬头转向刘备,只见他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糜竺转忧为喜道:“刘使君能洞察先机,徐州能得田刺史与刘使君相救无忧矣,百姓们有救了。”
田楷听糜竺如此一说,以为他要自己带兵出战,极不情愿地说道:“若非万不得己,断不可贸然出兵,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胜……”
田楷为避战而大谈兵法,心领神会的刘备与糜竺相视一笑,待田楷说完后,两人齐声称赞道:“田刺史言之有理。”四十里的路程在几人的闲谈中很快便走完了,待到达郯城城外时,身患重病的陶谦由人抬着,已在城外等待多时了。
刘备与田楷、糜竺三人赶忙翻身下马来到陶谦面前,田楷率先开口道:“青州刺史田楷,奉公孙将军之命前来徐州相助,陶州牧身患重病,怎能如此不爱借身体。州牧乃徐州根本,若州牧因我等而伤身,那田楷就是徐州的罪人了。”
陶谦喘着气笑道:“老朽已是将死之人,区区性命已无足轻重,刺史能够前来,老朽替徐州百姓谢过刺史相救之恩,因身染重病不便行礼,田刺史莫怪。”侍这番话说完,陶谦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糜竺见状赶忙劝阻道:“州牧,城外风大,还是回府内安歇吧。”田楷亦附和道:“糜先生所言甚是,州牧还是快快安歇吧,待他日身体康复,我们再把酒言欢也不迟啊!”已经撑到极限的陶谦也不再推辞,一行人紧随陶谦的车驾进城,大军也在糜竺的安排下在城内驻扎下来。当天晚上糜竺代表病重的陶谦在府内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田楷、刘备一行。
因为要商议用兵大事,所以参加宴会的人并不多,除了弟弟糜芳,徐州这边还有典农校尉陈登出席。陈登,字元龙,下邳人士,自幼博览群书,二十五岁时便举孝廉出任东阳县令。自陶谦执掌徐州后,陈登便出任了典农校尉,且颇有政绩。
宴会一开始,糜竺就向众人介绍道:“今日陶州牧抱恙,就由我做主人,替州牧谢田刺史、刘使君仗义出兵之义举。我左手处乃舍弟糜芳,糜子方,右边这位乃是典农校尉,陈登,陈元龙。大家都不是外人,今日可畅所欲言。”
众人互相问候后,宴席便在一种极为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田楷作为援军主帅,本当对应援之事加以讲解,可病重的陶谦使他有了徐州已到穷途末路的感觉,退兵之意比之前更为强烈,而在宴会开始前,他以“须向公孙将军复命”为名,派人快马加鞭将徐州的情况完全告知公孙瓒,同时亦在信中言明计划退兵一事。虽然行兵数日难见荤腥,但现在眼前的美味佳肴亦食不知味。重生在70年代
“那刘使君有何破敌之策?”一直都在喝闷酒的陈登开口问道。
刘备转向陈登,先是抱拳行礼,接着微微一笑,侧身遥指不远处站立在自己坐席两侧的关羽、张飞二人,言语间透露出无比强大的自信:“我二弟关羽、三弟张飞皆当世无人能敌之猛将,昔日与曹操交战,若不是曹操兵力数倍于我,夏侯渊早已成为他俩的刀下之鬼了,至于曹操所倚重的骑兵,此番我亦做了充分的准备,这一年来,我广征乌桓以及杂胡善骑射者,已组成一支足以应付曹洪的骑兵。只要陶州牧有命,刘备必与曹操决一死战!”
田楷一听刘备丝毫没有提及自己,顿感颜面大失,只是当着众人不好发作,他先是轻咳一声,接着右手拿起酒盏,待众人望向自己后,他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缓缓地说道:“刘使君与曹操作战之时,只有招架之功亦无还手之力,此番却声称可与其决一死战,此举是否过于冒失?”
当众被人揭出旧事,关羽、张飞二人勃然变色,正要发作之际,不料刘备却走回原位,轻轻拽了二人的衣角,示意二人莫要冲动,然后弯下腰,右手拿起酒壶,左手拿起酒盏,接着再度返回到大厅中间,朗声说道:“曹操上次来攻,乃是以一州之力破一郡之城,平原郡好比这酒盏,而兖州好比这酒壶,酒盏装得再满亦不能与酒壶相提并论。如今有整个徐州作依靠,进可攻,退可守,岂是平原郡可以比拟的。田刺史用兵胜刘备数倍,若刺史兴兵讨伐,莫说逐曹操于徐州不在话下,就是夺取整个兖州亦不是难事。”刘备说完用酒壶将左手的酒盏注满美酒,接着放下酒壶,双手棒起酒盏向田楷说道:“刘备敬田刺史一盏。”
田楷见刘备如此称赞自己,亦不好发作,当即也端起酒盏回敬道:“我也敬刘使君。”糜竺等人见状也跟着端起酒盏齐声说道:“敬田刺史,敬刘使君。”
晚宴在一片详和的气氛中结束了,田楷、刘备返回驿馆安歇,而关羽、张飞则在刘备的要求下回到军营,以防有人生事。
夜已渐深,糜竺拜倒在陶谦面前,向他讲述着这一天的见闻。陶谦时有忧色,时有喜色,听到最后沉默许久。就在糜竺准备告辞的时候,陶谦突然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