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药房的医师看了方子,都忍不住吐槽:“你确定开方子的是医生?哪有医生的字是这样的啊!”
“就是啊,医生的字难道不应该是全世界最难认的鬼画符吗?”宁真知也是醉了。
不过因为这方子上的药方都太稀疏平常,医师感觉怎么都不可能吃死人,也就爽快地给她抓了药。
宁真知回到别院,小保姆就麻利地生起了炭火,帮忙煎药。
几天后。
翟家年坐在床上靠着墙,一脸疑惑地说道:“所以我就喝了一碗补气汤,然后就这么好了?”
宁真知与他大眼瞪小眼,然后说道:“没错,就是这样。”
“这传出去有人会信吗?”
“那肯定没人信啊!人家与其信你是喝一碗汤活过来,还不如信你是听了这歌才活过来的。”
“呃,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嘲讽那首歌吗?可我真觉得挺好听的。”
“……”
“我身上这绷带,是那个保姆弄的吗?”
“不是,是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帮你缠了下。”
“所以说,她连我身上被打伤都没检查出来?”
“没错。”
“好吧,也许我真的是靠了这首歌。”
到了饭点,翟家年被宁真知扛到楼下,往桌前一坐。
在厨房教小保姆做菜的魏正阳,正和她说说笑笑呢,回头一看。
“耶,顾小子,你丫终于活了!”
“啊,活了。”翟家年敷衍了一句,然后看着端菜走出来的小保姆,见她模样年轻,脸蛋甜美,气质淳朴,的美女——
不要小瞧村花,以为她们土。
实际上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漂亮又可爱。
“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我叫翟家年,你叫什么名字?”翟家年客客气气地说道。
“嗨,你就是呛水而已,不喝我的补汤,也迟早会醒,哪算什么救命啊!你叫我小草吧。”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的小草?”
“你看过那个小品啊?”
“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
“是嘛,我其实可喜欢苯汕大叔了。唉,可惜这些年他都不上春晚了。”
他们就这么一边吃饭,一边聊了起来。
等到吃饭结束,翟家年从她口中再三确定,就算她不施救,自己也能活过来。
选择了相信她的翟家年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在被小鸟游知春打中后,翟家年自己都感觉今儿个是要彻底交代了。
也好,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我当时居然会这么想,也太没志气了!”
结果睡了几天,却又没死!
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这会子,翟家年已经从宁真知口中得知他被打伤后,大致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其实宁真知也无法道出所有细节。
只说她得知翟家年死讯后,就立刻动身去周怀古那里,听到一群人劝说一个叫褚冠杰的给他治疗。
还说他也学会了翟家年一样的护鼎气功。
只是褚冠杰小气,不肯将他修的护鼎之气,传给翟家年。
铁了心拒绝。
宁真知就把翟家年给带走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换做他快挂了,我也绝对不会付出这么大代价救他。都不认识啊!”
对这点,翟家年倒是很想得通,完全没有责怪褚冠杰的意思。
他这是觉得有趣。
没想到沈家还能等到第二个修成护鼎气功的人。
这么说来,自己岂不就此解脱了?
“最关键的还是我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关于这个疑问,翟家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其实,我有想到一个可能。”宁真知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一番后,然后神秘兮兮地低声道。
“什么?”翟家年立刻打起精神。
宁真知确定自称小草的保姆隔得远,听不见自己这边,便道:“我怀疑那个保姆,就是何自在本人,因为他不想暴露身份,就装扮成了这样。”
“……女,女,女装大佬?”翟家年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