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真知将自己的猜测悄悄告知魏正阳。
魏正阳登时露出“关爱智障”的眼神——
“你怕不是一个傻子吧?”
人家何自在,一个八十多岁糟老头,还能变一身成二十多岁的大姑娘?
来来来,你变一个试试?
“你觉得这很荒诞吗?这一碗补气汤都能起死回生,相比而言,八十岁老头变一身漂亮小保姆,又算得了什么?”
“呃,好像也对。”
“去试试看呗。”
“这怎么试啊?”
“哦。”魏正阳迈步,然后猛地转头,“嘿,你把老夫当什么人了?”
人家比何自在年龄还是小很多好吧。
“我只是提出一个不成熟的建议而已,你也可以自己想想怎么试探啊!”宁真知在他发飙之前,就立即说道。
“哼!”
魏正阳牙齿交错了几下,然后还是跑到小草身后,眼珠子一转,猛地喝道:“何自在!”
“啊!”小草吓了一跳,转过身来。
“咦,你应了?还真是你?”
“……”翟家年无语。
人家明明只是惊吓的“啊”一声,你怎么会理解成是在应你的声?
怎么以前没看出来,魏正阳还是个老顽童啊!
“什么哦?”
魏正阳和小草茫然的眼睛对视,然后肩膀一垮:“没什么,跟你开玩笑呢。”
“吓死人了!”小草不高兴地说道。
魏正阳立马道歉。
他感觉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遇到的稀奇古怪事件,也有一些。
无疑,翟家年忽然复活,便是其中之一。
怎么都想不通啊!
最终,三人得出结论——
既然护鼎气功的残缺版的,那出于对它的不了解,所以大家才都会有思维的盲点。
也许,就是小鸟游知春拍中翟家年丹田,使其崩溃,也使所有的护鼎之气全部激发——
然后翟家年的伤就被他自己的护鼎之气给治好了?
他自己治好了自己,所以小草检查他,就只查出他呛了水,喝不喝补气汤,也都能恢复正常。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至于周怀古他们没检查出来,也可以推测,是因为当时护鼎之气扩散全身,还没发挥出效果。
之后被宁真知带走,一路赶往何自在这边,这么多小时,它便在这期间生效。
说来也巧,翟家年醒来的这一天,到了晚上,何自在居然就回来了!
他那天早上去旅游,今儿个晚上回来。
倒是会选时间。
“咦,这不是魏师傅,哎呀呀,稀客啊!”他还没进门,就看到魏正阳在慢悠悠地散步,登时就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后很矫健地快步上前。
“何自在,你可回来了!”魏正阳一抬头,也都一喜——
哈哈,这下可彻底确定了,小草不是女装大佬!
“喂,我现在是叫任逍遥!”何自在忙道,“你这么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毒死你啊!”
下一刻,小草从院子里面走出来,脸上一喜,赶紧上前,去接行李:“任爷爷,您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何自在不答,只是看着她。
已经转身走向院门的小草身子一僵,缓缓转身,坑坑巴巴地说道:“那个,您不会也要毒死我吧?我什么都没听到啊!”
“……”
何自在一汗,挥挥手,嫌弃地说道:“行了行了,进去吧!”
“诶,好!”小草又笑嘻嘻地迈出了轻快的步伐。
魏正阳撇嘴,以何自在谨慎的性子,既然招小草当保姆,就不可能会怀疑她会出卖他。
绝逼是自己人!
“老魏啊,你专门来我这儿,是又生什么病了吧?”何自在边走边问。
魏正阳面色一黑,说道:“有你这么咒我的吗?我身体硬朗着呢!我找你啊,是因为……”
“得得得,先别说,快去做一顿好吃的,给我打打牙祭。好久没吃你做的菜,我都馋死了!”何自在急急地说道。
“……唉,我还真是一个劳碌命。先说好了,我去给你做几道菜,等下你帮我看下。”
等何自在吃饱喝足后,他也已经认识了翟家年和宁真知,并大致知晓了怎么回事。
“护鼎气功?这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啊……”何自在舒服地坐在老人椅上,享受小草的按摩肩膀,“小草,帮我按下头,我上次教的那几个穴位。这年纪大了,记性确实不怎么好了。”
“哦。”小草乖巧地点头,然后十根手指摁住何自在头颅,就是一阵连弹,居然发出嘣嘣嘣的声音。
可见她也是有功夫在身的。
“……”翟家年额头冒出一连串黑线。
靠!
这是欺我重伤初愈精神萎靡懒得多费唇舌跟你斗嘴么?
尼玛,这难道就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眼”?
“笨蛋,那是因为我练的残缺版啊!要是完整版练成。”翟家年觉得自己受到了“侮一辱”,简直气炸,于内心咆哮。
小草不明真相,不由同情地看着他。
“你们等着!等我伤势彻底复原,再与你们分说!”翟家年暗暗下着决心。
何自在来了兴趣,让这时候坐在轮椅上的翟家年过去,然后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接着又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哦,你的功法不全嘛!”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何自在不过这般检查了片刻,就一语道破天机。
果然如魏正阳所说,比起古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