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多谢皇上!”愉贵妃香玉泣不成声,立即与李盛出了养心殿,搀扶起愁容惨淡的纯贵妃苏云。
“香玉,你害我们母子众叛亲离又走投无路,现在还来装好人搀扶我?香玉,到今日,本宫才真正把你这个伪君子看透了!哈哈哈,不要再装好人,二十多年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纯贵妃苏云柳眉倒竖,怒视着泪眼迷离的愉贵妃香玉,明眸血红,她愤怒地推开了愉贵妃香玉的皓腕,站了起来,就在这时,纯贵妃云鬓上,那昔日香玉送的宝鸭钗,就在须臾,突然摔在了地上,顿时玉碎!
“林香玉,日后本宫与你,用这宝鸭钗割袍断义!我们永远不再是姐妹!”纯贵妃苏云凤目圆睁,神情激动地怒视着愉贵妃香玉,撕心裂肺道。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在书房,凭栏对窗,一直黯然神伤,失神落魄,紫鹃,月悠悄无声息地进了书房,打了细帘子,步到香玉的面前,向香玉欠身道:“主儿,连续几日了,您都在书房里这般茶饭不思,主儿是因为纯主儿伤心了吧?这几日,是有几个小人在延禧宫附近故意冷言冷语,但是主儿,这些全都是令贵妃等奸贼恶意传播谣言,制造的绘声绘色假象,主儿冰雪聪明,一定早就在书房识破了这些小人的诡计。”
“紫鹃,你所言极是!你们都被本宫骗了,其实,这几日,本宫都在书房暗中吃喝玩乐,那些蠢货,还以为日夜连续不断地破坏造谣,就可以给本宫洗脑,恶意引导本宫愤慨,再看着本宫痛心疾首又垂头丧气,丑态毕露的样儿,捧腹大笑又幸灾乐祸?本宫早就暗中识破了这些丑类的诈骗阴谋,紫鹃,月悠,跟我出延禧宫,我们去御花园遛弯锻炼。”愉贵妃香玉忽然俏皮地跳了起来,对紫鹃与月悠精灵古怪地笑靥灿烂道。
紫禁城,宫墙甬道,愉贵妃香玉与紫鹃月悠步在小径上,忽然,婉妃陈清秋与顺妃从她们的身边走过,香玉耳边,诡异的事又发生了,似乎她感到正在眉飞色舞唠嗑的婉妃与顺妃华琼,在故意对她旁敲侧击。
“紫鹃,月悠,你们看,这是有奸细暗中用绘声绘色的逼真口技,暗中挑拨我们与婉妃顺妃的朋友关系!”愉贵妃香玉对紫鹃月悠暗暗秋波送盼,对她们现场意味深长地说道。
“主儿,这令贵妃魏馨燕真是一个妖怪,奴婢发现,这厮已经秘密把紫禁城后宫的四面八方全控制了,一边用暗示与暗中派奸细制造的假象逼我们更敏感,风声鹤唳,变成惊弓之鸟,一边秘密地指使奸细暗中针对主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公然进行穷凶极恶的攻击与逼真的暗示回应,现在在皇宫,似乎人人都在羞辱议论我们,但是现实,却是后宫的人全一片静谧。”紫鹃对香玉笑语盈盈地说道。
“令贵妃魏馨燕,这几年一直潜伏,果然不出昔日我所料,是后宫最心机深沉的魔鬼,这个女人狡黠又恶毒,隐蔽在阴暗处,挑唆反间,最擅长虚张声势,装神弄鬼,现在,她趁纯贵妃与本宫反目,故意趁火打劫,暗中添油加醋,在皇宫内外制造逼真又连环的假象,妄想给后宫妃嫔的冲突再推波助澜,让本宫被引导,对后宫的妃嫔与这全天下的人,都猜疑与痛恨,故意刺激本宫,激本宫在这个世间稀里糊涂,火冒三丈,最后没有目标地到处报复人,破坏本宫与后宫妃嫔的关系,让这全天下的人都害怕本宫,暗暗仇恨本宫,再颠倒黑白,混交视听,把本宫歪曲成一个恶魔,或逼本宫成一个疯子,暗中煽动这阖宫的妃嫔宫人歧视本宫,最终理直气壮地突然跳出来,公然替天行道,把本宫顺理成章地逼死!”愉贵妃香玉明眸送盼,流露出精明,对紫鹃与月悠说道。
“主儿,我们威胁引导愉贵妃的计划又败了!那愉贵妃不但在现场识破了我们先发制人暗中设置的假象,还故意不置可否又无动于衷!”启祥宫,宫女翡翠向令贵妃魏馨燕欠身禀告道。
“愉贵妃香玉真是神机妙算,这个女人在后宫工于心计,本宫定要秘密除掉她!”令贵妃魏馨燕对着翡翠面目狰狞又凶相毕露道。
永和宫,容嫔雪香在寝宫自打病愈后,也是郁郁不乐,弘毓来到雪香的寝宫,凝视着春山眉紧锁的雪香,命令总管太监李盛与西洋画师在御花园模仿伊犁的宫殿,画了几幅新疆景色油画,雪香不由得眉飞色舞又笑逐颜开。
“永和宫的容嫔被皇上宠幸了,这延禧宫的愉贵妃,还是不相信她已经变成了阖宫妃嫔的笑柄,令贵妃,你看我们还有何法,让这个贱人相信,最终死心?”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顺利挑拨了纯贵妃与愉贵妃香玉的好姐妹关系后,见愉贵妃仍然每日顾盼神飞又乐不可支,欢天喜地的,不由得大动肝火,问令贵妃魏馨燕道。
“皇后娘娘,愉贵妃虽然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但是我们派人连续不停地暗中给这个贱人洗脑,日夜到处制造冷嘲热讽,侮辱羞辱讥讽与谩骂的假象,让这个贱人被我们日夜铺天盖地的围攻暗示引导,怀疑她身边一个又一个人在攻击她,让她去歇斯底里地痛恨,和那些与她愉贵妃香玉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一个又一个的结仇,最后让阖宫的人都以为愉贵妃是个疯子,再逼她死!”恶毒又肮脏的令贵妃魏馨燕,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凶相毕露地献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