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永和宫,永瑢,永璇秘密指挥心腹伏击荣郡王五阿哥永琪,五阿哥永琪十二阿哥永基与十五阿哥永琰与六阿哥永瑢刀兵相见,双方在永和宫刀光剑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傅恒与海兰察率兵突然赶来永和宫,把永瑢永璇等人逮捕,完全剿灭了这群反贼。
“永瑢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谋反!指使心腹伏击永琪,妄想篡位弑君!傅恒,这永瑢的背后定有人做他的靠山!”养心殿,弘毓对傅恒海兰察于敏中等人勃然作色,大发雷霆道。
“启禀皇上,臣妾怀疑,永和宫的纯贵妃,就是暗中指使永瑢造反的罪魁祸首!”就在这时,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突然步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欠身,轻启丹唇道。
“纯贵妃苏云教唆永瑢永璇,这个毒妇暗中嫉妒愉贵妃,几次诽谤,还敢与愉贵妃在后宫装姐妹情深!对,这后宫几日的巧合,朕早就暗中对纯贵妃苏云等人猜疑了,现在永瑢果不其然,要弑君篡位!”弘毓怒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沉吟片刻,茅塞顿开,特别决断地对傅恒海兰察等人说道。
“皇上,臣认为,纯主儿是被人恶意冤枉的,臣这几日也暗中派几名侍卫关注永和宫,纯主儿与愉主儿一同去圆明园,完全都是真心的,而这次谋反大案的中间,那些似乎特别逼真又栩栩如生的巧合,在皇宫其实都是一些人故意造谣暗示暗中引导我们这么怀疑的,臣认为,纯主儿教唆六阿哥谋反的大案里,有许多奇怪又让我们疑窦丛生的所谓诡异疑点。”海兰察正气凛然,向弘毓拱手禀告道。
“海兰察,你说纯贵妃暗中指使永瑢谋反的大案有疑点?好,就算纯贵妃不是指使谋反的元凶,但是这永瑢敢谋反弑父,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朕认为纯贵妃苏云责无旁贷!”弘毓目光如炬,怒火中烧道。
再说纯贵妃苏云,因为与愉贵妃香玉的约定,还神采飞扬,神清气爽地与愉贵妃香玉一同坐着贵妃銮轿去圆明园里的桃花坞赏花,但是只过了几日,愉贵妃香玉就与皇上回了紫禁城,纯贵妃还晕头转向,不知道香玉与皇上为何这么急不可耐地回宫,后来六阿哥永瑢在永和宫引五阿哥永琪来大殿拜寿,趁机伏击,纯贵妃苏云还住在圆明园,对永瑢的阴谋全部蒙在鼓里。
现在宫女麝月,手忙脚乱又迫不及待地赶到圆明园,向纯贵妃苏云气喘吁吁地禀告六阿哥永瑢已经被皇上逮捕,与八阿哥永璇将被严惩不贷,押到菜市口斩首的噩耗后,纯贵妃苏云在寝宫呆若木鸡,因为永瑢公然谋反被皇上下旨明正典刑,自己也要被皇上禁足的消息突如其来,所以给纯贵妃苏云的精神很大的打击!苏云痛彻心扉,忽然眩晕,昏厥在地上。
再说弘毓命令军机大臣傅恒去军机处拟旨,要把永瑢永璇明正典刑,愉贵妃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正巧来到了养心殿。
“皇上,虽然永瑢与永璇谋反,但是他们都是皇上的儿子,不能这样惩治,臣妾现在十分担心苏云姐姐,她现在只有永瑢这一个儿子,所以臣妾求皇上,这一次饶了永瑢与永璇!”弘毓愕然地目视着罥烟眉似蹙非蹙的愉贵妃香玉,香玉郑重其事,跪在弘毓的脚下,向弘毓乞求道。
“兰儿,你起来,朕可以不杀永瑢永璇,但是朕要永远圈禁这两个混账东西!”弘毓见香玉眉尖若蹙,泪光点点,不由得特别心疼,把愉贵妃香玉搀扶起来,对愉贵妃香玉温存道。
“启禀皇上,纯主儿已经被奴才押回皇宫!”这时,总管太监李盛赶回养心殿,跪在弘毓脚下禀告道。
“朕虽然不废黜这个贱人,但是她以后就在永和宫过下半辈子吧!”弘毓听到纯贵妃的名字,就怒火上涌,大声命令李盛道。
“皇上,永瑢冤枉,她是被小人挑唆,才这么在永和宫稀里糊涂伏击永琪造反,倒行逆施的!”这时,养心殿外,传来了纯贵妃苏云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启禀皇上,纯主儿跪在养心殿外,要向皇上鸣冤!”女官荣儿回到大殿,向弘毓欠身道。
“这个贱人,做了朕二十多年的妃嫔,却还是这么恬不知耻,欲壑难填,永瑢谋反,她躲到圆明园,二十多年教出永璋永瑢这种不孝子,现在还敢来鸣冤!李盛,派人把这个贱人撵出,禁足永和宫!”弘毓听纯贵妃在养心殿外鸣冤,更加怒火万丈,暴跳如雷,对着李盛大声嚎叫道!
“皇上,苏云姐姐确实是被小人冤枉,那些小人都暗中心术不正,她们每日在皇上身边恶意以讹传讹,见缝插针,全都是暗中居心叵测,故意用一些血口喷人与模棱两可的暗示,秘密引导皇上去猜疑,去怀疑,皇上逼成一个迫害妄想症,让皇上最后众叛亲离,最后在这紫禁城变成孤家寡人呀!”愉贵妃香玉听见纯贵妃那凄楚悲惨的痛哭声,不由得痛不欲生又伤心欲绝,她泪眼迷离,如梨花带雨,跪在弘毓的脚下,哽咽道。
“兰儿,你起来,你知道你的什么与朕永远心有灵犀吗?就是你那孤傲的骨气,在朕面前,你永远是一个有骨气的女孩,倔强又坚韧,在这个紫禁城,这阖宫像你这般仍然能坚持一颗飘逸潇洒自由又随性的初心的妃子,只有你一个,所以朕瞧不起苏云今日这般跪在养心殿外向朕求饶,但是,你为纯贵妃苏云求情,朕就相信,苏云是真被冤枉的,李盛,迅速去传旨,朕现在取消纯贵妃的禁足!”弘毓情深意笃地把弱眼横波,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