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善嫦端了水到她面前:“那姓尤的不知道也就算了,你连吃了四颗做什么?”
弗陵:“我就是想证明自己比他醉得慢。”
郭善嫦笑:“这种事有什么好攀比的?那位看着是个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不过去取几粒浆果就醉得不知事,还真是笑死个人。”
弗陵揉了揉额头,看着忙上忙下的郭善嫦:“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等着他醒过来,你要走又来来不及了。”
郭善嫦愣了一瞬:“你还真让我亲自去?随便再指派个人去不就好了。”
弗陵双手撑着榻沿:“我现在使唤你还使唤不动是吧?”
郭善嫦一顿,将杯盏放在一旁,退到榻下,屈膝一礼。
“好,我这就去不就成了,你自己小心点,最迟明天中午,我定然赶回来。在我走这段时间里,你最好是安心养病,不要背着我又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了。”
说罢,疾步转身,气腾腾地走了。
弗陵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