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眼眶蓄着泪水,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令仪走到弗陵身后,“这是怎么了?”
“她皱眉姑爷死,也不是要去给谁通风报信。”弗陵将水盆拿了起来,要再去打水。
“还能用谁?”夏令仪转身回了床边,瞧着那身形孱弱的丈夫,哼了一句,“洗个脸,跟我去敬茶。”
那态度,口吻,还真敲不出到底谁是丈夫。
宋襄瑜脸色郁沉得可怕,“到底谁是丈夫?”
这话可好笑了,夏令仪忍不住坐着了绣凳上,捧腹大笑。
“你是我冲喜才把命救回来的,所以,以后说话别冲我这么大声嚷嚷,否则,当天在比武场上,你可是看到我厉害的。”
宋襄瑜面色微微眯了起来。
当天他不过是去瞧了个热闹,亲眼瞧着这男人婆是如何让将好几个高头大耳的家伙给摔下台的,对她那一番拳脚功夫还曾拍手陈赞过。
但欣赏和想娶根本就是两个概念,像他这种文质彬彬的少年郎又怎么会看上这种将门虎女?
可却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人给弄到了场上去,还闹出了后来那么多的事。
可要让自己和她安安分分过日子,根本就是个笑话。
休妻,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