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去?”这已经是第二次问了,金凤兮看着他好笑的问:“你到底为什么非得让我去?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我记得上次应该跟你说的很清楚才对,何必多问。”
“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
“打住,祁公子我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不去你何必非得要找我这个大夫呢,也不嫌不吉利。”提前打断他剩下的半段话,无奈的撑着下巴抱怨。
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让他跟这个五皇子关系还算可以,至少没有互相排斥对于金凤兮来说就是还可以。
只是她不太明白,到底为什么祁子睿对于她的戒备心似乎很弱,就好像面对一个早已熟识的人,那种感觉让金凤兮自己都感到好笑。
而且这种熟悉只在她们二人的时候才会出现,每当面前有第三个人他就会无形中收起那种熟悉,好像跟她单纯只能算认识。
金凤兮很好奇他的一系列举动,刚开始确实没发现后来时间长了自然有所察觉,却不知究竟因为什么。她当然也想过问,可这种事真的能问吗?谁知道对方有没有什么阴谋,皇宫出来的人岂能简单。
就算祁子睿面上表现出一副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模样,金凤兮也不可能当真认为他就单纯。
正因为心里的猜想才没办法接受祁子睿的好,人心隔着一层皮他的心中到底什么想法谁也不知道,即便自认为看人还算可以的她也没有把握十成十的肯定对方没有抱着目的。
金凤兮没有把握,或者说根本就不敢肯定。她总觉得眼前这个人没有表面上表现出来的简单,虽然只是直觉她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的直觉很准确,至少时至今日从未有过失手。除此之外她也搞不明白,这人眼底那层封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他似乎有心事,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单纯只是自己的想法。即使自称观察还算可以的她,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总有种无法看透的无力和烦躁。
这让她不由自主想起另一个人,那是个许久未见的人。按理说两个性格完全不相同的人应当没有什么过多相似之处才对,她竟偏偏看出了那么点相似。
虽然知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很多随意抓出几个都有相似之处,她自己不也跟子钰有许多相似之处吗。
却不知为何,只要有那种祁子睿跟子钰相视的感觉,她就会不由自主将两人进行对比,得来结果是除了体型相似就没有其他相似之处了。
理所应当的可能不是吗?为何她却觉着哪里被自己给忽略了呢?
看着面前又想继续说服她的男人,金凤兮笑眯眯抬手赶忙打断:“行了,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去,你怎么就非得死磕呢?”
“一个人太无聊,想找个自己看着顺眼的带去陪伴自己熬过那无聊的宴席,所以当真不打算好好想想?”
“拒绝。别用那种诱拐小孩的语气和表情,我不是小孩。”金凤兮无语,她突然有种自己在对方眼里被看做小孩的挫败,而且还很强烈。
“为什么拒绝?其实跟着我去有许多好处,比如......”
话未说完被金凤兮的眼神盯着,他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只见金凤兮忽笑道:“所以你怎么那么执着想带我去参加宴席?”此时此刻她的心里一片冰冷,这个人为何三番四次让她去参加?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或者说仅仅有个大概猜测所以想拿这次的事情做个验证。如果当真如此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金凤兮甚至有种远离的冲动。
而且她想自己确实该远离这个人,他太可怕了那是一种无形中的压迫,她怕自己跟祁子睿接触过多早晚出事!
金凤兮忽然的改变祁子睿看在眼底,只是没说什么话,那张脸上表情依然温和似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何时都在温和的笑仿佛没有悲伤,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认识一月多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到的表情只有一种,弧度相同就连眼里的温柔笑意都未曾有过变化。
如果不是他每天换衣服,金凤兮都有种自己可能一直活在现下的错觉!她忽然发现其实祁子睿与子钰之间似乎只有这点不相似,也可以说不相识的相似。
看似毫无相似之处的性格,只要认真对比就会发现,他们之间除了那张笑着的面皮,和看不见脸的黑色面具以别无不同。
祁子睿就好像带着一张隐形面具的子钰,褪下让人能看到的黑色面具,带上一张别人无法看到的面具。
金凤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忙挥散心底的念头悄无声息看向看向祁子睿,又觉着自己肯定想太多,面前这两个人明明毫无相关,子钰那种人如果当真是所谓的皇子,她不可能这么久毫无所觉。
“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很干净,至少比我的脸要干净许多。”
见金凤兮撑着下巴悠悠的回答,整个人显的有气无力他当即笑出声惹来金凤兮的白眼也毫不在意,瑶瑶头无奈的笑言:“你啊!乱讲什么呢,听着怪怪的不知道的人估计还以为你今日没洗脸。”
“我午时睡觉确实没洗脸,你要不要来摸摸看?”说这讲将自己的脸凑近祁子睿,颇有一种无赖的架势。
祁子睿无奈轻笑,食指顶在金凤兮的额头处,语气温和儒雅带着那么些宠溺:“别闹。”
“谁没事跟你闹,我说实话好吧。”金凤兮的脸上也带着笑意,和善的笑意眉眼弯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