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女孩心中浮现了向往的日子之后,却又想起来待她一直很好的两位哥哥。
想到二人被这两个恶霸给抓了去,每天不做完交代的任务就不让吃喝,动则打骂,过着比她更加非人的日子。
“还愣在哪里干什么!是不是在想怎么逃跑!说!”
就在女孩迟疑的这片刻,那二人已经发现女孩么有迅速更上二人的行为,于是便又瞪起了穷凶极恶的双眼,威吓她道。
说着黄毛还从旁边取了根枝条,一言不合就要往女孩身上抽打下去。
然而这时女孩却灵机一动道:
“你不能打我,衣服要是被打坏了…”
听到这里,那黄毛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随后又觉得自己被这小丫头片子给蒙住面子上过不去,于是便团起了拳头往女孩头上打了不轻的一圈。
嘴中海叫嚷道:
“叫你耍心眼,你黄毛爷爷岂是这么好糊弄的!”
女孩摸着被打的晕头转向,阵阵作痛的后脑勺,眼中的仇恨就将化成实体,但她却不敢抬眼用这种眼神看向面前的两人。
因为她知道,一但她这样做了那么迎接她的就将是更加不留情的毒打。
“哐嘡”一声,老旧的院子们被推开,随即黄毛狠狠推了一把女孩进了院子道:
“给我进去!别想着逃跑!你逃到哪我们都能给你抓回来,到时候你就没这么好的日子过了,我们会把你买去青楼!”
听到青楼这两个字,女孩是彻底不敢抬头了,并且身上还抖了一抖。
她就算从小没有父母,但也知道那个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女子一但进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还不如死了算了。
黄毛和刀疤脸将院门拿狗链子锁了起来,还将钥匙仔细地放在了衣襟里面。
随后便再不管她,一起进了西边院子里。
女孩见二人去了哪里,便忍住身上以及头上的痛楚,一瘸一拐地赶了过去。
“还有一个人呢!”
等小女孩进了屋子,才知道她的两位哥哥竟然成功逃出去了一位。
天知道她得知的时候有多么庆幸,仿佛那个逃出去的人是自己,不,比她自己逃出去都让她开心激动,虽然这些开心喜悦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会换来一顿毒打。
黄毛手上挥舞这棍棒,威胁着剩下的那个男孩说出另外一位逃跑的男孩踪迹,但却只换来对方淡漠的一声:
“不知道。”
说时少年面上竟然没有一丝怯意,或者说不仅仅是没有怯弱,连同其他一切情绪都没有。
那黄毛如此暴躁的人怎么能忍受对方不将他放在眼里的行为,于是便挥舞起手上的棍棒,作势就要给少年一蒙棍子。
可这是谁知少年又语气淡漠道:
“你想清楚了再打,要是打到我的手,或者把我打病了没有力气握笔,以后竹牌你们就自己画吧。”
果然刀疤脸也想起了这件事,想到那如此赚钱的卤味摊子,又想到要是把少年打伤了不仅没了赚钱的路子,还要花钱给他看病,这不是太亏了,于是他便赶紧让黄毛住了手。
黄毛便经历了今天第二回“手下留情”,而且还是极其憋屈地被留情,一时间觉得心上的烦闷无处散布,便发泄似的将棒子扔到了一旁对方杂物的地方上。
顿时木头和铁棍撞击出“哐当”一声的巨大响声,将女孩以及少年都给吓地肩膀抖了抖,但同的是,少年却很快稳定下来。
要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少年的面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大哥!那死丫头不是说那摊子每天换一套竹牌吗!咱们留着这两个也没用!倒不如卖了换钱,之后咱们在找别的营生不好吗!”
黄毛声音激动地对着刀疤脸说道。
女孩听到黄毛要将他们卖掉,顿时有些着急了。
就连那少年听到摊上竟然每天换不同的竹牌这件事情,面上都有些惊讶以及慌乱起来。
现在他的价值就是仿照纸牌,要是摊子每天换一套纸牌,那他对二人也就没了价值,那到时候他的下场就显而易见了。
但少年虽然有些慌乱,可却又快速稳定下来,没有太过着急。
他知道有些事情急不了,况且听黄毛这个语气,那刀疤脸可能还是有意愿继续留着他还有别的打算也未可知?
果然,那刀疤脸面上虽然露出了些许不耐烦,但却向着黄毛解释道:
“强子,这事还没个准,谁知道那摊主是不是骗人的?就算是她们每天换一套竹牌,那也不可能会多花这么多功夫每天做这么些不一样的竹牌出来。”
说完便猜测道:
“所以我才,她们或许是隔一段时间换一套,没准咱们要是抓住了她们换竹牌的规律,那不就是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赚了吗?”
黄毛面上带着疑惑,气也消了许多,只听他问道:
“真的吗?”
刀疤脸点头道: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你说,哪有那么多的奇奇怪怪的符号让她们每天不待重样的做竹牌呢?”
跟别说自己做完,人家不得记下来?这又是一个麻烦事,谁会成天给自己找麻烦找不痛快?
那竹牌上画的鬼画符,连他看了都头痛,正不知道那摊主是怎么每日记下这么多鬼画符一般的记号的。
还是那摊主其实自己也没记住,都是为了让客人不要造假,才一副记住的样子?
不过当刀疤脸看到女孩面上惶恐地表情时,却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