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这样那些慕名而来,手里不差钱食客还能无动于衷了去。
这样想着钱广富就打算回去算一下这次他一共下了多少本,眼角却撇到了林茗以及沈母二人。
钱广富当即也不走了,他正好奇,沈家这次究竟要做什么吃食,是知道早上也没见二人来,还以为是明天有集才摆摊,没想到这都快临中午了才来。
见二人正忙活,钱掌柜走上去道:
“沈夫人,沈小娘子,你们可算是来了,我老钱可等了好久了。”
二人听钱掌柜这语气,沈母笑道:
“路上费了些功夫,钱掌柜等我们是为何事?”
钱广富搓了搓手道:
“这不是好奇你们这回要做什么吃食吗?”
说罢打量了一眼二人的推车,顿时眼前一亮:
“这推车我老钱还从未见过,沈夫人你们是如何推来的?”
林茗将手底下的板子一抽,就见下面露出两根加长的推手。
钱掌柜的当即赞赏道:
“好巧妙的心思,这是何人所做?”
沈母却道:
“林氏画的图讲给李木匠,李木匠给我们改的。”
钱掌柜听见李木匠,便问道:
“可是李茂才李木匠?”
沈母笑着点头道:
“正是他。”
钱广富便点头称赞道:
“李木匠我也是认识的,之前酒楼一些桌椅还是请他打的,质量当真是没话说。”
说着还拿大拇指比划了一下,这时他闻见一阵和他之前吃过的栗子饼一个香味,登时问道:
“沈小娘子,你这做的可是那个栗子饼?”
林茗点了点头,将手上最后一个饼包好口放置于陶盘上,随后塞进了烤箱中,烤箱上下炉子里都有预留的火苗,只要加进一把干草一吹就能着。
才道:
“正是那栗子饼,不过因为这栗子家中不多,所以每日只能买一百个左右,之后要是买完了就没得卖了。”
之前钱广富也打过栗子饼的主意,不过她没将栗子饼的做法告诉他,找的理由就是栗子不多。
现在她拿出来卖,钱广富少不了要有所疑问,所以她就直白地告诉对方栗子是真的不多,而不是她诓骗人。
钱掌柜一副原来如此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搓起了手道:
“沈小娘子,你看咱俩的交情,今日这栗子饼让我包圆了成不?”
自从他上次吃过一次栗子饼,这几乎每次吃别的饼的时候都在想,这还不算他吃的时候都已经冷掉了。
不知道热的得多好吃。
于是钱广富馋虫作祟,腆着一把老脸不好意思道。
林茗和沈母二人却很意外,互相看了一眼,沈母只好道:
“钱掌柜的,你看,这栗子饼本来就不多,我和林氏原本就打算只卖个十几天的,每天早上卖四十多个,晚上再卖四十多个,这样也好吸引更多人来我们摊上买其他的东西。”
说完又状似做了极大让步道:
“这样吧钱掌柜的,待会我们做好一盘就给你送去,算是感谢你让我们二人再这摆摊。”
钱掌柜听地一模糊,但却还是摆了摆手道:
“沈夫人你别误会了我老钱的意思,实在是上回吃到这个栗子饼的味道实在是太难忘了,这不想多买些回去好好一解这几天的相思之苦。要是这栗子饼本就不够买,那就不包圆了,我买上个两个尝尝成不?”
钱广富以为沈母误会他想要拿摊位做借口吃白食,于是急着解释道。
不过说完又有些疑惑道:
“不过沈夫人你们今日难道不是为了卖这栗子饼而来,还要卖其他东西吗?”
钱广富一边问,一边头往被炉子档住的地方歪了过去,随后就看到台上放着一个盆,盆上却用盖子盖着。
钱广富耸动了下鼻子,隐约闻见一阵极其诱人的香味,想必就是从这盆中散发出来的。
沈母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钱广富当即眼前一亮,指着放卤味的盆问道:
“这就是你们今天要卖的另一种吃食?”
沈母点了点头,又听钱广富问道:
“是何吃食?”
沈母和林茗有些无奈,心中不由觉得这钱掌柜的也太好吃了些,怪不得能开酒楼,只好将她方才为了避免有灰尘落进盆里而盖上的盖子一把掀开。
随后就见钱广富瞬间眯起眼睛,原本就是绿豆眼的眼睛,这一子更是看不见了。
不过等他陶醉了几秒过后,就瞪大了双眼瞧着盆里面散发着他从来没闻见过,但却又极为诱人香味的菜品。
林茗这时非常有眼力的不用钱广富问,就解释道:
“钱掌柜的,这吃食名为卤味,是由许多香料以及中药焖煮四个时辰才做出来的美味佳肴,钱掌柜的需要来一点吗?”
林茗笑眯眯地推销自家的卤味,反正现在客人也没有,要是钱掌柜肯买些回去,她们也不用之后再多抬几回手了。
因为她有预感,这个钱掌柜一看就是会买不少回去的人。
要说钱广富这人是抠门没错,但也只对手底下干活的人以及进货的人抠门,可要一碰见吃,尤其是有味的吃食,那就想变了个人似的,极为大方豪气。
“极好极好,你们这个卤味怎么卖?”
钱掌柜问起了价格完了还加了句:
“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你们可别和我老钱客气啊!”
林茗闻言便给钱广富一一指起了价格。
此时钱广富虽然觉得东西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