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扣着饶力气极大,让青年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怎么可能?他刚才明明注意和这个女人保持距离了,怎么还被抓住了?
老大,我对不起你啊。
青年哭丧着脸,看样子是是承认了自己的命运,
殷或不以为意,她还不知道这人够不够抵债的呢,怎么着店面也是他们两个人拆的,不会要两份吧?
结局已定,围观的人都散了个七七八八,殷或把赔偿的事情和二一提,二立刻会意,领着殷或带了酒馆的后院。
“姑娘请留步,”一位白衣的公子忽然出声,殷或看似随意地回过头,实则早就注意到了这位。
剑眉星目,眸如净湖,偏偏神色温雅,洗尽铅华,看得人心里极为舒坦。
殷或注意到他倒不是因为独特的外貌和气质,而是他的灵魂,
这不是那个笨蛋吗?
男主就在这里,刚才的青年要么是有背景,要么是他安排的,现在一看,
煦衡,老子告诉你,你这样做是会失去老子的!
“公子有何贵干?”殷或抱着剑,眉目并不如何友善,甚至带着几分未散去的戾气。
男人却颇为友好,温和一笑,“在下看姑娘面善,也确实看不过那位的行径,愿意为姑娘略尽绵薄之力。”
我谢谢您嘞,殷或完全不拒绝,痛快地点零头,也不担心有什么陷阱,这倒是让男人有点蒙了,
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相信了?
不过这并不是坏事,男人笑着:“既然如此,那请姑娘放心,此事我一定处理妥当。”
“在下萧汝,还没请教姑娘名姓?”
殷或眉毛一扬,笑容明亮,“沐蓉,水木沐,雪蓉花的蓉。”
灰衣素雅,明明如月,
萧汝微笑,眉目间满是明山净水,干净清冽,
殷或觉得,之前看陆陆笑过一辈子,他怎样笑表示开心,她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果然,殷或这寄宿体和他之间有不少的仇怨啊。
006,你少坑老子一回能死吗?
有人接手这么一个大麻烦,殷或很体贴地给萧汝让出空间,省的这人再扯出些莫须有的理由圆谎。
也不嫌麻烦。
……
“少主,你步步筹谋,费尽心机,究竟是为了什么?”青年端正地坐在烧了火龙的地板上,神色沉稳清明,完全没有面对殷或之时的虚伪和滑头。
“为什么?”萧汝拂了拂衣袖上的褶皱,眉眼清俊,如玉斐然,他笑而不答,
不过是,红尘俗世走一遭,想要毁一个人。
只是这些话,不足为外壤也。
“师和,你今,失手了吧?”萧汝抿了一口茶水,慢条斯理地,
确实如此,师和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今的那位姑娘,身手极好,和我交手几乎没有使用内力,我看不清她的深浅。”
实话,方才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萧汝也有些意外,没想到沐蓉还有如此本事,或者朔月门还有如此厉害的功夫。
“这些影响不了大局,”萧汝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棋子,神色清冷如玉,
不过是,一个女子。
不过是,最后的一步而已。
之前千千万万步,都和她没有关系。
“店家的要求传达给沐蓉姑娘,她不来就我,我便只能去就她了,”萧汝最后一句喃喃而出,桌边的青年并没有听清楚。
“少主,注意休息,身体重要,”青年看着萧汝最近一直忙碌个不停,有些担忧,
“虽然报仇很重要,但是少主,逝者已矣,请多保重。”
……
第二。
殷或看着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居住的客栈的男人,仔细想来竟然最终觉得原来如此。
我靠,老子这是习惯被他算计了吗?
这是不可能的。
……
这样的环境,似乎适合做某些事。祝秋漫不经心地笑笑。
拥有男主应有的脸,曲钊模样自然不差,那双眼睛有些阴沉,如鹰隼般犀利凌人,带着冷傲和霸气。
曲钊带着一众跟班,拦了祝秋的路,祝秋微笑,开门见山,“要打架吗?”
“不用担心,我今没报警。”祝秋笑眯眯地补了一句。
曲钊皱眉,这个裴霖,有些奇怪。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动手,“这是你自找的,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完朝跟班们挥手,示意他们上,大约是觉得对付一个女生,用不到他出手。
祝秋活动一下手腕,松开肩上的背包,准备揍人。
“曲钊,这里是学校,不允许打架斗殴。”正紧张的气氛,传来一句不应景的题外话。
话的人从转角处出来,是个长得挺好看的男生,穿着校服,抱着篮球,貌似刚从体育场过来,额头上有一层薄汗。
“孟秉泽,与你无关,”曲钊皱眉,这个裴霖怎么这么难缠,上次没教训成,这次一定要收拾了她。曲钊面色一冷,“别管他,上。”
祝秋站在两方中间的位置,朝一边退去,孟秉泽距离祝秋要近一点,所以他先过来,语速很快地对祝秋:“闪远点,保护好自己。”
祝秋有点懵逼,她这是被套路了!
这不是传统的英雄救美吗?
祝秋托着下巴,倚在窗前看好戏,这子打架的本事不错,但也敌不过对方人多,很快就负了伤,实力不足出来装什么逼,祝秋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就见一群人从男生来得地方冲了出来。
一哄而上,两方开始扯平,混战一会儿后,曲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