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柳清禄想想,就一个字吧,好。
见柳清禄说自己好,魏织就笑道:“哈哈!好!我下半辈子要是娶不上媳妇就赖着你了。”
柳清禄没多想,道:“你为什么会娶不上媳妇?”
他光凭着脸都能娶很多媳妇了吧。
魏织道:“总之你让不让赖?”
柳清禄爽快:“让。”
魏织:“好兄弟啊。”
柳清禄担心问:“你不会是把昌国公哪个儿女杀了吧?”
魏织:“没有啊。”
柳清禄:“真的?”
魏织:“真的。”
柳清禄道:“那你今天怎么有点多愁善感的?还娶不上媳妇什么的。”
魏织道:“你就不能往好的想我。”
柳清禄:“行吧,去接喻莲塘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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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
喻莲塘一瘸一拐的从大理寺出来,手里拄着根竹杖,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此刻仿佛命不久矣,像是马上能随风去,不但瘦了,皮肤还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了,因为请了大夫,所以伤口没有恶化严重,但是缠着的绷带还是红的,除了脸,脖颈以下全部缠着绷带,黑色的衣衫更把绷带伤口和苍白的皮肤衬的明显,他青丝披散,一手拄着竹杖,一手掩唇咳嗽。
魏织和柳清禄下了马车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只有三个字:惨,可怜。
魏织和柳清禄忙走了过去,喻莲塘看到魏织和柳清禄,愣了一下,然后眼眶有些湿润的笑了:“阿凌,清禄。”
听他嗓音沙哑的喊着他们,魏织过去道:“能走吗?”
柳清禄道:“没事就好。”
喻莲塘:“嗯,能走。”
魏织把柳清禄身上的大氅解下给喻莲塘披在了身上道:“走吧,去给你接风洗尘。”
柳清禄穿着薄衫,今已深秋初冬,看着自己的大氅,又看看魏织自己身上的大氅,柳清禄道:“接风洗尘不是这么用的吧,还有,你怎么不解你自己的?”
魏织道:“是不是这么用的都那一个意思,那么讲究干嘛,还有,我的薄,你的还软和还好。”
柳清禄:“······”
喻莲塘道:“走吧。”
柳清禄幽幽看魏织,魏织道:“看什么?是不是兄弟。”
柳清禄:“不是了。”
魏织:“好你个柳清禄,一个大氅就要跟我友尽。”
喻莲塘自己往前慢慢走。
柳清禄抓魏织大氅,魏织往喻莲塘面前跑,喻莲塘嘴角抽了一下,面无表情,问道:“阿南,柳田呢?”
听到喻莲塘的话,柳清禄和魏织停下来,魏织道:“柳田在清居楼,他还不知道你具体这样了,至于江悠南。他跑了。”
喻莲塘:“跑了?”
魏织:“跑了。”
柳清禄这时道:“也可能是回江峻了。”
喻莲塘:“他没跟你们说什么吗?”
魏织道:“没有。”
就说了仨字‘对不起’。
喻莲塘听了道:“托个人回江峻看看吧。”
柳清禄应声,其实魏织早就托人回江峻了,再过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了。
说是接风洗尘,其实喻莲塘也吃不了什么,身体上都是伤,所以还是回了清居楼,柳清禄让客栈准备了药膳,魏织让客栈小二去请大夫,柳田看到喻莲塘消失几天后满身是伤的回来,吓得说不出话了。
喻莲塘好生沐浴整理一番后,天都快黑了,还好喻莲塘从小就练武,身体强健,不然只那几天的刑,就够喻莲塘站都站不住了。
这一番整理,看大夫服药后,喻莲塘才和魏织他们坐到一起,四人围着桌子,柳田还是没想到喻莲塘会伤成那样,魏织和他说了说后,柳田都快听傻了,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在他不知道只想着娶公主看书的时候,百姓议论纷纷的昌国公府,竟然和喻莲塘有关。
柳田没有深想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喻莲塘幸运,昌国公之子王照恶行昭显,喻莲塘没有被王照荼害时,王照就倒了。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柳田回了房间,柳清禄也被管家喊走了,魏织也准备走了,喻莲塘送魏织到门口:“阿凌,王照的事你知道吗?”
魏织道:“不知道。”
喻莲塘要是知道自己绑昌国公儿女还绑昌国公还让谢景三让人煽动那些被王照害的人去跪午门,一是肯定要担心魏织会不会被昌国公发现,二是不认同,觉得这样不光明磊落,他一直秉承清者自清,虽然和江悠南那样的不同,但是,喻莲塘凡事都讲究邪不胜正,这个正,就要如字一般正,知道了的话当然不会去干什么,但是肯定要和自己说邪不胜正云云绝对是真的。
喻莲塘信魏织:“那就好。”虽然有很多疑点。
想着,又道:“对了,你不是住柳宅吗,怎么没跟清禄一块回?”
魏织道:“啊,我现在不在柳宅了,我在谢宅。”
喻莲塘:“谢宅?”
魏织道:“嗯。”
喻莲塘想了想问道:“哪个谢宅?”
魏织道:“谢景三那个谢宅。”
喻莲塘微顿:“谢景三?”
魏织:“嗯。”
喻莲塘:“你认识谢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