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魏织这句话很奏效,刚才还危险可怕的谢景三,转瞬变脸,温柔优雅道:“是吗?”

魏织心里哭唧唧:“是呀是呀。”

怂的后果就是,魏织又被谢景三压在窗台前吻的双腿发软差点飞升。

彼时,朝堂,后宫,百姓,正在因为一件事而震惊,轰动,哗然。

昌国公长子王照强抢民女无数,玩弄后辱之杀之,又火烧难民,再私设地牢,常逼贿,收贿,但这些在世人眼中都没有最后一件事更让人震惊:昌国公大义灭亲!

王照种种罪被人揭发,不止皇帝御案,就连百官手中都有一份罪书,昌国公亲自押着王照跪在午门外,王照本来以为昌国公让他去认罪只是气话之类的,但是没想到自己爹是认真的,于是他哭,他挣扎,叫人去喊自己娘,直到到了午门前,王照才终于害怕求饶,可是自己的爹无动于衷,王照看着昌国公大骂,大骂自己爹疯了。

昌国公夫人没来得及去救自己儿子,就怒极攻心昏倒了。

此事更是如风过巷,一夜之间,都城人尽皆知,舆论四起,议论纷纷。

帝王对于此事半信半疑,觉得奇怪,因为太突然了。

皇后得知昌国公要押着自己的外甥去午门外请罪,心如火燎,忙暗中派人去阻止昌国公,谁知昌国公竟执意,自己的妹妹昏倒在榻,皇后见事态已经无法挽,气得挥手打翻了宫婢奉来的茶盏,威仪大怒:“疯了!”

百官都知王照名声,也不敢轻易言论,就在帝王和百官都摇摆不定时,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足以致王照于死地,也让想帮昌国公府进而在皇后那里讨个颜面的官员彻底噤声。

因为,那些被王照荼害的民女的家人,那些被王照迫害的人全部跪在了午门外,磕头求帝王做主。

而这些人中,却不全是普通人,还有礼部尚书郑迂,还有砀郡王妃,还有不知道的但身着大小官服的人。

礼部尚书和砀郡王妃都不是替百姓跪的,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跪的,看到他们,王稠都惊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礼部尚书长女失踪竟是自己的儿子干的,他更想不到,王照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连砀郡王小女都敢动手,砀郡王已逝,遗两女在世,王照对砀郡王年仅九岁的小女下手,那个年仅九岁的女孩原来不是死于疾病,而是被王照杀的,王稠知道后,竟是没撑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同样震惊的还有皇后,知道王照这些的,除了昌国公夫人,就只剩下王照亲信,皇帝命刑部审问王照身边的人,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的怀疑是多余后,顿时震怒。

积誉近百年的国公府,因王照而大受重创。

因为刑部审问王照身边的人,有一个人交代了王照还冤枉了一个叫喻莲塘的,那个喻莲塘就在大理寺天牢,刑部一一上奏,皇帝立即下令将人放了,并惩处了帮助王照的大理寺相关官员差役。

魏织得知这些后,吃完饭便去找柳清禄了。

结果刚出谢宅大门,就和柳清禄碰上了,于是两人上了马车边走边说,柳清禄之前听魏织说的时候还担心,觉得很有可能会失败,虽然事先知道了,但真正发生到如魏织所说的时候,柳清禄说不震惊是假的,他虽然知道魏织聪明,但是还是大吃一惊,王稠大义灭亲,王照必死无疑,能让王稠这样,魏织是真的绑了王稠的其他儿女,威胁了王稠,甚至让那些被王照荼害过的人站出来置王稠于死地,所谓墙倒众人推,如今百官无一人替王照说话,甚至替王稠说话的都没有了。

柳清禄道:“你把王稠儿女弄哪儿去了?”

魏织道:“在城外。”

柳清禄道:“谢家厉害。”

魏织:“我呢?”

柳清禄:“你也厉害好了吧。”

魏织:“你这敷衍的态度怎么回事?你态度有问题。”

柳清禄道:“我没问题。”

魏织:“你给我改过来。”

柳清禄:“改什么?”

魏织:“权凌厉害。”

柳清禄无奈:“好好好,权凌厉害。”

魏织:“谢景三就是个变态。”

柳清禄嘴角抽了一下,抬手拂开马车窗幔,看了看谢宅的墙道:“你小声点儿,还没走出谢宅范围呢,怎么了?”

魏织道:“没怎么,就是三观不太合。”

柳清禄:“哪观不合?”

魏织:“人生观。”

柳清禄没听太明白,道:“难道谢景三逼你做什么了?”

魏织昧着良心道:“没有。”

柳清禄:“喻莲塘没事了,你也想办法离开谢家吧。”

魏织:“你不愧是商人的儿子。”

柳清禄笑道:“总之你别吃亏了。”

魏织道:“嗯。”

吃大亏了。

想着,魏织凑近柳清禄问道:“兄弟,你觉得我怎么样?”

魏织开始准备掰弯兄弟,系统不知道说甚。

不知道魏织想掰弯自己想让自己断绝}孙的柳清禄听到魏织忽然这么问,就道:“好。”

好吗?说不上哪里好,但就是自己兄弟,好,说魏织仗义吧,他有时候看到你被人围攻了,拔腿就跑,还说‘兄弟!稳住!我去找人来救你!’云云,结果就是叫救人的人没来,也没叫来救人的,虽然自己没吃亏,还把围攻自己的都打跑了,说他不仗义吧,他有时候又十分仗义,不要命的那种,说他大方吧,说实话,这个词用在魏织身上最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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