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次他出差,也是带着夏菱一起去的,他出去应酬会带着她做女伴,晚上,两人如胶似漆……
晋若溪越往下想越觉得寒凉,犹如被淹没在一片冰冷的海水里,让她备受寒冷和窒息的折磨。
她知道这次陆宇辰也跟着他一起去了,她多想打电话侧面向他打探一下,可向他的心腹打探他的秘密,是不是显得太天真可笑了?
最终,晋若溪只能在猜忌的折磨中度过了一天,她甚至拿来一枚硬币,想用抛硬币的方法来排解内心的郁闷和焦灼。
她握着一枚一元硬币,犹如赌徒般喃喃自语:“字的面就是他们结束了,花的一面就是还没有结束。”
她本来打算抛一次的,但第一次是花,她不甘心,又抛了一次,第二次还是花,于是又决定抛第三次,这次才是字,后来她又连续抛了好多次,结果一会儿花,一会儿字的,最终只能放弃这种幼稚又无用的做法。
后来又用看电视、打游戏的方式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再去多想。
晚上临睡前,秦羿川给她打来了电话,晋若溪居然很高兴,因为他并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习惯。
他对她说话仍然很温柔,她也能感知到他的关心依旧,郁闷烦躁了一整天的心情顿时平静了下来。
以后的几天,秦羿川都会在晚上临睡觉前给她打电话,有时候她等不及,也会主动给他打,每次他都能很快接听,听到她的声音,他也总是显得很高兴。
慢慢的,晋若溪开始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了,也许夏菱的插曲已经过去了,他也倦鸟知还了。
……
周梓乾没想到梅凤会突然来找他,而且来之前连个电话都没打。
看到门外坐在行李包上打盹的梅凤,周梓乾满眼惊讶:“妈,你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去车站接你。”
梅凤站起来:“知道你忙,所以才没告诉你,再说我又不是没来过帝城,也不是不知道你的住址。”
“是不是等很久了?”周梓乾拎着她的行李进门,幸亏今天的饭局结束早,否则恐怕回来得会更晚。
“没多久,刚到一会儿,想着你快下班了,就没给你打电话,免得你火急火燎地往回赶不安全。”
“你还没吃饭吧?”周梓乾放下行李后,冲她摆摆头,“走,我带你出去吃。”
“出去吃费钱还不健康,你这有什么东西,我随便做点就行。”梅凤说着话眼睛环视房间,这里一点女人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眉头不禁失望地蹙起。
周梓乾打开冰箱看了看,好久没往里面填充东西了,里面空空的,他打开橱柜,翻出几桶方便面,交给梅凤:“我这只有这个。”
“你整天就吃这个?”梅凤的眉头皱得更高。
“哪可能,这个只是备用。”
梅凤看着整洁一新的厨房,忍不住嘟囔:“你说说,这么好的房子,连个女主人都没有,整天冷锅冷碗的,哪像个家呀!”
“我说过让你搬来住的,是你不同意。”周梓乾有些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