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川问都没问一句,直截了当地说:“给人事部说,批了。”她倒是有自知之明,不用他发难就主动辞职,也正好省了他的事。
“好。”陆宇辰应声,心里却泛起嘀咕,看老板的脸色,并不好看,是不是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
陆宇辰正要出去,秦羿川又说:“接下来半个月我要到各分公司去巡查,之前的行程全部取消,你去安排一下。”
这是他在来公司的路上临时做的决定,既然身体至少要半个月才能恢复,这半个月对他来说就格外难熬,他无法正常面对晋若溪,因为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还有他作为丈夫,面对妻子时的愧疚,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精神折磨。
所以,他可以用出差的借口暂时避开那种可能出现的折磨,等身体恢复好后再回来,那样就能坦然面对他的爱妻了。
“行程全部取消?”陆宇辰不敢置信地反问,随后是一脸的为难,“可有些能取消,有些没办法取消呀!就比如说,跟m国和f国商业代表的洽谈。”
秦羿川不假思索地说:“通知他们,暂时延期,或者谈判地点改到某个分公司也行。”
作为下属,只能无条件执行老板的决定,陆宇辰虽为难,却还是很干脆地点了头:“好,我这就去安排。”
晋若溪是在下午准备离开学校时接到秦羿川的电话的,听他说要出差半个月,她除了觉得时间有些长外,还觉得他这个差出得太突然了。
昨晚他才刚回来,今天就又要出差,而且昨晚和早上都没有听他提起过,以前他都会至少提前一两天就告知她的,而不是已经到了机场准备登机前才打电话顺便告知她一声。
秦羿川也自知走得太匆忙,连跟她当面道个别都没有,觉得过意不去,忍不住多跟她解释了几句,又补偿似的说,等他回来,一定带她到国外度假。
晋若溪并没有把他最后的话太当回事,倒是觉得他这次出差出得有些蹊跷,似乎是在故意躲避她,抑或是又在拿出差当借口出去跟夏菱偷情。
回到家,晋若溪越想越不对劲,这一晚,她失眠了。
学校的课已经结束,这几天,同学们都在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学校去实习单位实习,晋若溪本就没有在宿舍住,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下周一才去凯天报到,这几天她只能暂时待在家里。
上午,她斟酌再三,给秦羿川的秘书室打了电话,寻问夏菱在不在,如果夏菱在的话,就可以排除她内心的怀疑,如果夏菱也跟着他出差了,她内心的怀疑十之八九要应验了。
秘书室给她的答复是夏菱辞职了,这消息对她来说太意外了,夏菱辞职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是秦羿川要结束跟她的关系吗?还是,他担心她继续留在公司会被人发现他们的不正当关系,继而传出风言风语,所以才让她辞的职?
反正他那么有钱,完全可以把夏菱b养起来。
晋若溪越想越觉得应该是后一种猜测,因为他前天才跟夏菱如胶似漆地偷过情,两人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