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牛心道:“看来他们还不知道卫思菱在哪里,这样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张水牛苦笑道:“看来你是苗人,我知道这一带的苗人几乎人人都会制作méng_hàn_yào。”那一边的店小二忽然觉得头晕,道:“你下了méng_hàn_yào,怪不得我觉得天昏地转的。”
店小二说完就昏了过去。李士实道:“张水牛,你是不是傻了,说些答非所问的话来,我在问你,那卫思菱到底在何处?”
张水牛道:“你不是一直跟着我们么,怎么还在问我。”李士实道:“刚才那一群人把我们冲散了,让你们丢了一阵,不然我还用在这里问你么?”
李士实让人将昏迷的朱厚泽放在椅子上,冷然道:“你的堂兄刚才昏迷在路上,幸好我救了他,你就不怕他没命了么?”他知道张水牛不要挟一下是不会说的,所以此时说的话含有胁迫之意。
张水牛道:“当然怕,李士实,这样做真是够卑鄙的。你也十分高明,就这样一直跟着我们,我们这一路上竟然还懵然不觉。”
李士实道:“你也不必多说了,我先杀了你们,然后找遍整个小镇,再去杀了那卫思菱也是可以的。”说完李士实拿出长剑,就要刺向朱厚泽的心口。
就在这刻,利李士实只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那是张水牛在使出招式突然向李士实攻击而去,李士实没有料到的是张水牛居然立刻起身对着自己就是一掌打来,原来这张水牛是故意假装受了重伤的。
事出过于突然,李士实不能杀了朱厚泽,否则张水牛的这一掌就会取下自己的性命,李士实也是一流的高手,他不退反进,一剑刺向张水牛,此时张水牛的身体惯性极大,一双手化作掌力,一记天璇掌打出,对李士实强攻而去。
李士实的长剑被张水牛的掌力击碎,李士实刺客明白了什么叫做一等一的高手,此时胜负立决。李士实全身而退,张水牛也全力追击,他只想全力击败李士实,救下朱厚泽再说。那三名士兵不想在电光石火之中两人就分出了胜负,只见李士实暴退向后,已退到自己的身后。这三个士兵被李士实一掌推出,这三名士兵身不由己地冲向了张水牛。
张水牛没有杀死这三人,他收回了掌力,化拳为脚,张水牛三脚踢出,将那三名士兵踢飞,落在了酒楼外的路边。那三名士兵对李士实的行为大怒不已,道:“你这混蛋。居然不和他死战,而是在出卖和利用我们。”
张水牛不想这四人开始内讧,便按着朱厚泽的人中,朱厚泽人中被张水牛一按,悠悠醒来了,只是觉得浑身无力,定是这méng_hàn_yào的药劲没有过去。朱厚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问道:“这是怎么了?”张水牛道:“我们险些中计了,这里不能够久留,快走。”
张水牛朱厚泽走到街道上,那街上已经空无一人,不似之前的热闹,只见李士实和那三名士兵的打斗已经结束,那李士实用锁喉功逐一将那三名士兵给杀死了,那些行人显然是被李士实的这个样子吓坏了,各自躲避了起来,哪里还敢走在这街上。
张水牛对李士实道:“我知道你为何这样做,到时候你就会对朱宸濠说是我杀的,是不是。”李士实道:“张水牛,我不料你的武功如此厉害,受了我的全力攻击仍然能够如此,你天赋异禀,李士实自叹不如,此时这三人必须死去,不然李士实可就无法交差了。”
李士实说完就飞身离开了。朱厚泽道:“我们差点着了他的道。”张水牛道:“堂兄,我看此地不宜久留,得继续赶路才是。”朱厚泽还觉得脑袋昏昏,道:“那我们就快点走吧。”
朱厚泽说完后就来到了厨房中,想要拿回那些药材。那些人都被刚才李士实和张水牛的打斗给吓坏了,见朱厚泽走来,便知道他要干什么,一人拿着那一袋药材道:“这些药我们还没有熬煮。”朱厚泽也不答话,拿过这药材就走了。
张水牛四人没有休息,乘着马车继续赶路。走到一户农家,朱厚泽才熬煮了汤药给卫思菱服下。张水牛恐怕李士实追来,便在其后探查了一会,确认无人跟来才返回这户农家。
四人住了一晚又继续赶路,而道南昌去就需要走水路,水路最为轻松快捷,张水牛想起自己的船只就在岸边停靠,便让朱厚泽驾车往自己曾经所住的家赶去,又是一天的行程,到了家里已经是晚上了。
张水牛让婉妹和卫思菱住在船上,打算第二天才出发,朱厚泽在岸上的家中熬煮汤药。这一路上有婉妹照顾着卫思菱,一些女子事情婉妹就可以帮着卫思菱,这样使得朱厚泽和张水牛才不觉得尴尬窘迫。
且说李士实策马快速回到了九江后,便编造了一番谎言,告知朱宸濠这张水牛的武功如何如何如何的了得,不仅几招下来就杀了三个士兵,连自己也被打伤了。
李士实这么说纯粹就是为了交差,所谓的受了伤是李士实自残所致。朱宸濠听说了此时之后,道:“这黑流门只有卫思菱一人活下来,晾他也起不了什么风雨。此时就罢了。”
而武小尤见朱宸濠带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士兵只有三十余人回来,便问起这些士兵怎么回事,这些士兵全部被朱宸濠要求不得告诉武小尤事情真相,皆称这是去剿匪,那些土匪倚仗拼死抵抗,使得宁王损失惨重,不过还好,这些土匪全部被正法了。
武小尤听罢苦笑道:“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