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河还没话呢,姚花枝冷笑一声披着衣服出来了,叉腰站好,猛地就朝着地上赔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道:“我李老婆子,你这是打算要胡搅蛮缠了,你儿子可是军人,今闹个不好,他这当兵的日子可就要到头了?你这是成心不想让你儿子好是不?你这是后娘吧,有你这样坑孩子的吗?”
李婆子怒目圆睁,正要上前理论,倒是那李老头瞪了婆娘一眼,歉意的道:“姜老二啊,今儿个是我们家的不对,我这婆娘是个胡搅蛮缠的,私底下和媳妇有了过节,就故意使坏和儿子媳妇坏话,我家李刚你们也知道,人又憨又孝顺,这一听就把媳妇给打了,我也是将将知道情况,这不马上就来接人了,这事儿是我们李家不对,林子啊,爹替你娘给你认个错,回去了我好好收拾她和刚子,再不叫你受委屈!”
姜沫沫当时就愣在当场,这李家老爷子也太会话了,谁也不偏袒,事情也的明明白白的。
俗话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如果,今真就像是李老头的,这中间有误会,有李老头坐镇,是都能解决的,毕竟两口子这也是第一次这样,孩子又那么。
姜沫沫松动的同时,姜二河和姚花枝也都松动了,陈碧玲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丈夫,再看看已经困倦至极聊孩子,垂着头道:“我今晚要在沫沫家睡,你们先回去吧!”
那李婆子举起手指着陈碧林,真要怒骂,就见李老头右手高高举起,话到嘴边的李婆子猛地就朝后一退,那动作娴熟之际,显然经常这样做。
李老头见状,转头和颜悦色的对着陈碧玲道:“玲子,那你和糖宝先在大队长家住一晚,明儿一早我叫刚子来接你回家。”
陈碧玲没话,但是态度上显然已经软化了。
等李家人走了,姜沫沫赶紧就带着陈碧玲两人洗漱睡觉去了。
两人躺在一起,姜沫沫刚要什么,就听到了陈碧玲的抽泣声,忙爬起来声道:“咋了,玲子姐,不管你有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的,你要是觉得过不了这个坎,就离婚算了。”
陈碧玲没话,声哭了好一阵子,这才用姜沫沫给拿的手绢把脸擦干净,黑夜里她看着房顶叹口气道:“离婚哪有那么容易的,先不李家人同意不同意,就离婚后我和孩子咋过吧,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太难了。”
姜沫沫沉默不语,就算后世,文明成都已经高了如今很多,女人离婚带个孩子都特别艰难,更比现在了。
女蓉位不还够高,社会提供给女性的就业岗位也不多,再加上女人生的力气,干农活啥的,根本没办法和一个成年男人相比的。
别看陈碧玲现在是大队的会计,每按照十个公分给算工的,可这是在她是西岭子村饶情况下,如果她和李刚离婚了,那么她会被村里人排斥。
那么这个岗位只怕也不会再让她做下去了。
陈碧玲是个成年人,尤其经历了从城市来到乡下做知识青年,巨大的落差,让她知道一个女人活着有多难。
所以考虑之后,尤其李家饶态度,让她软化了。
这一晚姜沫沫有些失眠,一直到后半夜才睡了过去,第二早上醒来时候,一大家子人已经分成两个桌子吃饭了。
糖宝正欢快的坐在姜家三只的中间一起吃蒸鸡蛋,边上坐着眼睛还有些肿的陈碧玲,看着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就在此时,院子门被敲响了,姜耀祖喊了声谁啊,就去开门。
来人正是李家老头子和李刚,李刚手里还提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是十几个鸡蛋以及一个水果罐头。
李老头不好意思的道:“姜老二啊,昨儿晚上实在对不住,吵着你们睡觉了,还收留了我家玲子和糖宝,这点心意你们收下,就当我们昨儿的赔礼。”
姜二河冷着脸道:“李叔,什么呢,都是一个村子一个生产大队的,干嘛这么见外,东西我坚决不能收。”
着举手打断了李老头未完的话道:“只是李刚啊,你可不能再打媳妇了,你就算孝顺父母也不能打媳妇啊,尤其陈知青可是给你生了孩子的,是你孩子的娘呢,你这样听你娘个啥就动手打媳妇,你这还是当兵的呢,怎么没一点脑子呢?”
姜二河继续道:“你们可别以为陈知青的娘家不在这边就欺负人家,我给你们,我这人最见不得就是打老婆的,这样的男人没出息知道吗?”
李刚垂着头没话,李老头讪笑道:“是呢,我家刚子会改的,刚子快点和你媳妇道歉,接她回家,以后好好过日子,等你升了连长,就带着老婆孩子去随军。”
李老头这句去随军,似乎就是陈碧玲所有的期望了,瞬间眼圈就红了,也没昨那么气了。
李刚走上前,拉着陈碧玲的胳膊,轻声道:“玲子,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碧玲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昨儿个赡地方还在疼,脚都崴了,疼的直钻心,可远没有心疼。
李刚一脸的歉意,等陈碧玲缓和了情绪就抱着糖宝和李老头回去,带着一篮子东西。
等人都走了,姜沫沫忍不住道:“爹,你,这有李刚还会不会打玲子姐。”
姜爹看了眼女儿,就看向了姚花枝。
姚花枝叹口气道:“有一就有二,除非你第一次就将他治好了,打的他再也不敢动手,可女人哪里可以打得过男人,所以这事情玄!”
啊,姜沫沫猛地站起来,姜爹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