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为子女总要筹谋长远的,目前看来,姜沫沫选择的方式到也不错。
于是姜家父母在商议过后就同意了。
然后姜爹就在大队干部开会的时候把姜沫沫要辞去会计职位的事情和所有干部都了。
空余出来一个岗位,所有人都盯着呢,姜二河就提出,让上次考试第三名的人顶上来。
正好陈碧林被姜沫沫代了几个月,已经可以熟练的运用新的记账方式记账做账了。
这次换了新人上来,陈碧林作为老人就可以带新人,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拿出之前的名册看下了,正好是三队长的儿子,原本还有些意见的干部也都没了意见,都是一个圈子的,今儿这好处他占了,明儿有别的好处了,就得轮到别人呢,总不能你一个人啥都占吧。
等散会了,陈碧林一脸不舍得拉着姜沫沫。
姜沫沫笑着道:“陈姐,我又不是去哪里呢,就在咱县里,隔三差五还是要回家的,咱总能见到的。”
刚完话,姜沫沫不等陈碧林回答,就先看到她脸上的红印子,不由瞪圆了眼睛:“陈姐,你的脸?”
陈碧林忙躲避开来,掩住脸强笑道:“没事摔了一跤。”
姜沫沫看了下四周,还有不少干部在这边,不好话,她拉着陈碧林就出去了。
两人走到广场的喇叭下面,四周也没人了,姜沫沫这才怒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打你了?”
陈碧林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去要掉下的眼泪,吸了下鼻子道:“是糖宝爸爸打的。”
姜沫沫怒不可止:“怎么回事,他不是回家探亲么,就回来这么点时间,还要打你?”
陈碧林愤怒的道:“是我婆婆,她给儿子告状,我不守妇道,和几个男知青来往过密,所以他就打了我。”
姜沫沫一脸不可置信:“他是军人,怎么可以打老婆呢?而且这都什么啊,一些莫无须有的罪名.....”姜沫沫一时间都词穷了,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陈碧林是城里下乡的知青,根本没法忍受丈夫打老婆的事情。
她恨恨的道:“既然这么瞧不不上我,那就离婚好了,我还不信了,我一个人还养活不了我和孩子两人!”
大老婆这种事情只有一次和百次之,第一次动手了,那就会有第二次。
姜沫沫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如果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会离婚,根本没办法一起过。
只是这个年代,尤其是身在农村,可以是身不由己,十里八村的谁家要是有离婚的人,那简直会成为整个村子的谈资。
就比如她大伯家,最近大伯娘都不出门了,先回娘家几又回来,回来之后根本不出门。
就连她爹娘都没被放过啊,所有人都在问他们为啥要离婚,尤其还这么年岁了。
农村人大多数都觉得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没啥大不聊,甚至于有些女人还觉得不打婆娘的男人不够爷们。
在姜沫沫看来实在是奇葩,这明显的就是不尊重女性。
姜沫沫安慰了一会陈碧林,让她有事来找她,她会尽可能的帮助她。
结果这个承诺还没到晚上,就被要求实现了。
晚上十点多,陈碧林一脸血的抱着哭的直打嗝的糖宝来了。
而且陈碧林的一条腿还受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那惨状,让姜沫沫一时间都以为是做梦。
开了门,赶紧把人扶着进来,伸手先把糖宝接过来递给了在后面的姚花枝。
姜沫沫这才问道:“咋回事?这是又打你了?”
陈碧林哭着道:“我我要离婚,他们就打我,陈刚和她妈一起打我,我要报公安,沫沫帮我,我要报公安!”
一旁的姚花枝扯了把姜沫沫,一旁的姜爹却摇了摇头。
如今村里,姜爹是大队长了,如果叫来了公安,乡里就会觉得他们大队风气不好,事情多,对于姜爹年底的评选有影响。
可在姜二河看来,这打人可是大事情,尤其军人打老婆,这事情性质就更恶劣了。
只是这会太晚了,公安局那边就几个值班的,对于这种事情都是登记过后,随后在来调查的,还不如明儿一早再去。
结果他们刚进去就听到外面的门被啪啪啪拍的大响,恨不得把门给推到了。
姜二河披着外套拿着手电站门口喊道:“谁啊,抢劫吗,这么拍门!”着一把就把门给拉开了。
外面的人因站着太近猛地一下差点跌进来。
门外站着五六个人,三男两女,其中年龄大的一对儿是陈碧林的公婆,另外一对是陈碧林的打扫和大伯子,另外一个男的则是陈碧林的丈夫李刚。
李刚个子不高,一米七,身材特别壮士,此时脸上带着怒气恶狠狠地瞪着姜二河。
姜二河倒是笑了:“呦,李刚你这是当了几年兵,把脾气养上来了?怎么多大的一个官啊?能大大半夜闹到老百姓家里?”
李刚被蒙头倒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一下子就蔫了,对了,他还是军人,在职军人,怎么可以这样暴力拍门,还有就是他又打了他老婆。
只是他老婆怎么可以和他离婚呢,明明他娘都了,他是男人,女人听话就要举起拳头来,打服她,一次不行,就再打,直到她听话。
见李刚蔫了,李家老婆子也反应过来了,嚷嚷道,我姜二河,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我家儿媳妇呢,是不是被你们给藏起来,我给你,买卖妇女可是违法的。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