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了奴才……孝淑皇后留在二阿哥身边的,便没人了,二阿哥只能靠拢在她身边,对她言听计从……说到底,她这么做,还不是要为了她的三阿哥铺路?”
“可怜二阿哥竟没看透她的用意,便到这会子了,还要为她说话!”
绵宁面上滚过复杂的神色,只是尽管才仅仅十八岁,他却也还是极好地将那些情绪都给克制住了,叫外人竟无法具体辨明他那神色究竟是什么。
盛住见绵宁还是不肯说话,这便霍地抬眸望向布彦达赉,“你倒是也说句话呀!”
布彦达赉叹息一声,向绵宁施礼道,“闰四月间那件事,虽说皇上饶过了奴才,可是奴才也还是被牵连其中……奴才是二阿哥的岳父,盛住大人是二阿哥的母舅,皇后娘娘此举,怕当真是要一举将二阿哥最为亲近的人,全都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