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好久不见了。”
眼前的女子气质出尘,曼妙身姿好似扶风的兰枝,细软而挺翘。
如此美娇娘,眼神里对我的敌意,我一眼便看的穿。
得益于校园里的勾心斗角,将我这软弱可欺的小角色硬是逼成了铜墙铁壁!
还记得与舍友混熟了之后,舍友不避讳的说我,“初次见到你时,你在我眼里就是呆呆傻傻丑丑笨笨!”
我笑了,她说的好直接呀。
在不懂我的人眼里,我就是那种不言不语、存在感极低的素人,而在宿舍或是在家呢?我像一只撒欢的兔子又蹦又跳,一刻不安生。
我艺高冷不好接近;我喜欢独i独往遵从本心,别人说我装清高不随大流还很另类。
一直处于孤独中,看着好似孤高、傲视一切,其实呢?我无比渴望有人能懂我、能和我说说话。
我心很脆弱的,受不得别人投向我的冷眼,最在乎别人在我背后对我指指点点还被我听到,因为我的心是肉长的,再冷也会痛,并不会因为冷而麻木,痛感难耐。
我假装认识她,向她问好,“好久不见。”
她假笑的表情崩住了,我知道她连装下去的心思都没了,可想她多讨厌我。
“禹善,芊妹子认生呢~莫不是被封……”
“闭嘴吧,你不提没人拿你当哑巴。”文禹善不耐烦的拉着我向高大的建筑走去,他牵动我手的时候摇了摇,我心下一暖,我明白他这是在安慰我,也知道他对我的呵护。
我好想回报他,这也许是我做人的习惯,对待那个人的时候也是如此,稍稍对我用感情,我就会怕。
“别在意,她们就是这样,不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嘴随便一动就要伤人,你只当她们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即可。”一边给我解心疑,一边会望着我对我暖暖的笑着,很有大哥哥风范,哦不,他说不定真是我哥,我前前前前……世的哥哥。
生生世世,轮回之间,前面的记忆也一次次被抹掉,融进我体内的碎片被一碗汤药激发才有了仅存的这些回忆。
我该好好感激他,是他重拾了我的鲜活,人生在世,只有脑子里充满回忆,才不会后悔白i多少多少生。
“善哥,这是哪儿?”
“这儿啊?你最不喜欢的地方。”
“那还是别说了,我好不容易忘掉了,那就让它被忘却吧,反正也没什么好处。”
“你这丫头……。”
我咧着嘴,傻嘿嘿着。
“芊芊?你是……芊芊吗?”
“你过i干嘛?”
“我要见芊芊,芊芊!”
我躲在文禹善身后,怎么突然有种见到不想见到的人的罪恶感呢?我想不出讨厌的理由,也想不出对不起的理由,只是,看见那个陌生男子的眼睛就想逃。
环顾四周,好像是个学堂。
不同的是,这里书香氛围浓郁,纸扎书籍满柜,室内整齐排列着几排木桌,木桌之上竹简书整齐的堆叠在左桌角。
想想自己,早已是过了上学的年纪,见此景,多少也会怀念学生时代的。
与幼儿园的散养不同,小、初、高那基本与圈养无异,高考之前老师激励我们,“只要上了大学,你们就自由啦,想恋爱就恋爱、想不上课就不上课、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结果上了大学,才发觉,老师说的全是骗人的!
大学哪里轻松?不过是熬过一个高考,再次进入高考备考,为了将i人生更加顺畅,我们比备战高考更加努力,暑假、寒假那些日子里,考研的压抑那可比高考更加让我绝望,绝望又能如何?累了眯一会儿,在继续刷题背题,反反复复才有了一点儿成绩,考上了还没高兴几天,更大的压力又背上了,唉~人生如此多艰啊。
“芊芊,还记得我吗?施景源,我是小源子啊!”
“小源子?”有点儿印象,我探出头,盯着他,瞧他圆圆滚滚的,难怪叫小圆子!不,应该叫小团子更为贴切,刚好凑个团团圆圆,寓意多好!
“离远些,芊芊失忆了,受不得刺激。”
施景源很不乐意走到一边,还在夺我眼球,滑稽的动作像极了搞怪的小丑,自导自演,吸睛很是不得了。
我也跟着搞怪起i,毕竟还蛮有情趣的。
“芊芊,别闹了,我想带你去见个人。”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被他拉着往建筑深处走。
眼前一切都是古董级别陈设,难怪我会觉得这是古代,这里就是古代好吗?
一只手被他拉在手里,另一只手闲不住,总要讨个乐趣。
就像猫,自己百无聊赖,总是玩儿自己,弄伤了自己也没什么,重要的是乐趣。
我单手触摸着木板墙,擦过木纹的手指滑滑的,我知道这里的材料绝对不仅仅是粗工粗造制出i的,必然经过挑挑细选,严格按照木制品的特性,取其优品一刀一刀刻出,一搓一搓细磨,一遍一遍刷漆,一板一板拼接,一道一道美缝……当然,这儿是神之所,选材什么的太过繁复,法术一变,轻松了事。
“等会见到了,你千万别吭声,不论他问你什么,你都不能答复,明白了嘛?”
我点点头,听话的站在他身旁,对我i说,顺遂他的心意,这就是报答恩情的最聪明方式。
一道大大的木门直楞楞立在我面前,心下一惊,这门好大呀,大的得仰头仰成头线与肩头延长线夹脚接近75度!那么高的门,想看到顶线,望着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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