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泠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反而笑道:“正是呢,姜还是老的辣,什么也瞒不过公公的眼睛。”她说得真诚,仿佛并不是刻意隐瞒。
李公公听了冷哼一声,道:“宁赞善,还是没有把咱家当自己人呐!咱家这心里可寒心得很!”
宁砚泠忙道:“李公公,这只是我自己的糊涂想头罢了,您当我自己人,是我梦里也不敢想的事,我只怕所有的一切都是,都是我自己在做梦而已。”她说得这里竟有些动情,显得眼波盈盈的,似是夹着泪罢。
李公公看她不过十来岁,心道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心机?唬一唬,自然就说实话了,因笑道:“傻孩子,咱家说的话自然是算的,包括昨日和你在翠榭上说的话,都是当真的!”
“公公!”宁砚泠抿紧了唇,声音都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