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紫月正要辩解时,就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道:“大姐姐不用理会五姐姐,五姐姐自知今生与幸福富贵无望,是故意冒犯郡主一心求死。”
托月早就来了,只是跟墨染尘站在一边看热闹。
见应秋月完全不管不顾,把里外都得罪遍,就猜到她的用意,是要阖府的姑娘都名声扫地。
托月走上前,朝大夫人他们见过礼,假装不解地问:“母亲,二婶母何在,五姐姐闹成这样,她为何不来管教自己的女儿,倒让母亲一人在此费心费神。”
这番话的暗含有“子不教,父之过”的意思,是告诉众人应秋月有今日之举,是二夫人教女无方造成。
眼下女儿闹出这样的丑事,做母亲的却不见踪影,更加证实大夫人他们的话,甚至怀疑今天的事情,就是应家二夫人一手策划,目的是想离开前败坏应府的名声。
托月走上前,蹲下应秋月面前道:“来赴宴的路上,五姐姐请妹妹帮忙,替八姐姐向云三公子要东西。妹妹是可以直接向云三公子要,云三公子也未必会拒绝,可这就违背了朋友间的忠诚、信任,所以妹妹是拒绝了姐姐。”
应秋月不解地看着托月,不明白她为何旧事重担,下一秒她就明白自己有多愚蠢。
托月看着她继续道:“可妹妹也为五姐姐创造了机会,五姐姐为什么不努力争取,而是强迫威胁盈盈郡主呢?”
机会?
大家惊讶、疑惑地看着托月。
当然也有人很快就明白,这是个什么机会。
就是把活动奖励的琳琅阁的头面,换成跟云三公子处的时间。
把机会抢到手还怕要不到东西,这位应家五姑娘却没有试着争取,而是向盈盈郡主无理取闹。
“机会?”
应秋月喉咙里发出一阵瘆人的冷笑,听得萧盈盈汗毛竖起,生怕应秋月跟自己拼命。
托月也担心应秋月做出过激行动,突然出手往她脖子后一拍,应秋月身子一软晕倒。
“来人,送五姑娘回府,交给老太太处置。”
大夫人一声令下,黎妈妈和三夫人身边的张妈妈,上前架着应秋月离开梅园。
目送应秋月离开,大夫人再一次向萧盈盈赔礼道歉,并保证明天应府一定会给靖王府交待,绝不包庇之类的话。
大夫人态度走遍,萧盈盈也不好多计较,算是和平解决。
看着托月欲言又止,最后提醒大家游戏还没有结束,带着大家继续寻找腊梅花。
围观的众人见没戏可看,继续方才的找人游戏。
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夫人也不好意思继续留下,自去向云夫人辞别并认真地赔礼。
托月匆匆别过墨染尘,带着阿弥追上大夫人他们,大夫人和三夫人进去辞别赔礼,托月、应紫月在外面等候。
应紫月长叹一声道:“亏得九妹妹的婚事定下了,不然真要被五妹妹给连累。五妹妹性子最是温顺贤淑,今天怎会闹这么一出,把二房的几位姐妹都给连累,以后想议亲怕不是容易。”
“原来如此。”
托月恍然大悟,却没有点破。
大夫人和三夫人很快便出来,招呼女儿和托月一起走。
走出秀灵山庄,三夫人想上自己马车时却发现,二夫人母女早就在里面,冷哼一声上了托月的马车。
回去的路上,三夫人气呼呼道:“真不知道老太太是怎么想,居然还让这阿臜货参加宴会,真是丢尽应府的脸面。依我看也不用等过年,直接就把他们赶回老家沧州,真是累人累物。”
“你方才就不应该替他们遮掩。”
三夫人抱怨起托月,不应隐瞒二房强闯成碧馆偷盗的事情。
托月无奈苦笑一下:“三婶母,让外人知道应府出了强盗土匪般的事情,大姐姐、六姐姐在婆家也会蒙羞。”
闻言,三夫人气鼓鼓道:“我心里憋着一肚子气,最好把二夫人那阿臜货捆起来,一并交给靖王府处置。这回老太太要是再护着二房,不让他们马上滚,我们三房就自己搬出外头住,绝不跟阿臜货一个屋檐。”
托月亲自倒一杯茶,捧到三夫人面前道:“三婶母先喝杯茶顺顺气,今天的事情祖母定会秉公处理。”
三夫人马上呸一声,火冒三丈道:“老太太要是会秉公处理,二房也不会是眼下这副德性。就是仗着老太太宠爱,陆氏才会如此胡作非为。想当年你四姐姐……”
“算了,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三夫人忽然改口,对当年的事情只字不提。
“三婶母,我四姐姐的死,是不是也跟二婶母有关系?”托月按捺不住好奇问,每每提到早夭的四姑娘,应老爷和大夫人都黯然神伤,没想到当中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很久以前的事情,你母亲也替四姑娘报了仇,总之二房没一个好东西,一会不许心慈手软。”
“上次要不是病倒,二婶母早就在大牢里面。”托月气呼呼地说道:“上次侄女病得可真不时候,不然怎会有今天的事情。”
三夫人一听忍不住笑了,愤怒的情绪也渐渐平复。
回到应府,大夫人直接把人扔到老太太面前,说明情况后撩下狠话道:“母亲,您要是再包庇二房的人,我们大房就马上搬走,您老人家陪他们过日子吧。”
“母亲,儿媳也是赞同大嫂的意见,二房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解决。”
三夫人也马上表明立场道:“五姑娘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