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元神情凝重看着沈夜道:“你想试试?”
沈夜轻轻一笑道:“大国师在我身上试的还少吗?”
清子元伸出两个手指头看着沈夜笑了笑道:“两次,就在你身上试了两次,第一次念宗之上,第二次十里香酒楼旁,不得不说,你这人真奇,天下有谁能从我手中逃脱两次的?唯有你,我只想知道念宗之上那位强者是谁?很多日子为了算出来我可没睡过好觉?”
不得不说,念宗之上那强大剑意,乃是千百年来天下剑师第一不为过,划破天际满天红流,敢问哪个剑师做得到?
修剑很难,难就难在凝聚剑意,要做得到剑人合一境界,忘乎自我,剑亡人也算完了,只要凝聚成形的剑一不小心毁在心中定可心脏破碎而亡。
多少修剑之人,想要凝聚剑意,有多少人成功过?诸多人不是死就是惨,至今只有剑宗宗主大剑神试图凝聚剑意,都闭关很多年了,可结果呢,不得而知。
天下能凝聚出如此剑意之人,实在难得,这令天下所有人好奇,清子元更不用多说了,多次暗中计算此人,每次都是一片模糊,被打了回来多次因此吐血受伤。
沈夜摇头道:“我不会说的?”
清子元喝了一口酒道:“你小子也是奇,为何你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却算不了你,每次算你脑海中都很模糊,当真叫人怀疑。”
一直想隐藏下去自己是一个穿越者这个秘密,沈夜内心开始发毛,万一有一天被发现了怎么办?于是岔开话题道:“大国师,多得不说,今晚你果真与我动手的话,今晚出的不是那位知天剑师,是一水,实话告诉你,一水看在我字漂亮,一心想要收我为徒学画,他是多么爱惜我,舍得我死?不自己定量自己的实力,能与一水抗衡不?”
清子元微微皱眉,抗衡?拿什么和天下第一大符师抗衡?人嘛都有自知之明,于是笑道:“说来奇怪,我为何要杀你呢?好歹你也是镇南将军,为我月龙做事的人,过去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过去算了,今日能见你说明老夫还把你放在眼里,别以为区区几万兵马没任何准备挡得住老夫?若你不相信我与敌军谈判,你与我一道去不就结了?何必大动干戈,打打杀杀?”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沈夜应当做出大度姿态来,人家清子元都大度,自己不是应当更大度吗?
沈夜看出清子元是不敢动自个的,说区区几万兵马拦不住他,那是吹嘘呗,关键是你说镇北死士为区区几万兵马,不叫天下人笑话?
清子元意态阑珊看着冰凉街道:“我因为得不到重用,像一个被抛弃的人,心头上不舒服,所以才与燕连芸走在一起视刘雨渊死而不顾,让太后娘娘重用我,让我这个国师之位充实,我本该是死罪,今日敢对你说实话是因为,今天月龙不像从前那样了,大家都没闲功夫管我,若你想把我抓起来的话只能说你吃饱没事做了,年轻人啊,在当今世道,能坐上镇南将军这个位子不容易啊,天下人谁不羡慕,好好当吧别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沈夜看了看清子元一眼,嘴角微微翘起,只是暗想,这个世界上的事关自己屁事哦,抬起手拍了三声。
这时,埋伏在四周的三万兵马,默默撤下。
清子元环顾四周,扶着胡子微微笑了起来。
在这清冷的街道融入月色之中,看上去很平静,可谁又看得出埋伏在深处要命的杀手,只有清子元这样知天修者才能算出来。
就连那些军中老手都估计嗅不到周围埋伏的味道,这些士兵隐藏自己可有几手的,出神入化,一般人看得出来那还得了?
清子元心中默默赞了几次,没料到这些年来镇北军一直在努力,比早在几你前强上百倍,可谓神兵仙将,三万士兵悄然埋伏,与悄然撤下,完全不动声色,竟一点风吹草动都未看到,若不是自己算了一下,还真不知道有埋伏呢。
沈夜拿起筷子继续吃粉道:“我懒得陪你玩。”
“好粉”清子元拿起筷子大吃一口眉目舒展称赞
不多时,一碗炒粉吃完,沈夜起身离去,今夜他与清子元之间一口酒都未喝过,回到住处,芷茵站在院中。
原先她得闻清子元南下,沈夜去约了大国师,以为两人会大战一场,把剑都擦亮了,她这次不同,不知为何不在是想杀沈夜而是想帮沈夜,若再过一个时辰不回的话,她准备去看看。
这会子见到沈夜回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沈夜走过来道:“你还没睡?”
芷茵没说什么,转身向自己房中走去,沈夜忙道:“今天我去后山练习龟息内功了。”
芷茵冷然道:“我猜到了。”
沈夜抓了抓头道:“我就想问问你,这龟息内功最厉害的人能闭气多久,武学书中可有记载这样的人物?”
这个问题貌似很傻,哪要什么武学书上记载,只要对武学稍微感兴趣的人都知道,司马天卓的爷爷可以在湖中生活上数月,只需他人在湖中投食就行,无论是寒冬还是炎夏可以做到身不离湖,甚至三日不探出脑袋呼吸,静坐湖底。
如此厉害,当然超越人类,莫不是要另出修行路,成为上天大神,只可惜命不长,不然或许今日他的成就在世人顶端开创另一条修行路子来呢。
芷茵脑海闪过这些小时候他父亲讲给她听的故事,推门走进去道:“一年!”
沈夜满脸讶异说三日的